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9章 第二百四十六張 求愛
嚴奶奶一看,叫上嚴小南,繼續吃麵,自己和南南的可是長壽麵,翠花把麵擀得又細又長,用雞湯做高湯,好吃的很呢,可不能浪費了。
六斤心裏有些不開心,這個人一來就讓太奶掉淚,還搶了自己和五斤半的麵,可爺爺和奶奶卻是很高興,連嬸嬸也高興的去廚房幫忙了。
他望著嚴大強,自己的記憶裏是有這個大爺爺和叔叔存在的,他們共同上山吃叫花雞,一起燒烤野餐過,可惜那個時候自己太小了,很多東西都記不全,況且中間跨過了五年未曾見麵這個坎。
看著長得結結實實的六斤,還有邊上的五斤半,兩人都用非常不滿意的眼神看著自己,嚴大強笑了,這兩個小子,還護食呢,不過還是帶著羨慕白了嚴愛黨一眼,那一眼讓嚴愛黨也非常的尷尬。
這次回老家一是為了趕上奶的生日,二是因為得到了好消息,才催促著老爸過來的,哪怕是請假也要過來,弄得嚴大強打亂了所有的計劃,陪著兒子緊趕慢趕的趕了過來。
“娘,這次我們回來的時間待不長,可能陪不了你過年了。”嚴大強有些難過,好不容易回來一次,急匆匆就要離開。
嚴奶奶心裏有數,原本大兒子說過每四年回家一次,可去年過年並沒有回來,來信隻說工作繁忙,抽不出時間,嚴奶奶心裏有些鬱悶。
好在南南很早就告訴自己現在是緊張時期,大伯肯定非常繁忙,明年到後年更是關鍵時期,所以這兩年應該是沒有時間回來的,果然,今年發生的事情就特別多。
既然沒有時間回家,那就不回吧,工作重要,尤其是大兒子這種工作,那可是用生命換來的前程,輕易丟不得,自己就聽南南的,等南南十八歲的時候,就能見到大兒子了。
沒想到今天自己和南南過生日,大兒子帶著孫子回來了,實在是太開心了,太驚喜了,忍不住流下了眼淚,嚴小南看到六斤和五斤半的樣子就知道他們想什麽。
拉過六斤的手道:“六斤,你太奶今天太高興了,所以掉眼淚,你可要好好謝謝大爺爺和愛黨叔叔呢。”
五斤半疑惑了:“姑姑,傷心才會掉眼淚,太奶高興了為啥還掉眼淚呢?”
六斤醒悟了過來,自己太笨了,連這個成語都忘記了:“五斤半,太奶這是喜極而泣懂不。”
五斤半似懂非懂的點頭,哦,原來是喜極而泣啊。
嚴奶奶笑了,帶著沒有擦幹的淚痕笑了。
嚴愛黨急切的詢問葉塵兒的情況,嚴小南明白,這幾年自己為他們兩個送了多少信啊,每次嚴愛黨的信總是跟人家不一樣,他的信裏還有一封信,外麵的信是寫給大家的,裏麵的信是寫給葉塵兒的。
而葉塵兒收到信後必然會回信,每次回信都要麻煩嚴小南,讓嚴小南寄給嚴愛黨,嚴小南也明白葉塵兒他們的處境,非常愉快的做起了信差。
嚴小南沒有回答嚴愛黨的話,就直接帶著他去牛棚找葉塵兒了,貓冬的季節,地裏沒有多少活,葉家人都在房間裏貓冬呢,看書的看書,寫字的寫字,葉暉賢和付清平在做女紅,那是準備過年送給嚴奶奶的一些小禮物。
嚴小南和嚴愛黨進去的時候,可把葉塵兒給嚇得半死,壞南南,嚴愛黨來了也不提前告訴自己,看自己現在多邋遢啊,咋見人呢。
嚴小南悄悄的翻了一下白眼,又不是現代,有彩妝有禮服的,你換來換去就這兩身衣服,有啥不好見人的。
嚴愛黨看到葉塵兒,眼裏的欣喜藏也藏不住,葉塵鳴識相的拉起付清平和葉暉賢,叫上嚴小南去了自己的房間,把房間留給了他們兩人。
付清平好奇的看了眼嚴愛黨,跟著葉塵鳴出去了,當她知道這個嚴愛黨是嚴小南的堂哥,還是救了塵兒的那個小夥子,心裏已經喜歡上這個正義的小夥子了,又再細細的問了嚴小南這個堂哥的情況,付清平更放心了。
“愛黨哥,你咋來了,放假了嗎?”葉塵兒有些難為情的問道。
“塵兒,我的假期就七天,其他時間都是請假的,所以隻能在這裏待兩天,後天就得走。”嚴愛黨連忙匯報。
“塵兒,我今天來是有事情的,你可願意聽我講?”嚴愛黨看著葉塵兒問。
葉塵兒的心有些激動,她有些猜到嚴愛黨的問題。
看到葉塵兒點頭,嚴愛黨開口了:“我得到一些消息,雖然還不是很確定,但方向大致不會變,明年可能要恢複高考了,你和你哥該準備起來了。”
葉塵兒驚喜了:“愛黨哥,真的嗎?”
轉眼葉塵兒悲傷了:“愛黨哥,我的成分不好,不知道能不能參加高考。”
嚴愛黨有些心疼,這個女孩子太可憐了,這麽多年承受了多少的不公平啊,好在曙光就在眼前,一切都將有新的翻篇。
“塵兒,這就是我要說的第二個事情了,你奶和你姑的身份有可能恢複,不再是壞分子,至於什麽時候恢複,我估計要等到明年,但肯定會在你參加高考以前。”嚴愛黨很有信心的說道。
葉塵兒這次真的是驚喜交加了,看著嚴愛黨由衷的感謝,看似輕飄飄的幾句話,但嚴愛黨所付出的艱辛和努力都是想象得到的。
看著葉塵兒淚光閃閃的樣子,嚴愛黨鼓起了勇氣:“第三件事情,也是最重要的事情,我嚴愛黨,今年二十六歲,想跟葉塵兒確定戀愛關係,等葉塵兒考上大學,我們就結婚。”
葉塵兒的心放了下來,終於讓自己等到這一天了,自從嚴愛黨第一次來蘑菇村,大家一起野餐的時候,自己對他就有了好感,這是一個幽默又有責任心的年輕人。
後來嚴愛黨救了自己,不但在心理上對自己安慰不止,在生活上也體貼入微,這個時候內心裏對他已經有了愛慕,可惜自己的成分不好,不敢往這個方麵想。
這麽多年的書信來往,情愫早已暗藏,卻始終被壓抑,為來為去還是覺得自己配不上人家,既然配不上,那就不要再做春秋大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