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7章 明目張膽
服裝店這邊自從薛沫沫叫了二賴子過來幫忙看兩天,張子豪就果然老實了,他那種欺軟怕硬的,就看到不好惹的二賴子都能給他嚇半死了。
聽二賴子說,他頭一天晚上留在這兒看店就真遇上他砸門,後來他二話不說就開門出來了,那小子看到他就跑,結果被他一把抓回來好好教訓了一頓。
二賴子這一頓打的他後來再也沒敢來了,二賴子說她交給他的任務太過簡單,才兩拳頭就搞定了,一點挑戰性都沒有。
張子豪一時半會不敢來了,可是要讓薛蓉蓉這個時候回來,隻怕他過些日子又會來糾纏,畢竟二賴子也不可能一直幫她看店。
薛沫沫是打算等過幾天看看曹家媳婦兒的店來忙的怎麽樣了,實在不行就把薛蓉蓉調過去幫她。
反正她帶個孩子本來也是需要幫手的,兩個縣離得也不算太遠,到時候經常回來也是一樣的,反正按她的規劃,薛蓉蓉早晚也是需要獨當一麵的。
這邊二賴子還是挺感激薛沫沫的,他道:“薛大夫,要不是我體型放在這兒實在太嚇人,我指定願意一直留在店裏。”
他現在挺需要一份工作的,可是合適的工作又不好找。
薛沫沫也聽出他的意思了,這些日子二賴子對她們家還算不錯,出去外麵買的土特產總是會第一個拿來她這兒?
她知道他是感激她,隻是他孩子小,總是出去外麵掙錢也不是長久之計,他是一直想讓薛沫沫看著給他找一份工作的。
他知道她家老公有這個能力。
薛沫沫想了想道:“這樣,你要是願意的話就去找找銘軒,我讓他給你安排到工廠上班,當然,工資是比不上你在外麵多,可養家是肯定夠了的。”
二賴子大喜,答應道:“我當然願意,薛大夫是不知道我這出去外麵雖然掙得不少,可是有一半的錢都要花在外麵,家裏又顧不上,我現在是寧可少掙點,也想陪著老婆孩子。”
尤其上次的病,他現在想想都後怕。
薛沫沫點點頭,“那就行,你什麽想過去就找銘軒就行了。”
“好,好。”想了想又多問一句:“對了薛大夫,你這兒賣衣服的真不需要男人嗎?我覺得有個男人看店,會好一些。”
“你又有推薦?”
他嘿嘿的笑了笑,道:“就是我有個表弟,他今年二十一,以前在外麵工作,今年他娘身體不好才回來的,現在就在家閑著,我想著你這兒要是需要人就叫他過來幫忙,你管他頓飯吃就行。”
主要那孩子在家閑不住,現在老娘病還沒好他就想出去,所以他想要是給他找份工作算是分分心。
“好呀!你讓他過來幫忙賣衣服,我給他提成。”
“不用,管飯就行。”
“管飯他怎麽能盡心盡力的幫忙賣衣服呢?當然了,要有試用期的,到時候大嫂要是不滿意,那就……”
“沒問題,我馬上同意他過來讓大嫂看看。”
李芳有些懵,“我看什麽?又不是相親,你就直接叫他過來上班,能賣出去衣服我就留他。”
“行,行,絕對沒問題。”
二賴子高興的跑了出去,李芳有些不明白道:“沫沫,你幹嘛請個男人過來?不是說找個年輕小姑娘嗎?”
薛沫沫歎道:“我就是擔心別人看到店裏隻有女人就想欺負,請個男人試試,行的話就多留幾天,不行也讓別人有種咱們店有男人看店的錯覺。”
這樣那些想找事的,也得提前掂量掂量了。
李芳覺得有道理就沒有反對,反正都是一起工作的,也不在乎是男是女,隻是她做夢也不會想到,自己的人生會因為這事兒出現了致命的轉折。
薛沫沫本來想等著銘軒一起回去的,可是想了想家裏老人這兩天心情也不好,她還是商量著和李芳一起早點關了門,隨便去菜市場買點菜回去給老人做點好吃的,起碼大家一起說說話也能讓他們寬寬心。
路上李芳問道:“周玲這些日子還回來嗎?”
薛沫沫點點頭,“可能是娘家出主意了,現在她就是咬死不願意和二哥離婚。二哥被逼的沒辦法都去診所住了,她可能也受不了家裏老人的冷待,所以自己搬去新房去住了。”
老爺子蓋房子的初衷是給李芳留條後路,誰知道卻給周玲提供了住處。
李芳道:“不行的話我今晚住家裏,總也要說說她才行,這麽拖著也隻會叫人笑話。”
“那大嫂可要做好心理準備了,這個周玲現在是看誰都想呲牙,我怕到時候她對你……”
“她敢,我牙給她掰掉了。”別人怕她李芳可不怕。
“……”
本來她們還商量著要不要再勸勸銘文給她一次機會,畢竟那些傳聞也沒個證據,她們是想相信她的。
可惜她們不知道的是,此時的周玲才從外麵回來,剛打開新房子的門,就被人從後抱住了她。
她驚恐要喊,卻被男人捂住了嘴,小聲道:“玲玲,是我。”
一聽聲音才知道是小翟,一時間她怒上心頭,罵道:“你還敢來找我?找死嗎?”
他哄著:“我就知道你誤會我了,那天的事兒真不怪我,我也沒想到會被人看到,他威脅我,我沒辦法。”
“哼!你以為我還會相信你?你快走,否則我就喊進小偷了。”
男人死皮賴臉著:“你舍得嗎?我聽說你最近跟你家男人正鬧離婚呢!玲玲,你跟他離,我娶你。”
“你?你配嗎?”那麽醜的男人,要不是看在他有些地方還有些可取之處,她才不願跟他多說一句話呢!
嫁給他?那她不是要被人笑話死嗎?
他不服了,“怎麽不配?你也不看看你現在的處境?一個二婚女人,作風還有問題,你說除了我誰還要你?”
“你……”
“好了,咱們先不說那些不愉快了,趁著今天這樣的好機會,你就不想我好好照顧你?”
周玲臉上隱隱顯了幾分紅暈,“你,你無恥!”
“是呀!我無恥,可是誰讓你就喜歡無恥呢?”
說著他便上下其手起來,周玲開始還掙紮,可是這個男人太會了,他總是能輕易撩撥的她失去理智。
看到女人這副樣子,男人是得意的,他就說這個女人天生就是風流蹄子,隨便一個男人撩撥一下,她就能讓人家脫她衣服了。
這種女人,他還是不敢娶的,不過這樣偷人偷到人家屋裏的感覺還是真不錯的。
緊張,刺激,上癮,他甚至在想,這個女人要是真離了婚,對他來說也就實在無趣了。
他喜歡這樣偷別人的,感覺給人帶帽子有種莫名的優越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