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她才是醫生
元暨聽到白雲湘要去別的地方,好奇她是要去幹什麽,說道:
“我可以送你啊,你告訴我地址就行。”
白雲湘看了他一眼,然後報出了嚴安給她的地址。
“你去那有什麽事情。”
他以為白雲湘去那邊是為了見什麽人,畢竟白雲湘當時也是想要把他拍賣下來的人。
她來路不明,目的不明。
該小心的時候還是要小心。
於是他問道。
但是白雲湘沒有回答,而是看著車外的景色。
“現在也不早了,你去那邊是要去見什麽人嗎。”
他又問道。
可這次白雲湘轉頭過來看他了。
正當元暨以為她會說她的目的的時候,白雲湘說:
“暨爺,你好好開車。”
元暨便不在說話。
過了一會,白雲湘實在是憋不住了,看著元暨。
元暨感受到白雲湘的目光,問道:
“看我幹嘛。”
“你的病……”
話還沒說完,元暨立馬打斷了她。
“地方準備到了。”
“那這樣吧,去你原來那所私人醫院,用那裏的儀器,我給你做個檢查。然後數據存在那所以醫院裏,怎麽樣。”
元暨久久不回答,白雲湘知道沒戲,便轉回頭去繼續看車外的風景。
倒了地方,白雲湘準備下車。
突然元暨開口:
“我的事情,你不要多管。我身邊太多危險,隻怕你會引火燒身。”
說完,他就下了車。
白雲湘坐在車上想了好久這句話。
這是害怕她卷進豪門鬥爭中,還是警告她不要打他的主意。
元暨把她當做友軍還是敵人了呢。
這男人有點難懂。
見白雲湘久久不下車,元暨繞到副駕駛,替她打開了車門。
“你要呆多久啊。”
白雲湘這才回神。
她拿好自己的書包,下了車。
元暨移到一旁等她。
她沒注意腳邊的一塊石頭,踩了上去。
結果腳崴了,沒站穩,重心向前,直直向前撲去。
眼看自己就要摔到地上,她閉上了眼睛。
可沒想到有人抱住了她。
她死死的抱住那個人。
許是太久沒有動作,她緩緩睜開眼睛。
這是,元暨?
“你要抱到什麽時候。”
這句話好耳熟。
還沒來得及多想,元暨就扶著她站穩了。
“能走嗎。”
白雲湘轉了轉腳踝,感覺應該能走,點了點頭。
元暨鬆開了手,讓她自己走。
結果剛走了一步,她又準備摔在地上。
又是元暨手疾眼快接住了她。
“好像不能走了。”
白雲湘尷尬的說。
剛才她轉腳踝的時候沒感覺到疼,可剛剛踩在地上時,那鑽心的疼,是她不敢將重心壓下去。
元暨搖了搖頭,打橫抱起了白雲湘。
白雲湘嚇得趕緊摟住他的脖子。
“你勒的太緊了,手給我鬆點。”
白雲湘恨不得趕緊找一個地洞鑽進去。
於是嚴安來到的時候,看到的就是這麽一幅畫麵。
帝都元家大少爺,抱著林家從農村接回來的大小姐,走在這人群熙攘的路上。
嚴安瞪大了眼睛,然後趕緊跟上他們。
準備走到那並人家門口的時候,元暨的手機響了起來。
白雲湘看了他一眼,要求他把自己放下來,然後讓他去接話。
之後是嚴安扶著白雲湘去敲的門。
過了一會兒有人來開門了。
是一個中年人。
嚴安這時候開口道:
“我們是您要求過來給令夫人看病的。”
那個中年人明顯是不相信,他上下打量了一番。
白雲湘身上穿著聖威學院校服,肩上背著一個書包。
而嚴安,雖然穿著西裝,但那吊兒郎當的樣子,也讓人信不起來。
白雲湘似乎知道他在顧慮什麽,讓延安拿出手機給他打了一通電話。
手機鈴聲響起。
這次他相信了,他找來的一聲就是麵前這兩位。
不過還是太年輕了,他有點懷疑,這位醫生真的有那麽厲害嗎。
“請進吧。”
嚴安扶著白雲湘走了進來。
看著白雲湘那一瘸一拐的樣子,中年人不禁皺了皺眉。
嚴安看見了他的表情,說道:
“她隻是剛才來的時候不小心崴到了腳,這不代表她的醫術不行。”
中年人敷衍的點了點頭,然後讓他們兩人在樓下等會。
也沒讓他們兩個坐下,也沒人倒水。
“這什麽態度啊。”
嚴安抱怨道,白雲湘拍了拍他的手臂,讓他消停會。
“沒事,既然來了,就好好給他夫人看看吧。”
嚴安無奈,就一直扶著白雲湘。
過了一會,又有人來敲門了。
中年人聽到之後,還以為是真正的醫生來了,立馬跑過去開門。
“醫生……”
抬眼一看,是元暨。
元暨皺了皺眉,他往裏麵看了看,發現嚴安和白雲湘兩人就站在不遠處。
眉頭皺的更深了。
“暨爺,您怎麽來了。”
元暨這才看向這位中年人。
“陪朋友來的。”
說完,他又往裏麵看。
朋友?
順著元暨的眼光,那中年人嚇得趕緊讓元暨進來。
元暨大步走到白雲湘的身邊,從嚴安的手上撫過白雲湘。
白雲湘被嚇了一跳,看清楚是誰之後鬆了一口氣。
“暨爺,呃……還有這兩位醫生。這邊請。”
因為元暨的原因,中年人不再怠慢白雲湘和嚴安。
其實白雲湘的腳沒那麽疼了,走路可以自己走的,隻是不能太用力。
那中年人又殷勤的給他們倒了茶。
“暨爺,不知道你們這次來是幹什麽呢。”
元暨拿起桌上的茶抿了一口,然後緩緩說道:
“你問她吧。”
指的是誰?總不能是這個學生吧。
看白雲湘實在不像是個醫生。
“先生,您就是醫生吧。”
嚴安被問的一頭霧水,元暨和白雲湘看著有點想笑。
“不不不,我不是。這位才是。”
嚴安慌亂的指著白雲湘,白雲湘點了點頭,表示敬意。
中年男人尷尬的咳嗽了一聲。
“我們這次來是來看看您夫人的病,就不用客套了。”
中年男人連忙點頭,然後去拿他夫人的病曆。
這份病曆跟嚴安發來的那一份一樣,隻是腦出血,沒什麽特別。
血塊剛好壓在了他夫人的神經中樞上,所以才限製了他夫人的行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