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4章 刺探成功
第二天早晨7點不到，何雨柱自然醒了。
這是他自從上船出發以來睡的最香的一覺。
起床拿起電話，跟前台要了早餐。
就去衛生間洗漱去了。
擦完頭發穿好衣服，門鈴聲也響了起來。
開門，還是昨天給他送餐的那位，何雨柱麵無表情的把她讓了進來。
簡單的白粥跟黃蘿卜還有醬黃瓜鹹菜。
嗯這個何雨柱下得去嘴了。
可能是早餐的價值太低吧，這次服務員沒有期待的看他，鞠躬後拉著車子出門了。
晾了一會，粥溫度可以下口，何雨柱狼吞虎咽的把早餐吃完了。
拉開門。剛要探出頭叫服務員撤掉餐具。
突然麵前一隻手往自己腦門敲了下來。
何雨柱本能的一個擒拿，左手抓住了朝他頭上敲來的手腕，右腳上步，右手直接朝腋下抓去。
想來個過肩摔。
“野比君，是我。”
腦後傳來他名字的叫聲。
也驚動了電梯間旁邊樓層服務室的服務人員。
何雨柱聞言停下了動作。
“你是？小泉？”
“是的，我是小泉。”
何雨柱跟他朋友這邊來了個相識不相認的戲碼。
服務員快步走了過來，看到何雨柱跟小泉的動作一臉疑問：
“野比先生，您沒事吧，非常抱歉，樓下服務台說這位先生知道您的名字跟房號，說跟您約好的見麵時間，所以我們才放人進來的。用不用我叫安保人員過來。”
何雨柱毫無尷尬：
“沒事，我在跟我的朋友開玩笑。你忙去吧，辛苦了。”
服務人員帶著疑問，點頭緩慢的轉身回工作室去了。
“你為什麽不提前跟我打招呼，剛才你要幹嘛？”
“我剛想敲門。”小泉幸之助一臉尷尬的回道。
“那不是有門鈴嗎？”何雨柱指著門邊上的門鈴按鈕質問小泉。
“我沒進來過，不懂~！”小泉撓著後腦的頭發繼續尷尬。
“進來吧。不要站在門口了。”
說完何雨柱轉身回到了房間，小泉幸之助也跟著走了進來，還隨手帶上了門。
因為剛才的誤會，讓何雨柱對小泉的印象一般。
“東西帶來了嗎？”
小泉聽到何雨柱的話趕緊從上衣內兜掏出了幾個硬殼本。
遞給了何雨柱。
“怎麽就四個人的。我不是說讓你準備10本嗎？”
小泉聽到何雨柱的問話，直接雙膝跪地，借著雙手墊在了身前，把頭點在了手背上。
“野比君，對不起。我用了一個晚上的時間找遍了所有朋友，就要到了這四本。”
“抬起頭來。你在組織裏麵什麽級別？”
小泉聽見何雨柱的問話，嘴唇頓了一下。
“再有兩年我去殺一個人以後可以做副本部長。”
聽到他的話，何雨柱尋思半天：
“嘍囉？”
小泉尋思半天在思考何雨柱這個詞的具體意思。
突然眼睛一亮，猛然點頭。
“中文可以這樣表述。”
MLGB的，自己還尋思怎麽說也是個小頭目呢。
這個時候何雨柱才仔細看了一眼小泉幸之助。
黑色的中分發型，一臉的油光，眼睛裏稍微帶著一點野性，可能跟他的職業關係造成的。
薄薄的嘴唇此時正在用力的抿著。
顴骨有點高，有地方血統特點。
身上的衣服是類似中山裝的黑色正裝，讓何雨柱想起了精武英雄裏麵虹口道場那些個日本學生的穿著。得！破案了。就是校服！
看了眼袖口位置，已經有點磨掉色了。順著衣服往下看，翹起的鞋跟磨掉了很多。
“嗨～。”何雨柱歎了口氣！
這個朋友家裏挺困難的。都混組織了，還穿校服呢。
既然是個嘍囉，那他一個黑龍會成員一個晚上弄幾本護照還真挺困難的。
“你為什麽會說中文？”
“我媽媽是中國人。所以我才一直在嘍囉幹著。”
這就說的通了。
還真難為他了。
於是何雨柱從兜裏掏出了昨天加藤給他的日元。數出了五張，遞給了他。
剩下的錢他還為一會去銀行踩點準備著呢。
“這是你昨晚的辛苦費，我也不了解這個東西的具體價格。你先拿著，我走之前會給你一筆錢。混不出頭就改正行吧。”
算半個同胞，也是個苦命的孩子。何雨柱難得的在霓虹生出了惻隱之心。
小泉沒跟他客氣，可能這家夥兜裏真沒錢了。
“謝謝野比君。我會努力的。那我就先走了，如果您需要什麽可以跟我說。”
說完，把錢揣進兜裏，站起身來，轉身出去了。
看樣子還有點脾氣。
關門的聲音打斷了何雨柱的思考。
翻開手裏的護照。
“卡爾馬龍。”真TMD好記啊。
另外三本他翻了翻就收進了空間。
就用這個了，好記。別人稱呼他的時候他也反應過來了。
站起身來，走到衛生間，照著鏡子整理了一下頭發。拿著鑰匙依然掛上了清掃卡，出門下樓了。
走進三菱銀行大廳，一位穿著深灰色短裙職業裝的美女向他走了過來。
微微鞠躬。
事業線深度還可以，應該可以做個小領導。
“先生您好，有什麽可以幫助您的嗎？”
“我想谘詢一下有沒有保險櫃業務。”
何雨柱一邊說一遍四下看了一圈。
“有的先生，您可以叫我由美子，您請跟我過來。我來幫助你了解一下我行的存保業務。”
對方看到何雨柱一身筆挺的西裝還有外國人的身份，還是來尋找保險箱業務的。以為來了一位大客戶，雖然可能不存錢，但是不能證明以後不存啊。
如果通過自己的努力讓對方改變主意豈不是更好！
何雨柱從善如流的跟著這個熟婦走到一樓大廳的一個角落。
雖然沒有後世的落地窗，但是這邊的采光確實讓稍顯陳舊的室內裝修產生的壓抑感變得突然消失了一樣。
何雨柱突然感慨藝術來源於生活。
介個娘們拿杯子接水的動作為什麽不蹲下去，而是一條腿伸直另一條腿稍微彎曲，背對著自己？
這是個高手！
從自己進來到把他領到這裏坐下，然後她去接水，這個娘們利用了很多心理學的內容讓自己把注意力都放在她的身上。
何雨柱繼續掃描整個一樓的結構。
我日，你個10層建築怎麽結構柱用的是600×600的？要瘋了嗎？而且所有暴露在外的都是同一尺寸。
這難道就是抗震等級決定的？難道是筏型基礎？要不然鋼性這麽大的柱子，遇到強烈地震不是直接剪斷了？
何雨柱感覺以前所學的知識突然沒用了。意外太多了！（內容編造的。切莫較真。）
“先生您喝水，抱歉讓您久等了。”
美女的聲音打斷了胡思亂想的何雨柱。
對方看到何雨柱一直在東張西望的，以為他等待時間太長而無聊的張望呢。
“沒關係，由美子小姐。給我介紹一下保險櫃業務吧！”
何雨柱感覺自己的知識儲備不夠用了，第一個刺探方案不管用了，隻能用第二個方案了。
美女看到何雨柱沒有因為自己的話改變目的，知道他不是個好忽悠的。於是正色道：“先生如何稱呼？”
“叫我卡爾。”
“好的尊敬的卡爾先生，我行提供三種保險櫃租賃業務。分別為按月，按季度以及按年繳納。”
“費用介紹一下。對了，我要存的東西非常重。不知道存儲櫃體能不能承受的住。”
何雨柱最後補充的問話讓由美子眼睛一亮。
這個她太熟悉了。五年前白頭鷹大麵積撤離以後。剩下不要的垃圾裝備都被駐霓虹司令部的官員私下倒賣給第三世界國家了。
可以說是無本買賣，他們當初都是一個島一個島的賣。當時很多軍官害怕被查。要的黃金都存在了她們銀行的金庫內了。
為此三菱銀行特別推出了一款金融產品，就是委托托管黃金，以免息的形式長期日元貸款，就指望那些可勁兒的花錢，爭取還不上以後黃金就留在了本國。所以給予她們這些個商務經理很高的提點。
但是畢竟已經過去好多年了，她都以為存著黃金的人都差不多了呢，沒想到今天讓她碰到了。
於是她拖了下凳子，往何雨柱身邊靠了靠。
上身基本已經靠在了何雨柱身上，介紹道：
“卡爾先生，我們的保存櫃隻能保留10公斤重量的物品。但是如果是貴重金屬的話，我們銀行可以提供免費的托管服務。”
“免費、長期？”
聞著身邊女人身上的香味，何雨柱假裝被她的條件所吸引。故意說出了兩個單詞。
“是的卡爾先生。而且還為您準備了我行的優惠方案。提供免息的長期日元貸款。”
“哇哦。很有吸引力的條件。但是非常遺憾，我可能明天就要出發返回美國。軍部的調令來的太快。日元貸款我暫時用不到。”
何雨柱故意的不小心暴露了自己的身份。
“那你們這裏可不可以提供匿名信物提取，書麵持有人隻能被動接受的方案？”
何雨柱的話讓由美子更加確定何雨柱手裏的就是黃金。
“卡爾先生我明白您的顧慮，其實我行的這個特定服務就是為了像您這樣的人準備的。我們會提供一把與我行共同持有的特質鑰匙，隻有兩把鑰匙合在一起才能夠打開您保存貴重金屬的一次性封條。
全程不需要您提供任何身份文件，隻會讓您選擇一個委托人來簽署持有人文件。但是持有人隻能被動接受不超過全部價值的5%的贈與或者丟失以後的保險賠付。
當然最後這個保險賠付隻是在法理上給予補充。畢竟我們的金庫是最堅固的，不可能丟失。當您的貴金屬提取以後，我們會當麵銷毀那把鑰匙，沒有鑰匙組成的印章委托人不會得到任何利益。”
“好吧，該死的。如果換成現金存款我還可以得到利息。這樣子我隻能把它放在你們這裏了。”
何雨柱假裝著急，不懂金融裏麵的東西。
由美子也不會告訴他如果不貸款，也是可以給他點利息的。但是他自己都那麽說了。那到利息不就是自己的了？
“由美子小姐，我希望去你們的金庫看一看，畢竟我需要離開很多年，可能更長的時間才能回來。我希望知道我的東西到底在哪~~而不是憑借著一把該死的鑰匙。”
對方為難的內心糾結。如果不是本人拿著黃金或者上門收取，黃金會與本人一起進入金庫。其他時候除非提取，金庫是不讓任何不相幹的人進入的。
但是她又害怕失去這筆生意。
“卡爾先生，我想您可以先把貴金屬送到我們這裏來，你可以跟著一起進去看的。因為需要你自己親手按下一次性封貼的。”
“好吧，該死的調令。辦理業務需要多長時間，我是偷偷的溜出來的，而且還需要找一個委托人。我需要的是時間。”
“我可以跟您保證，全程隻要30分鍾。包含稱重時間。隻要您的物品進入我們銀行大門開始算起。我們會組織專業人員全程陪同為您服務。”
“大約0.7立方的體積。我需要一台車。我自己開。”
何雨柱假裝做最後的掙紮。
“非常樂意為您效勞。”
對方歡快的答應了下來。
說完，也不跟何雨柱打招呼了，快步走向了導向台。
不一會，由美子陪同一名孔武有力的男人來到他的桌子旁。
“卡爾先生，是您需要一台車嗎？”
“是的，我是。”
“鑰匙給您，油箱已經加滿，就在大門口停著。”
銀行對待有錢人，毫無底線的跪舔。
何雨柱這次沒廢話。接過鑰匙就站了起來，一邊跟加藤教授溝通讓他趕緊過來，一邊往門口走。
來到大門口，一台裝甲押運車停在正門口。
何雨柱朝由美子擺了擺手。
用鑰匙打開車門，啟動以後直接往賓館方向開去。
反正隻要拐了一個彎，他就可以操作把空間裏的黃金放進車裏。
但是他現在需要找個地方停一會，因為加藤教授告訴他，需要40分鍾才能趕到銀行。
於是何雨柱把車就停在了旅館旁邊的一塊空地上。
反正裝甲押運車停靠是不受交通禁停標誌限製的。
等了半個小時左右，何雨柱拿著鑰匙下了車。打開了後門。假裝探頭往裏看了一眼，然後就把準備好的黃金放了進去。
反手就把後門鎖上了。
然後迅速上車打火，一個瀟灑的倒車，進入了正道。沒走幾步由退了回來。
他忘記是靠左行駛了，之後就順利的來到了銀行門口。
早已翹首以盼的由美子迅速的走下台階。
指揮著何雨柱調頭，需要把車位朝向台階。
因為車後箱底板基本與最上麵的踏步齊平，隻需要把車廂裏的一張鋼板鋪上就可以順利的運下來。
“卡爾先生祝賀您安全抵達。下麵你可以全程參與物品入庫。您的委托持有人可以在您辦理入庫手續以後再簽字。不影響我們現在的進程。”
“好吧，誰叫我隻能相信你們呢？”
何雨柱假裝的聳聳肩。把鑰匙給到了由美子。
由美子把車鑰匙交給了剛才給何雨柱鑰匙那個男人。就靠在了何雨柱身邊陪同他看到其他銀行工作人員卸貨。
她突然的趴在何雨柱耳邊：“卡爾先生，我非常希望與你共同度過一個美妙的夜晚。”
“哦，該死的。對不起，我不是說你。我不知道要坐飛機還是軍艦回去，也不知道幾點，現在我隻有把我的財產安全的放置好以後，還要回去等通知。如果是晚一點我如何聯係你？”
“我一會去附近開好房間，把鑰匙給到你一把。今晚我是你的。”
何雨柱也趴在她耳邊：“穿上黑色的絲襪，準備好一身同樣款式的衣服。明天早晨它會壞掉的。”
然後突然大聲的對幹活的工作人員叫道：
“感謝上帝。嘿~~夥計，加快速度。”
看到何雨柱那急不可耐的樣子，由美子給了他一個嫵媚的白眼悄然的離開了他的身邊。
這群卸貨的員工都知道何雨柱可能今晚就要走。也很理解他的焦急。
果然聽見他的催促，動作加快了幾分。
加藤教授告訴他還有大概15分鍾趕到。
何雨柱看到現在的進度，也不著急了，告訴他慢點開。到了以後提他的名字先在大廳坐著。
幾個人忙活了10分鍾左右，終於把所有金條都裝到了特質的小車上。
何雨柱跟隨他們一起進入了電梯。
工作人員在電梯控製麵板上的一個鑰匙孔裏插入了兩把鑰匙。往右一擰。下麵彈出了一個5公分左右的金屬防護板。
露出了兩個按鈕。
原來需要進入金庫，兩個人同時拿著鑰匙開啟控製開關，才能下到金庫。
感受著身體輕微下垂。7秒左右，電梯到了地方。
看來這個金庫入地很深啊。還好自己準備的管子夠長，也是現在的電梯速度都不快的原因。
電梯門開啟以後，是一個全封閉的空間。
金庫門就在電梯的正對麵。
圓形的金屬門，給人直接的感受就是堅固。
看來這個年代的金庫，沒有後世電影裏麵那樣，在金庫門口還要有看守。
看來三菱銀行對自己的的金庫防禦很有自信。
那何雨柱明天就給他上一課。他現在唯一擔心的就是怎樣掩蓋他空間切割那麽圓潤的操作麵了。
因為看到下麵無人看守。那麽給他逃逸及處理現場留下了很多的時間。
依然是兩個人兩把特質的鑰匙。共同旋轉，然後一個人轉身。一個人操作密碼盤。
等首先操作密碼盤的人輸入完成後。叫了一聲轉身的人交替操作。
等另一個人操作完成以後。巨大的把手被一個人用力往下一拉。
哢嚓一聲。圓形的大門被打開了。
一名工作人員先走了進去
把特質的坡道板鋪到了弧形的門檻上。如果沒有這個板子，小車是進不去的。
何雨柱跟著小車一起走了進去。
隨著所有人進入以後，防護門暫時的從裏麵關閉。
何雨柱趁著這個時候開始觀察。
舉架高度約3米。根據自己的體感跟經驗，金庫側牆沒有超出地上建築輪廓線。
金庫頂上肯定還有一層夾層。
根據電梯的方向，金庫靠近廁所方向還隔著電梯井那一部分。
看來打洞的時候不能按照中心位置了。需要靠近金庫那邊的側牆進入。
這就給何雨柱帶來了麻煩，他需要拐彎。
但是鐵桶都是圓形的。如果是考慮大弧形進入，可能就挖到其他建築下麵去了。
隻能采用直角彎的方式突然拐過來，由側向進入改成突然直角彎的正麵進入。
至於牆體厚度，那就不是何雨要考慮的了。
算了，就這一把，給整個霓虹留下一個未解之謎吧。混凝土的切割痕跡他沒有好的辦法遮掩。
至於說炸掉痕跡，估計起點不讓寫。這章的內容拖鞋都改了好幾次。就怕這個內容是禁止的。
“卡爾先生。您來看一下重量。”工作人員的提醒，打斷了何雨柱的思考。
“好的，我來看看我的小寶貝們有沒有瘦身。”
何雨柱走到銀行定製的電子秤邊上。看到沒有包含車子的重量是13215KG。
“嗯，沒有瘦。這就可以了嗎？”何雨柱問道。
“當然不行，還需要旁邊這個機械秤再來量一下，您放心，封條已經準備好。鑰匙就在我們工作人員手裏的箱子裏。隻要稱重完成會很快的。”
說完，也不等何雨柱說話，五個人開始滿頭大汗的倒騰金條。
期間何雨柱沒有問任何人關於金庫的內容。隻是靜靜的看著他們忙活。
再次用機械稱重的重量與電子秤數據一致。
“ok。卡爾先生，等我們的工作人員把金條放在這個特製的箱子裏。會用我手裏的一次性封條綁紮好。如果封條破損我行會不計純度賠付您等重的99。99%的金條。”
“好的，我相信你們是專業的。”
等到工作人員把所有黃金都裝進箱子，又一次稱量了總重。這些數據都要何雨柱簽字確認。
這個簽字可以是任何形式的文字或形狀。
到了這一步，何雨柱已經完成了自己的目標。
他現在看到地麵上百個同樣的箱子心跳都快控製不住了。
牆邊的架子上好多看著像美元。還有英鎊。其他貨幣他根本就不在乎。
都是自己的了。心裏一高興。
他們讓他幹嘛他就幹嘛，特別配合。
等拿到母子分離的鑰匙後，他們一起出了金庫。
終於上到地麵。
新鮮的空氣讓他感覺重獲了自由。
到了這一步，就是下金庫的工作人員與由美子交接了。
何雨柱往剛才他做的地方一看，加藤教授不在那裏。
剛才他到的時候告訴自己已經在大廳了啊。
沒等他聯係呢。
由美子扭著蜂腰走到了他的身邊。
“卡爾先生，這是我與金庫主管的交接單，需要您確認簽字，跟剛才在地下金庫的簽字同樣的就可以。”說著把筆遞給了何雨柱。
還是老樣子，簽字確認。
“加藤先生已經在保密室等您了。您隨我來。”
說著，拎著公文包帶著何雨柱往電梯後麵的方向走去。
進了一個門。加藤教授已經坐在那裏喝咖啡了。
加藤教授剛要站起來。
何雨柱內心跟他溝通這就是自己。不要說話。讓簽字就簽字就可以了。全程兩個人都不用說話溝通。
加藤教授得到何雨柱的指示，表情也是一個驚愕，但是馬上又回歸了自然。
用了不到5分鍾。加藤教授完成了他的使命，拿著持有證明跟隨何雨柱一起走了出去。
當然了，在加藤教授簽字期間。
小妞偷偷的把一個帶著牌子的鑰匙塞進了他的手裏。
何雨柱則是不動聲色的揣進了兜裏。
在大門口跟炮架告別。上了加藤的車。等到車開上正道以後。
“不要多問，我的麵目不便示人，對你沒好處。明白嗎？”
“明白了野比君。”怎麽也是個高端人才啊。智商低不了。
“隨便給我找一個我賓館附近賣歐美風格人穿的西裝店停下來。你就可以回去了。文件給我保存就好了。放你那裏終究不安全。需要你的時候我會告訴你。”
“明白了。”
在一家銀座的英國屋專賣店門口停了車子。
拎著加藤教授給他帶來的200萬日元下車走進了店裏。
他挑了兩身西裝跟皮鞋就把錢花的剩下8萬了。這還是成衣的價格，如果定製的話他的錢可能一套都不夠。
拎著兩個包。快步往自己的住處走去，路上找了個封閉空間變換回了野比君的麵貌。
他還要拿著空間裏的指北針去銀行周邊轉一圈。
看一下周邊的磁場變化。要不然地下可沒有參照物給他定位。
20分鍾左右何雨柱回到了房間。
把衣服跟鞋子都放在了空間裏。
洗了個澡，在空間裏吃完了飯。何雨柱趁著天還沒黑，下樓探路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