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9章 解釋不清了
方向錯了?總覺得晨晨是知道些什麽的,可是他又欲言又止著,難道他和沫沫之間還有別的什麽隱情嗎?
是呀!這些日子隻顧沉浸在沫沫回來的喜悅中,其他的許多蹊蹺事兒他都沒有好好去追究,現在也是時候弄清楚了。
婚禮。
讓人沒想到的是,趙銘浩也去了婚禮現場,隻是他隻在門口看了一眼,應該是想悄悄的祝福她吧!
誰知道新郎眼尖的看到了他,上前請他進去,他搖搖頭道:“你比我有福氣。你得好好對待她,否則我饒不了你。”
新郎點點頭,道:“我不會給你替她出頭機會的。”
他苦澀的笑了一下,終是落寞的轉身離開,誰也不知道他站在遠處看著一席白紗,漂亮閃耀的李芳頓時淚流滿麵。
可惜這個世界就是這樣,並不是所有的後悔都能有機會彌補,好在她很幸福,她也值得幸福。
李芳還把手裏的捧花故意扔給了趙銘軒,她拉住他們的手道:“人生不易,一定不要白白浪費了時光。”
那天趙銘軒心情很好,陪著喝了不少酒,李芳也拉著薛沫不許她回去,還說已經包好了酒店,今天晚上他們都不許走。
她看得出來李芳是真的很高興,薛沫沫看著也不由得多喝了幾杯酒,心情好,喝酒似乎是容易醉一些。
她醉了,被李芳拉去交給了趙銘軒,並且交代道:“今晚給你們夫妻留了足夠大的空間,銘軒你要好好照顧她,把該說的話都說清楚了,別錯過這麽好的機會。”
趙銘軒感歎大嫂的良苦用心,他本來還擔心孩子,所以打算回去的,可是薛沫沫好像真醉的成了一灘爛泥,根本走不了。
於是他幹脆打電話,把孩子交給了吳晨照顧一下,本來他司機也會把孩子接回去的,到時候隻要安排他們在診所住一晚就行。
安排好一切他把薛沫沫扶到房間,試探著喚道:“沫沫,沫沫你還好嗎?”
“銘軒……趙銘軒……”她滿嘴酒氣的叫著他的名字。
他心裏多少還是有點甜的,至少這個時候她心裏想著的都是他,是呀!全世界都看得出來,她薛沫沫心裏是有他趙銘軒的,可是她就偏偏不承認。
她還在喃喃的念著他的名字,他也不厭其煩的應著:“是,我是銘軒,你也就喝醉了肯這樣喊我了。”
“銘軒,你是銘軒?讓我看看……”
她突然撐起身子,雙手不由分說的捧住他的臉,腳下有些站不穩,眼睛也略顯迷離的看著他道:“銘軒,你真是銘軒?我終於又回到你身邊了,麽麽……”她重重的親了他兩下,又喃喃著:“這次我一定要和你相守一輩子,我不讓你離開……”
趙銘軒有些愣,不讓他離開?明明就是她執意著非要離開的,怎麽醉了說話就又不一樣了呢?
不過酒後吐真言,他不如趁著機會問問清楚。
“沫沫,那你還喜歡趙銘軒嗎?”
雖然這樣趁著她喝醉了談話是不大好,可是為了知道答案他也管不了那麽多了。
她抓著他的衣服,親密的蹭了蹭道:“喜歡,我最喜歡趙銘軒了,麽麽……”說著又踮起腳親了他兩口,接著就靠在他的懷裏,一隻手緊緊拉住他的領帶,“我最喜歡銘軒了,我最喜歡的銘軒……”
趙銘軒聽了這話,心裏還挺美的,這丫頭不喝醉的時候可從來不說這種話,這下可把心裏話都說出來了吧?
太好了,他覺得今天這頓飯吃的真值。
嚐到甜頭了就又進一步問:“那你為什麽還要離開趙銘軒呢?”
她手猛的錘向他的胸口,道:“我不離開銘軒,我不離開……”可是下一秒她又“嚶嚶嚶”的哭了起來,“我不離開銘軒會死的,我不想銘軒死,我要他好好活著……我要銘軒好好活著。”
趙銘軒更愣了,這又是怎麽回事兒?不離開他,他會死?誰說的?
他再問薛沫沫已經不說話了,隻蹙著眉頭喃喃的一遍一遍念著他的名字,“銘軒,銘軒……”
很顯然她心裏是很有他的,就像晨晨說的那樣,她根本就沒有不原諒他,可是到底還有什麽阻隔在他們之間呢?
他先把薛沫沫抱著放到床上,正要起身,她卻伸手一把拉住他的領帶,他一個踉蹌直接倒在她身上,分開六年這是他第一次這麽近距離的和她接觸。
她還是那麽好看,眉毛微微緊著,小嘴略帶委屈的撇著,嘴裏喃喃細語的念著:“銘軒,你別走,你別離開我。”
他伸手愛惜的撫摸著她的臉,許久才開口道:“好,不走,永遠都不走,沫沫,你別再推開我了好嗎?”
他看著她,有些情不自禁的吻上了她的唇,她的唇還是那麽的柔軟,清甜,許是也感受到了熟悉的味道,薛沫沫直接摟住他的脖子,親密的回應著他的吻。
“銘軒……”
還沒等她進一步吻上來,他立馬撐著身子坐了起來,他真的很怕自己一不留神就犯了錯誤,雖然沫沫是他媳婦沒錯,可是他也不能趁人之危。
他有些燥熱的鬆了鬆衣領,看著床上睡著的人,他隻能躲去衛生間打開水龍頭不停的用涼水衝才能讓自己保持清醒。
誰知道水流聲驚動了床上的人,她有些渴尋著聲音進來,她腳上沒有穿鞋,地板的涼意讓她瞬間有了幾分意識。
略顯無力的睜開眼,看到水龍頭下,一臉慌張的趙銘軒,她笑了,帶了一些壞壞的笑,上前道:“銘軒,我的銘軒,你為什麽要淋雨呢?我和你一起好不好?”
“沫沫,你別過來!”
然而她還是上去就抱住了他,水很快就打濕了沫沫的衣服,她踮起腳親吻著他,道:“銘軒,我好想你。”
趙銘軒克製的握著的拳頭終於還是鬆開了,他有些激動的抱住她道:“沫沫,你這可不要怪我了。”
這他真招架不住了,於是更加急切熱烈的吻席卷而來,那晚的水龍頭開了好久,他不知道自己是什麽時候睡著的。
唯一清楚的是,睡前這嬌美的女人還一臉甜蜜的躺在他懷裏,嘴裏仍然喃喃念著他的名字。
每一次她叫他名字,他都忍不住想再親她一下,可是又怕打擾她睡覺,所以就隻能強忍著了。
第二天他是被酒店的服務員叫醒的,醒來時身邊的人已經不見了,地上散落的衣服也隻剩下他的了,他急切的問服務員道:“這房間的另一個人呢?”
“那位女士一早就走了。”
一早就走了,沒有留下任何隻言片語嗎?他突然有些緊張起來,昨晚也是他太衝動了,要是因此讓沫沫誤會,他可真就解釋不清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