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3章 冷月,吾妻
“因為你是我老公啊。”
冷月衝口而出,臉上的笑容燦爛得很囂張。
某人:“……”
在這一刻,內心有股甜,唇角也不自覺微翹。
不行。
這女人一定有陰謀。
一秒鍾的沉默後,君擎天把資料一合:“你想讓我做什麽?”
沒錯。
這就一定是她的目的。
“嗬~”
冷月頓時就笑了:“君少,你覺得你能幹什麽啊?”
君擎天沉默了。
他能幹什麽?
目前來說,也就繼續追殺尼古丁。
“不過說真的,我確實想讓你做個事。”
冷月唇角愈發上翹。
看看!
這不是就來了。
君擎天滿臉防備的看著她:“說!”
“就是剛才的***,我真的好想看你穿著在我的跟前晃來晃去,一定特別好玩。”
冷月邊說邊笑,笑得美眸彎彎,笑聲特欠扁。
某人臉已經黑了。
這個該死的女人,真是不氣死他就不消停。
“做夢!”
君擎天從牙縫裏擠出兩個字。
“好吧。”
冷月一臉失望:“人家還想跟你穿情侶款呢,君少不願意那就算了,我絕對不勉強。”
情侶款?
還是一起穿?
男人的腦海裏,靈台深處:“穿穿穿,我要跟老婆穿情侶款,我要穿。”
“閉嘴!”
君擎天臉黑得很,也就那個白癡才會信。
這個死女人什麽時候說話算數過?
還不是逗他玩?
信她就完蛋。
還不如好好想想,這軒轅劍到底怎麽樣才能拿到手。
“我爸說東西就藏在我們經常去的地方,可我能想到的都搜過了,甚至就連這棟宅子也都翻過好幾遍,都沒找到什麽寶貝,更別說是把古劍,我都懷疑是不是根本就沒什麽寶貝,都不存在。”
冷月托著腮幫子,瞪著水汪汪的大眼睛,無辜的望著君擎天,語氣透著幾分委屈。
“我又沒逼著你找,找不到也無所謂。”
君擎天把資料扔下,對於這東西,他不感興趣。
就算這天底下。
真的又把能殺他的寶劍又怎麽樣?
他根本就不在意。
“所以君少,你來我們家,找的人並不是什麽寶物,而是我對不?我才是你心裏最重要的存在。”
冷月說著就笑,笑起來壞壞的帶著調戲。
“嗬。”
君擎天回她一個冷笑,麵無表情:“我出去了。”
“別啊。”
冷月從沙發上起身,朝他而來,突然一抱。
男人身子一僵。
看著懷中貼過來的女人,他推也不是,不推也不是,眉頭不自覺的擰得很緊。
有記憶以來三年。
君少都是為所欲為,唯有現在,手都不知道往哪兒放。
“陪我再呆一會,讓我抱抱你,就這樣,不動的。”
冷月靠在他的懷裏,閉上了眼睛,很安靜。
像是受傷的小白兔。
此時此刻,正在尋求慰藉,正在尋求保護。
這女人又是玩的哪一出?
君擎天眉頭一擰,像塊木頭一樣一動不動。
時間仿佛靜止。
君擎天一開始還是滿臉抗拒。
不知不覺間。
他的神情放鬆,神經也跟著放鬆,前所未有的平靜,就像是躺在無邊無際的大海上,沒有風也沒有波瀾的靜。
就連靈台裏的男人。
此刻也坐在了地上,仿佛要睡著般,唇角還帶著傻笑。
也就在這種時候。
貼在君擎天胸口的冷月,讀取到那很微弱的信息:“找到你了,我找到你了。”
冷月猛然抬頭,正對上君擎天幽深的暗眸。
在那最深處。
仿佛有一個孤寂到極致的靈魂,正在望著她。
“你是誰?”
冷月的意識傳遞進去,在那最深處的地方。
男人望著她。
很輕……
很輕……
卻如此堅定的穿過無數黑暗,直達冷月腦海:“本座是你的夫君。”
“怎麽了?”
君擎天眉頭一擰,說話的聲音驚破一切。
冷月驟然回神。
怔怔然的看著他,一臉疑惑:“你究竟分裂了幾個人格?”
“什麽意思?”
君擎天臉一黑,這女人是變相的在說他神經病。
“就現在,你跟靈台那個是兩個,然後呢,我剛才看到了,你還有一個,說本座你是我的夫君,怪怪的,像是遠古人。”
冷月往後退了一步,重新審視站在眼前的男人。
對於心理學。
冷月有涉獵一點,人格分裂確實存在。
可她看到的不像。
再加上君擎天曾經出現在母親床邊的種種跡象,都說明他們可能更早之前認識。
總之複雜得很。
冷月一時間亂亂的,都沒辦法理出頭緒。
倒是君擎天,看到冷月這樣,眉頭也跟著擰起:“還有一個?我怎麽不知道?”
“你可能是後分裂出來的人格,那位明顯比你要早得多,站在我母親床邊盯著她孕肚看的可能就是他,你靈台最深處的遠古人,因為他說了,他是我夫君。”
冷月的推斷很符合邏輯,君擎天無話可說。
就是難以接受。
本來跟個白癡爭身體掌控權就已經夠麻煩。
現在居然還多一個。
那到時候,這具身體到底是誰來使用。
往時還能輸。
現在……
君擎天盯著冷月,手指不自覺一根根收緊。
“誒,你別這種眼神看著我,好像要把我吞了一樣。”
冷月一抬眸,就對上君擎天仿佛要殺人的眼神,被嚇一跳,眉頭也跟著擰起。
“你想幹什麽?”
靈台上那個都坐到地上的男人,一下蹦躂而起。
靈火再一次被他捏住。
君擎天:“蠢貨,我能幹什麽?”
不過不對。
君擎天盯著靈台深處的男人,靈感一閃:“你沒聽到?月月說了,靈台裏還有個男人說是月月的老公,把月月都嚇壞了,你去把他找出來,我們倆一起收拾他。”
“行!”
他確實有聽到,什麽遠古人嘛,居然藏得這麽嚴實,藏在了靈台的最深處。
他捏著靈火就往裏走。
君擎天:“靈火不能帶,否則他察覺到我們的意圖,同歸於盡,誰來保護月月?”
“也對!”
男人手一鬆,靈火飛到靈台上的燭台中。
很小的火苗。
在燭台上搖曳跳動,仿佛一隻歡快的小精靈。
“我覺得你們倆還是不要想著幹掉他,我有種感覺,他的實力遠在你們之上。”
冷月的話讓靈台上的男人腳步一頓。
也讓君擎天看向她。
總之兩個男人臉都很黑,被最愛的女人說不如某人。
這簡直了。
男人最大的恥辱。
隻要是個男人,就絕對要證明給她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