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雲海遠遠的就看到了杜祺黯和林婉兒糾纏在一處,當即也是忍不住緊皺起了眉頭。
要說他雖然十分不喜歡杜祺黯和付馨在一起,但是如果杜祺黯真的背叛了付馨的話這也是他覺得無法容易的行為啊!
於是當即便瞧見蘇雲海快步走上了前去想要好生教訓杜祺黯這家夥一下,但是走進來才發現對方好像早已經喝的酩酊大醉的了。
而林婉兒原本正扶著杜祺黯準備打車去酒店,但是此刻卻突然闖出來一個蘇雲海,想到蘇雲海和付馨的關係,當即林婉兒對蘇雲海也就沒有什麽好臉色。
“這位先生,你有什麽事情嗎?”林婉兒見蘇雲海老是擋著自己的去路,無奈自己又撐著杜祺黯的重量,所以沒法推開他。
“把這家夥交給我,我會將他送回杜宅。”蘇雲海聞言指了指被林婉兒給扶著的杜祺黯,冷聲開口道。
“我為什麽要將黯哥哥交給你?誰知道你是什麽人?”林婉兒聞言忍不住翻了一個大大的白眼,心裏更是覺得蘇雲海的話語可笑極了,自己怎麽可能丟失這邊好的機會呢?
“就憑他是一個有婦之夫,今天的報道我有看,又或許你還希望它有續集?”蘇雲海聞言也是忍不住輕笑一聲,然後一臉無辜的攤了攤手看向林婉兒開口道。
而林婉兒聞言卻是忍不是捏緊了拳頭,看向蘇雲海的嘛目光更是帶著滿滿敵意。
“怎麽選擇看你。”蘇雲海見此卻好似有些被她給嚇到了一般聳了聳肩,抱著手臂站在一旁等待著林婉兒的選擇。
但其實大家都明白,這根本就不是一個選擇。
於是林婉兒就是再不甘也隻能將杜祺黯交給了蘇雲海,然後一臉不甘的轉身離去了。
而蘇雲海當下倒也是對此十分的不屑,轉過身便帶著杜祺黯回了杜宅。
“你們倆這麽會……”看到蘇雲海扶著已經醉的一塌糊塗的杜祺黯一同出現,付馨的驚訝承擔也是一點不低的。
“見到他醉成這樣同林婉兒一處便將他帶回來了,你好好照顧他吧!時間也不早了,我先走了。”說罷,蘇雲海也不等付馨反應便轉身離開了。
其實倒也難說他能做到這般瀟灑,隻是如果付馨過的好的話他也不忍心讓她為難和選擇。畢竟在他看來隻要能陪在付馨的身邊,就算隻是朋友他也認了……
而付馨瞧著蘇雲海離開的背影臉色也是複雜,她自己也明白,好似欠他的更多了。
不過正當付馨好沉浸在自己的思緒當中的時候,一旁的杜祺黯卻開始嘟囔著要喝水。
於是付馨也隻能吃力的將杜祺黯扶上了樓,好不容易將他扔到了床上,付馨覺得自己整個人都累的快要散架了。
要知道自己原本早都睡下了,卻突然接到了蘇雲海的電話,然後還去接這個醉的跟死豬一樣的家夥?還得把他扛上來?真是累死了!
不過此刻杜祺黯卻也絲毫沒有消停,“水,我要喝水。”聽著杜祺黯的嘟囔付馨也是煩躁極了,倒了一杯水便給這家夥灌了下去。
而喝過水之後的杜祺黯卻也終於安靜了下去,而就當付馨以為自己終於可以休息休息的時候,杜祺黯這家夥卻冷不丁的睜開了眼睛,看向付馨……
而他眼眸當中的怒火給那個毫不避諱的燃燒著,正當付馨蹙眉準備開口詢問的時候,這家夥卻突然撲了過來扣著付馨的後腦勺就是一陣翻江倒海的深吻。
付馨對於杜祺黯這突如其來的動作也是嚇了一大跳,反應過來以後便想要推開杜祺黯,但是兩人力氣的懸殊畢竟擺在那裏,所以付馨使了半天的勁也無濟於事。
但是一想到這家夥付馨就覺得心煩極了,於是便開始摸索旁邊的東西想要砸向杜祺黯以此讓他鬆開自己。
而這個時候付馨正好摸到了一旁的花瓶,清醒之際直接拿起花瓶重重的砸向了杜祺黯的腦袋,這家夥倒也是不負眾望的直接暈了過去。
付馨見此便用力推開了倒在自己身上的杜祺黯,但是手上卻覺得有一股溫熱的液體在流淌,抬起手一看踩發現竟是血。
當即付馨也是嚇了一大跳,連忙看向一旁都杜祺黯,這才發現這家夥的額頭被花瓶的碎片給劃出了傷口,流出鮮血來了。
於是付馨心裏對此當真也是害怕極了,畢竟杜祺黯要是真的因此而出了什麽事情的話,自己豈不是殺人了?
再者自己也沒有想要殺他啊!隻是不願意杜祺黯那樣子對自己罷了……
所以當即付馨也是連忙拿來了醫藥箱,給杜祺黯消毒和上藥之後這才擁紗布給他好好包紮一下一下。
而這家夥全程倒也是一聲都沒吭,想來也是已經暈死過去了的吧?
做完了這一切之後也都已經淩晨了,付馨也是整個人都疲憊極了,也不管身上還沾著杜祺黯的血,倒頭便在一旁睡了過去。
第二天一早,付馨便醒了過來,看著這滿屋子的狼藉也是忍不住覺得頭疼。
收拾完了這一切時候付馨正打算休息一下,杜祺黯這家夥倒是輾轉醒了過來,看著坐在沙發旁累的不行的付馨也是忍不住有些詫異。
不過坐起身來杜祺黯卻察覺到自己的腦袋傳來的清晰都痛感,想到昨晚自己的醉酒,杜祺黯下意識的伸手朝著自己的腦袋摸了去,但是卻摸到了重重的紗布……
而付馨此刻正在一旁看著報紙休息,根本沒注意到杜祺黯已經醒了過來。
杜祺黯對於自己腦袋上紗布的情況自然是渾然不知的,而且額頭上還很疼?自己昨晚究竟是做了什麽?
而就在杜祺黯還是拚命的回想昨晚的記憶時,付馨卻正好瞧見杜祺黯這家夥竟然坐了起來,而且還捂著自己纏著紗布的腦袋不知道在沉思些什麽,當即付馨也是被嚇了一跳,手上一抖,差點將報紙掉到了地上去。
不過盡管如此,付馨卻還是強裝出一副平靜的模樣看向杜祺黯詢問道:“你醒了?昨天喝了那麽多酒頭不疼嗎?”
杜祺黯聞言一怔,顯然也是有些奇怪付馨這突然起來的關心。
“我額頭這是這麽了?昨天回來就這樣了嗎?”摸著自己腦袋上的紗布,杜祺黯並沒有回答付馨的問題,反而是猶豫了一下,問出了自己心裏頭的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