卻說那日李莫愁被黃老邪驚走之後,發現了從陸家莊跑出來的陸無雙和程英。
她剛殺了陸家莊的一個下人,正準備對陸無雙和程英下手時,小楊過從旁邊鑽了出來,拉著陸無雙和程英就跑。
一邊跑小楊過還一邊大聲喊“郭伯伯,郭伯伯,我在這裏。”
小楊過早就聽到郭靖的叫聲了,當李莫愁準備連楊過一塊殺了的時候,郭靖到了。
李莫愁自然不是郭靖的對手,但郭靖是大俠,手軟的可以,結果李莫愁全身而退。
之前李莫愁和杜文說過,她會在終南山活死人墓裏等杜文,所以在她被郭靖驚走後,就去了活死人墓。
之後,因為小楊過不想在桃花島待著,郭靖決定送小楊過去全真教。
雖然這個世界沒有發生霍都帶人進攻全真教的事情,郭靖也沒有和全真教打一場,和趙誌敬沒有矛盾,但是小楊過仍然不受趙誌敬的喜歡。
尹誌平被杜文他爹殺了,趙誌敬沒有,所以趙誌敬仍然成了小楊過的師父。
這是必然的,小楊過是郭靖親自送上來的,趙誌敬是全真教新生代第一人,由趙誌敬當小楊過的師父是最合適的。
至於小楊過和趙誌敬的矛盾,怎麽說呢,小楊過太皮,正兒八經的熊孩子,不看主角光環的話,熊孩子絕對是不招人待見的。
小楊過是真正的熊孩子,從小偷雞摸狗,熊的不能再熊的熊孩子。別說趙誌敬了,也就郭靖能受得了,穆念慈能受得了,其他人估計都受不了的。
再加上趙誌敬也不是什麽好人,一來二去,小楊過和趙誌敬的矛盾越來越大,然後,趙誌敬忍不住動手了。
小楊過受不了,就跑了,跑到了後山,進了活死人墓的地盤。
李莫愁被人稱作赤練仙子,性格不是一般的霸道,有人侵犯了古墓的地盤,她是不可能忍的。
江湖上活的好好的惡人,除了西毒歐陽鋒這種沒人能奈何的了的人,其他的都很精明的,李莫愁就是精明人之一,知道什麽人能得罪什麽人不能得罪。
全真教就是李莫愁得罪不起的勢力,或者說不敢太過得罪的勢力。
因為她要留在活死人墓等杜文,一旦和全真教全麵開戰,她必然是輸的那一個,想要活下來,就隻能離開活死人墓。
所以,李莫愁沒有下殺手,把進了古墓派地盤的人打了一頓,硬生生保住了小楊過。
全真教最後隻能低頭,其中有王重陽的原因,也有李莫愁個人的原因。
單挑的話,全真教現在沒人能打過李莫愁,老頑童不算,所以最後的結果是全真教被打了一頓,退走了,小楊過被李莫愁收入門牆。
正常情況下,李莫愁是不會真的收楊過為徒的,但是杜文他老媽已經走了,古墓就李莫愁一根獨苗了,所以,這算小楊過的主角光環?
而且李莫愁還有其他目的,她想知道,楊過長大了會怎麽做!
古墓派的人是不允許下山闖蕩江湖的。
杜文穿著戰甲看到正在教小楊過武功的李莫愁後,直接對李莫愁來了一發麻醉彈。
這是未來的杜文準備的,有輔助瞄準係統,加上麻醉彈上的紅外追蹤功能,李莫愁能怎麽辦?
雖然麻醉彈的射速沒有子彈那麽快,李莫愁躲過去了,但是她沒想到這玩意兒自帶追蹤,還是中招了。
李莫愁被放倒,剩下一個小楊過,他也無能為力。
“你能講講我爹和我娘的故事嗎?”
把李莫愁和小楊過綁起來後,杜文叫醒了李莫愁。
“你放開我,放開我我就告訴你。”
李莫愁相當不配合。
這就很無奈,杜文雖然對父母的愛情故事很好奇,但是,總不能對李莫愁用刑吧。
要不,用下……聽話水?
“師姨啊,你不想知道我爹我娘去哪裏了嗎?你告訴我他們的事,我把他們的下落告訴你。”
李莫愁美目一眯,突然笑了,道:“你讓杜清遠過來,他要是過來了,我就告訴你他的事。”
“您這話說的,條件明顯不對等,故事呢,我聽也行,不聽也不是不行,對吧,您呢?明顯更想見我父親,是不是?”
“杜清遠讓你給我當牛做馬,你就不想報複他?”
“師姨,您不知道,我是大孝子!怎麽會忤逆父親呢?”
“你真不想報複?”
“真不想。”
“真不想?”
“也不是不能……想想,您有什麽高見?”
“讓他來見我。”
“您這目的不單純啊。”
“我知道你在想什麽,杜清遠曾經說過一個詞,叫坑爹,你不是像報複杜清,你想……坑……他。”
“師姨厲害。您是真厲害,從您嘴裏聽到坑爹二字,莫名的覺得違和。”
“廢話少說,相信我,你想坑他,就把他帶來見我,到時候不僅你能出口氣,他和我師妹的事情,我全都告訴你。”
“當真?”
“我赤練仙子還不至於欺騙一個後輩。”
“成交,我這就想辦法讓我爹過來。”
杜文很生氣的,本身這事兒跟他一點關係都沒有,憑什麽讓他出麵?這種事兒和別的事兒不一樣,他這當兒子的,不參與一點問題都沒有。
老老實實的當個吃瓜群眾就好了,來自他爹的瓜,這他吃定了。
和李莫愁談妥了條件,杜文並沒有放開李莫愁,而是先從李莫愁袖子裏掏出了那個手鐲。
掏出這個手鐲,就意味著他老子攤上大麻煩了,一個禮物能讓李莫愁隨身攜帶,可見其中水很深啊。
拿到手鐲之後,手鐲接觸到杜文的手後,瞬間和杜文手腕上的手鐲合二為一,杜文也能重新和手鐲溝通了。
這就沒什麽可說的了,杜文先給小楊過解開了繩子,然後就溜了。
李莫愁要是出爾反爾試圖搶奪手鐲的話,多少有些麻煩,現在是晚上,直接用戰甲起飛的話,那也不能在古墓這裏直接起飛,太顯眼了。直接回歸現實世界的話,當著別人的麵,總歸不太習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