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3章 收集資料
第二天一天的時間，何雨柱化身學習狂魔。
把華盛頓所有規模比較大的書店都光顧了一遍。
前沿的科學雜誌。
高校教材等工具書都買了一遍。
使用了多人的麵孔。
花了8萬多美元。
買了這些書籍，算是基本上滿足了他答應孫文正所說的重要資料了。
明天開始，就要滿白頭鷹去收集他還在軋鋼廠上班的時候給這邊朋友下的任務。
收集他們手裏不影響自身安全而準備好的資料。
他希望在船走之前完成這個任務。如果有特別驚豔的資料，到時候再考慮是給付榮軒還是直接給到老家。
於是，何雨柱用了22天的時間開啟了飛行模式，跑了8個洲。12個城市。
總算在史蒂文快要暴走的時候趕回了華盛頓。
“老板，10條船，加班加點的把船底清理幹淨。漆都幹了好幾天了。我實在是扛不住了。
在船塢裏機床也裝不了。裝上就要走。你的東西準備好了嗎？”
何雨柱一臉抱歉的跟史蒂文陪著小心。
確實是他太貪了。
為了合成氨製備方案完整資料，他在工廠整整蹲了5天，才終於得手。
要不然早就回來了。
“機床裝完了還空著幾條船？”
“六條。”
“下水吧，給我留一個晚上的時間裝東西。艙內不滲水吧。”
“ok。就今天晚上吧。連夜裝機床，你的幾條船去另一個港口補給，要不然今晚油都加不滿。我安排人把船員拉出去今晚瀟灑。”
史蒂文根本就沒搭理何雨柱後麵那句問話。我TMD的都進了船塢檢修了，還能滲水？
“就這樣吧。把進港證明給我留下，你就可以去安排了。”
史蒂文一臉鬱悶的扔下一張紙，推開何雨柱副駕駛的車門揚長而去。
何雨柱沒管史蒂文的鬱悶，開車回到了萬豪酒店重新開了一間房。
不到一個小時，麥克歐文斯走進了房間。
“老板，搞定了。”
剛一坐下，麥克就直奔主題。
“說說什麽條件。”
“好的，先說一下深水灣，那個畢竟簡單。也屬於半賣半送。”
“不要錢的才是最貴的。”
何雨柱一頓吐槽。
“深水灣到跑馬地1英裏的方形麵積，山上你可以占一半，但是不能破壞大麵積植物。一共才50萬英鎊。需要你自己出資修建一條抵達原通網淺水灣碼頭的公路。完成後交給港英政府。你有使用權。跑馬地周邊農田港英政府負責協調搬遷。”
“嗯，這個沒問題。地權多久？
路就無所謂了。他不讓我修我自己為了住進去也得修。”
“99年。”
“我的律師朋友想要原來發放過的999年，但是現在時間很敏感。所以就按這個這個時間打了個擦邊球。”
麥克解釋了一句。
“沒關係，99年就夠了，999年那是扯淡。”
“說說碼頭把。”
何雨柱比較擔心碼頭的問題。他知道靠近維多利亞灣附近那裏多少人都盯著。
“最難的也是這個碼頭，大角咀碼頭霓虹戰敗撤離以後，港英政府給租出去了，當做小客輪碼頭。由於是民生項目，所以很敏感。
我們嚐試著去跟負責人溝通了一下。很抗拒外國公司進入。由於港英政府陪同，對方隻是拿著指著碼頭吃飯的人來搪塞，其他的賠償都沒有意見。
所以按你的意見，碼頭建成以後按碼頭現有工人登記名單雇傭他們。勉強答應了。港英政府那邊看我們協調下來直接讓我們把大角咀碼頭沿線8英裏的範圍都拿下來。
要不然大角咀灣裏麵還有一個小碼頭會在我們貨運碼頭建成後給堵死。但是答應給我們貨櫃堆場按400英鎊一英畝擴地，原地上物他們負責搬遷。”
“你不是說還有銀行的事兒嗎？接著說。”
“匯豐銀行要求港口建設要在他們那裏貸款1000萬英鎊。用建成後的港口32%的股權做抵押。你懂的，日不落本土也要吃肉的。”
“成本核算這塊，總投入需要多少？”
“按300萬噸的吞吐量大概投入3500萬英鎊。”
“占比大頭是哪裏？”
“最大的就是水下爆破清理了。這項就占用預算資金65%。整個航道隻有往維多利亞灣那裏的中心位置才水深才夠，越往大角咀碼頭這邊越淺。所以，我不看好這筆投資。”
何雨柱也知道這個賬算不過來啊。
但是他有金手指啊。水下的岩層，他可以冒險下去清理。無本的買賣。
為了讓自己的動作有個表麵的經過，簡單的爆破幾次就完了嘛~~。
這個年月也不是信息發達時代。
他把地一占，除了工人。沒有人會關注水底的事情。
而且之前的水底探測技術也不發達。完全可以故意留下比較突出的礁石使用爆破方式弄掉。
掩蓋一下原來擱淺的地方。也算有了交代。
“沒關係，水下爆破那裏我負責找人處理。但是我們簽購地合同的時候還是要求把清理費用寫進去。我隻提一個要求，不算利息，咱們要爭取分5年分批支付購地款。”
“你是老板，你說了算。應該問題不大。港英政府已經不對那裏有太大期望了。你的投資算是砸到他們腦袋上的。建成後還能緩解維多利亞港的擁堵。”
“ok。就按這個談吧。我會在港口公司的公用賬戶上先存200萬英鎊。到底是在日不落本土還是湘港開戶，讓他們自己爭去吧。港口建設時候的管理人員找到了嗎？”
何雨柱又問了一下他關注的事兒。
“找到了。有20年港口管理經驗的利害角色。不過薪水要的也不低。年薪要求8萬英鎊。”
“給他。我後天就去日不落，幫我約好地方，跟他談一談。正好讓他推薦一個有碼頭建設經驗的設計公司還有施工企業。你幫著後麵審核一下就可以了。”
“這是我的工作，完全沒有問題。我回去就發報。”
“OK。所有問題都解決了。我一會還要去一趟碼頭。你跟我一起吃飯嗎？”
何雨柱說完正事就趕人了。
“我去回去陪我家的小公主，不跟你這個肌肉男在一起了。”
麥克開了一個小玩笑就離開了。
何雨柱把他送走以後洗了個澡，穿好衣服直接下樓吃飯去了。
晚上何雨柱用了兩個小時時間，把裝有雜誌跟合成氨製備方案的木箱放進了船艙中間。用空間裏的糧食掩蓋上了。
剩下所有的船艙都讓他裝上了稻穀跟小麥，又在小麥上埋起來一個大鐵箱子，裏麵放著他給媳婦買的保時捷車。
完事以後回去睡覺了。
當初答應付榮軒的東西，除了計算機沒有辦法。但是他用了合成氨的製備方案給添補上了。
自己的任務算是超額完成了。
剩下的地方都是自己為以後準備的了。
白頭鷹之行的所有任務都已經齊備了。
……
兩天以後。
倫敦。
泰晤士河畔。
一家咖啡廳外麵的雨傘下。
何雨柱正在與他要見的職業經理人相談甚歡。
“其他的我沒有意見，你對於將要麵臨的困難需要有心裏準備，設計公司跟建築公司你負責招標。麥克那裏負責法律方麵的事情。你們相互配合。我隻要求從拿地開始兩年內，港口要建成。”
沒去管達格·沃爾頓為難的樣子。何雨柱繼續說道：
“建築公司這邊我要的是成熟的管理團隊跟工程師。具體施工人員可以在當地尋找。他們對於工作強度跟所謂的休假是沒有概念的。
你隻要付出一點點的英鎊，就能夠讓他們爆發出200%的熱情。但是我不希望過分的苛責與傲慢的原因造成當地人員對公司的不滿。
這裏麵你要提前去湘港熟悉當地的人文特點。為了你的薪水低下高傲的頭顱。為了錢，低下頭不累的。”
何雨柱可是知道這個時候的日不落人對過往是多麽懷念，他不懷疑如果沒有他的交代，或者他用本人麵目跟達格·沃爾頓交談，不會有這麽好溝通。
“有問題嗎？”
何雨柱一臉平靜的盯著達格·沃爾頓問道。
碰到這麽強硬的老板，達格隻好硬著頭皮點頭答應。
“我很喜歡你現在的的態度。那麽驚喜來了。”
“這裏是30萬英鎊，你拿著這筆錢去買4台最新款的勞斯萊斯。他們跟著你一起去香港。有一台是你的專屬座駕。但是需要放到公司名下。
剩下那三台也掛在公司名下，但是我會讓一個叫婁常山的人跟你對接，那三台車他負責提走。
如果兩年後港口按期交付，那麽你的專車就徹底屬於你了。剩下的錢，去租一個臨時辦公室，我也許會過去看一眼。”
何雨柱伸手指了腳下的皮箱說道。
後麵的話，達格都沒注意聽，光想著兩年以後自己將要擁有勞斯萊斯眼睛就亮了起來。
“親愛的老板。我可以去工作了嗎？”
你看，金錢的效果出來了。
一個棒子跟著一個甜棗，老祖宗教給的東西，到什麽時候都有用。
送走拎著箱子腳步依然輕快有力的屬下。
何雨柱喝了口咖啡，繼續坐在凳子上看著河麵上來來往往的船隻。
“卡爾先生？”
何雨柱約好的飛機發動機設計師朋友到了。
“是我。抱歉，路易斯，讓你久等了，剛才談的事情比較重要。”
“沒關係，我喜歡泰晤士河邊的景色，除了這該死的小雨。”
“哈哈，要不要來杯咖啡？”
說完也不等對方回應，叫了聲服務員，給對方點了被咖啡。就跟他聊了起來。
“之前準備的資料出不來就出不來吧，也不是那麽重要。你們公司是不是已經開始研究噴氣式發動機？”
“是的，早就已經開始了，我一直負責星型發動機的設計。馬上也要調到這個團隊開始新的學習了。”
“那就好，我隻是希望你努力學習。如果有條件得到金屬配方或者一個重要的研究方向，你可以記錄下來。積攢到一定時間，跟我聯係，我派人來拿。以不暴露你為目的。”
原來準備拿的資料本來何雨柱打算冒充對方進廠收進空間呢，畢竟資料太多。路易斯拿不出來，隻能當廢紙堆在自己的辦公室裏。
霓虹八幡的事情自然瞞不住滿世界布局的日不落。
一個月前，羅羅公司突然加強了內部管理。
路易斯辦公室裏所有的圖紙都被專人處理掉了。
所以今天他來是為了跟他見一麵。方便以後的交流。
等過來送咖啡的服務人員走了，何雨才繼續說道：
“一切都以保護你的前提才能收集。”
“ok，我明白了，卡爾先生。”
跟一個工科男也沒什麽好聊的，問了一下他的家庭情況以後，約他一起吃晚餐。被他以太早的話給拒絕了。
……
與此同時。
遠在湘港，正在家裏吃早餐的婁常山一家子，被敲門聲打斷了用粵語鍛煉溝通的聊天情景。
婁常山放下筷子站了起來。
走到門口問了一聲：
“雷絲邊個？”（誰在敲門。）
“是婁常山婁先生家嗎？”
門外的回答是普通話。
婁常山聽見這個動靜放了下了心。
打開門。
外麵一個穿著西裝的中年人提著幾袋水果站在門口。
“您是？”
婁常山一看這人自己也不認識啊。怎麽還提著東西過來的。
也沒有說把人讓進屋。
來人也沒在意。
“婁先生，我是何雨柱何先生的朋友，我叫袁昌文。宋三告訴的我您家的住址。我是被何先生派過來跟您溝通的，他說你離開老家的時候他跟你說過一次。”
“歐~~~。我想起來了。袁先生，趕快進來，不好意思，柱子跟我說了太久了，我都忘了。”
說罷趕緊把人讓進了屋。
婁曉娥跟何雨水在客廳聽見外麵有人說起何雨柱，也吃不下飯了。放下筷子站了起來。
一起看向走進來的袁昌文。
“譚女士，何夫人還有何女士都在啊，不好意思，看這樣子打擾你們吃飯了。”
袁昌文一句話，就打消掉了婁常山的戒備。
能知道他們家所有人的關係，肯定是熟人介紹過。
“沒關係，我們也快吃完了。小娥你去給袁先生泡杯茶，就拿柱子給我那個。”
婁常山是場麵上的人，簡單幾句話就讓對方的尷尬消散不少。把人領到沙發上坐下。
“不好意思，家剛搬過來，很多東西都沒準備齊，怠慢了。”
“沒關係，婁先生。以後我算是您的屬下了，您跟我這麽客氣我心裏可沒底。哈哈哈。”
“哦~？此話怎講？”
袁昌文的話讓婁常山一臉的疑問，他自從來到湘港買到房子基本除了朋友老馮，其他外麵沒有什麽交際。他壓根就沒把何雨柱跟他說的的話當真。
等婁曉娥把茶杯放到茶幾上以後，假裝不在意的進了她的臥室，沒想到何雨水已經在裏麵了。
婁曉娥白了她一眼，指了指外麵。倆人門都沒關，站在門邊偷聽。
譚雅文回自己屋的時候路過，看到她倆那個樣子也是瞪了他們一眼就回屋了，男人談事。
她們不能在一邊，但是湘港的買的屋子才80平左右。哪有地方設置書房？
於是客廳就成了唯一能談事的地方了。
外麵的談話聲又響了起來。
“婁先生，一個月前，我從東方航運辭職了，何雨柱先生雇傭我做新的航運公司副總。負責業務方麵的管理。公司的辦公地點就在中環。已經入住。
前天接到通知，公司在白頭鷹租賃的十條船一個月左右到達湘港。船上的物資需要您負責處理。所以何先生跟我說，您就作為新公司的董事長，負責跟內地聯係，把船上的物資捐獻過去。”
說完，從隨身的公文包裏拿出了一張清單。
本來婁常山聽到十條船的時候心跳就加快了。
等他接過對方遞過來的清單一看，內心掀起了滔天巨浪。
他可不是單純的商人，那是經過抗戰的。
糧食什麽的也就算了，有錢就能買到。
關鍵是清單上的各類機床，還有書籍資料，特別是合成氨成套製備方案。那可是花錢都買不到的東西。
當他看到最後一列的軍火，直接懵逼了。
“這最後一條也捐？”
“哦，最後那個何先生說直接給宋三。為了以後咱們公司遇到麻煩提前準備的。”
“柱子為什麽不直接聯係我？”
“我跟何先生有特殊的聯係渠道。何先生說怕這些內容如果用電報或者電話可能會被發現。”
袁昌文的話讓婁常山明白過來。
是啊。不保密的話，這些個東西真是要掉腦袋的買賣。
“我明白了。一會你帶我去公司看一眼，我好知道自己這個董事長在哪辦公吧。”
“我也正有此意，有些細節需要去公司辦公室談。對了。何先生讓我特意跟您說一聲。在船上他給何夫人準備了一件禮物。讓夫人去學學開車。何雨水女士如果有興趣也可以一起學。
這幾天婁先生先坐公司租用的轎車。一個月以後會有三台勞斯萊斯抵達湘港，那是何先生給咱們公司準備的用車。其中有一輛是您的專人用車。司機可以跟宋先生說。隻有憑借您的證件才能提取。”
婁常山現在已經麻木了。
自己這個女婿到底是哪裏來的錢，把這麽大的事情不見人影就辦好了。
這還是何雨柱摟著來呢。這要是把自己買了兩塊地的事說出來，顧及婁常山可能都要懷疑何雨柱是敵國的間諜呢。
“那行，我跟家人安頓一下咱們就出發。”說著就去臥室找媳婦去了。閨女那都是小事。
裏屋偷聽的兩個人，聽說自己老公給她準備了禮物。臉上的笑容就止不住了。
“有了媳婦就忘了妹妹。”
一邊的何雨水抿著嘴，吃醋的嘀咕道。
湘港這邊的反映何雨柱不知道。他是甩鍋能手了。
跟路易斯分開何雨柱就去了史蒂文跟他交代的銀行存款去了。
拿到支票，委托對方購買了明天飛孟買的飛機票。何雨柱找了個陳舊氣息滿滿的酒店住了一晚。
第二天早晨，蹬上飛機去尋找他的財富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