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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0章 喝酒誤事

  沫沫的唇太過軟糯,他吻上就舍不得鬆開,這一刻他已經什麽都顧不上了,隨著解開她的衣扣,他呼吸也越發的急促起來。


  可是這個時候身下的人卻沉沉的睡了過去,“沫沫。”她沒有任何回應,他有些無奈,這些日子壓火已經壓的他夠難受了,偏偏這丫頭今天還主動點火。


  最過分的是,她點了火就自己睡了,害得他大半夜不得不起來用涼水澆醒自己。


  薛沫沫一覺倒是睡得踏實。


  第二天等她醒的時候趙銘軒已經走了,她睡的太晚了,都九點了,要說這酒是真不能喝,她起來時頭還疼著。


  剛要起身就看到床頭櫃上放著字條:沫沫,早飯我放在鍋裏了,醒酒湯也記得喝,下次可別喝酒了,是不是很難受?今天就在家裏休息吧!


  就算隔著字也能感受到他的溫柔及寵溺,可是昨晚她明明都已經霸王硬上弓的?她還記得她什麽都說了,還和銘軒到了床上了。


  可是接下來的事兒,她就想不起來了。


  錘了錘腦袋,還是什麽都想不起來,不過身上衣服是還全乎著的,所以說這酒是真誤事兒,昨晚明明到關鍵時刻了,她怎麽還掉鏈子了呢?


  她想抽自己,癱在在床上懊惱的揉著腦袋,無意瞥見昨晚銘軒抱著的東西,打開盒子一看是本書。


  這小樹送他書做什麽?不過看樣子銘軒昨晚也沒來得及看。


  她也是隨手就翻開了一頁,然而裏麵的畫麵立馬讓她麵紅耳赤……這小樹真是……


  她以為是隻有小樹替他們的事兒操心,然而她錯了,從那天開始劉淑霞就天天的熬補藥,一碗一碗的端過去給銘軒喝。


  本身他那天晚上衝了涼水就有些著涼,這補藥再一喝,他想不病倒都難。


  這下薛沫沫可算能安靜的和銘軒獨處一會兒了,她道:“銘軒,你好好休息,我就在旁邊陪你。”


  他拉住她的手不舍得鬆開,“沫沫,就躺在我身邊好嗎?”


  “嗯!”


  她小心的睡在他邊上,外麵吵的再厲害也和他們沒有關係,他們夫妻享受這一瞬的安寧。


  ……


  周玲和幾個街坊交頭接耳的議論著:“可不是,我婆婆一碗一碗的補藥都送過去了,不過我看也是沒用的。”


  “嘖嘖嘖!這銘軒多可惜呀!長得那麽好,又有能耐,偏偏還廢的那麽徹底?”


  周玲則得意著:“可不是,我倒要看看那薛沫沫能守幾年?我就說銘軒怎麽還借錢幫她開診所,合著是身體不行,隻能靠錢留人了。”


  “嗨!就薛沫沫那麽漂亮的女人,怎麽可能靠錢留的住?你看前幾天那個男人不就是動了心思才被小樹打的嗎?”


  “哼!她自己不犯賤人家能動手?我看,我們趙家的臉遲早被她丟幹淨。”


  “說的也是……”


  反正周玲這幾天是格外高興的,自從聽說薛沫沫結婚這麽久還在守活寡她心裏就得意的不行。


  她就見不得薛沫沫好過,她那男人護她護的再厲害有什麽用?


  還不是連個女人都做不成,她看,她也注定一輩子守著那間診所守活寡了。


  劉淑霞離老遠就看到周玲跟幾個嘴快的婦女在哪兒交頭接耳,她有些生氣,喊道:“周玲,你回來。”


  周玲看到劉淑霞一臉的不耐煩,“怎麽了娘,我和嬸子說會話?”


  “銘文回來了。”


  聽到自家老公回來了她坐不住了,趙銘文說好了要給她帶好吃的,這幾天她餓的特別快,剛才說著話不覺得,這會兒想到吃的就覺得餓的不行了。


  “嬸子們那我就先回去了。”


  “瞧你,一聽說老公回來就跑那麽快。”


  周玲得意著:“那是,我們老公可是很有用的。”


  “……”


  這女人真是什麽話都說,要說人家薛沫沫嫁過來這些日子可從沒說過她一句不是,倒是她天天的編排人家。


  遇上這樣的嫂子薛沫沫也真是倒黴。


  周玲扶著肚子慢慢悠悠的回來,一進門就撞上劉淑霞那張冷厲的臉,她假裝看不到的問:“娘,你不是說銘文回來了嗎?人呢?”


  家裏明明沒其他人?


  劉淑霞對她也是忍無可忍了,她道:“周玲,咱們家的閑話你拿出去說給別人聽了,你是臉上能增光是嗎?”


  “媽,你這話什麽意思?我說什麽了?”


  “你說什麽了你自己清楚,別以為我沒聽到就不知道,周玲,你別嘴孽做多了,把以後的福氣作沒了。”


  周玲滿心不在乎,“切!本來就是事實還不讓人說了?再說,就算不說別人能不知道?”


  “……”


  劉淑霞握著的拳頭不由得緊了緊,要不是看在她懷孕,她絕不這樣忍她。


  也好,這些日子她也算是看透了她周玲了,這幾年對她的好都好到狗肚子裏去了,以後再別想讓她高看她一眼了。


  趙銘軒還在躺著,可是趙鈺錦的假期卻到了,他不得不走了,回來這麽多天,家裏人總是逼著他相親,他都怕了。


  可今天說要回去,心裏又有些不舍得了。


  “銘軒,你和沫沫要好好的。”


  “五叔,你看我也不能出去送你。”


  “躺著吧!這感冒頭兩天總是最難受的。”


  趙鈺錦總是說回來就回來,說走又必須得走,家裏萬般不舍,也不得不送他去車站。


  五叔這邊剛走,鍾倩倩就來了,她直接來敲銘軒家的門,沫沫開門看到她也是一瞬的詫異,反應過來才道:“哦!我五叔才走,這會兒應該還沒到車站。”


  “我是來看銘軒的。”


  女人傲慢,刻薄,對她充滿敵意。


  薛沫沫還沒說什麽,她就直接進來了,也不管銘軒此刻是不是方便就進了臥室,“軒哥哥,你怎麽生病了?”


  趙銘軒本來就頭疼,看著她頭更疼了,“倩倩,你還是趕快出去別傳染了你。”


  “我不怕。”


  “我這次可是很嚴重的病,不是感冒,你傳染上了可能會治不好的。”


  “……”


  鍾倩倩本能的退了幾句,看到趙銘軒閉著眼睛不肯看她,她有些僵硬的笑了笑,“那軒哥哥,我改天再來看你。”


  出來看到門外的薛沫沫,她越發不明白自己輸在哪裏?明明是她先和銘軒認識的,可憑什麽是她嫁給了銘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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