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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一章:章程

  孔夫子將信將疑,但是自家閨女的房間沒有人確實是事實。


  不過孔夫子是鼻子最靈,方才因為心中有事所以不覺得,這個時候放下心來就聞到了屋子裏的酒臭味兒,“閨女,你這屋子……”說著便捂著自己的鼻子,“你喝酒了?”


  宋海兒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昨天睡不著就把偷藏的一壇子桃花酒喝了,”說完還拍馬屁道:“父親,您的鼻子真靈!”


  孔夫子聞言白了自家女兒一眼,“這屋都臭成這樣了,我要是再聞不見那就隻能說明我的鼻子有毛病了。”


  “是是是,父親說的都對!”


  承歡好像對自己主子拍馬屁有些不滿,懶洋洋的叫了一聲接著又睡了。


  “好了。你快快收拾吃飯吧,不然飯就涼了。”說完還瞅了一眼宋海兒慌忙之中穿上的衣衫。


  宋海兒收拾完之後就開始吃早飯暫且不說,但是她不知道是這會兒已經有人在門外等著她了。


  “大人,要不我去敲門?”邢雲見自家主子在這門口站著等人,心中不忍,從來都是別人等他家大人的。


  “不必,本就是我們來叨擾別人。”邢衷倒是無所謂。


  邢雲看了看一旁的馬車不在吭聲了,他知道這馬車也是自家大人為宋姑娘準備。他是了解自家大人的,看著是個溫文爾雅雲淡風輕的人,實際上心中執拗的很,特別是自己認定的事情。


  所以,他隻能在心中留著一口歎息了。


  在邢雲心中歎息的時候,王雲昭已經出了孔宅,不過因為穿著宋海兒小一號男子衣衫有些別扭所以想要回家換衣衫,好巧不巧的就看見了邢衷的馬車,正想著給人銀子讓人把他送回家的時候便看見了邢衷主仆。


  “邢兄?”王雲昭是詫異的,為何這麽一大早邢衷會坐著馬車在孔夫子家門口。


  相比王雲昭的詫異,王雲昭更是詫異,他不明白王雲昭為什麽會一身 狼狽的出現在這裏。


  “則誠?”邢衷上下打量了王雲昭一眼,“你這是?”


  “說來話長,不過邢兄來此何幹?”王雲昭明晃晃的問著。


  邢衷倒也不隱瞞,“昨天我答應了要給宋姑娘幫忙,所以今天便前來商議一些事情。”


  原來昨天自家小娘子找邢衷就是為了找他幫忙,知道了此事之後的王雲昭心中無比酸澀,原來自己從來不是她堅實的依靠。


  “邢兄請便。我該去學堂了。”說完就失魂落魄的離開了。


  王雲昭一路上都在慶幸自己方才偷偷離開了沒有毀了他家小娘子的清譽,若不然以後自己若不能陪她一生豈不是害了她。


  或者以後他們之間要遠著些了。


  宋海兒吃完飯之後便出了門,卻不想甫一出門便看見了邢衷,甚是詫異。


  “邢兄?”


  邢衷笑的真心,“我想著這種事情還是跟你好好商議一下的好。現在時辰還早,應該不會有人瞧見你我。剛好我送你去書院,這樣我們在馬車中慢慢商議正好。”


  邢衷想的很是周到,宋海兒也不是矯情之人,當下她就點了點頭,上了馬車。


  邢衷的馬車外表看上去平平無奇,但是內裏卻是大有乾坤,先不說別的,但是裏麵的書籍都是宋海兒在市麵上買不到的。


  “邢兄,倒是沒有看出來你是一個愛讀書的人。”但是說完隻有又覺得此言錯了,邢衷畢竟是名震一時的探花郎,讀書必然是不能少的。


  “這些書不過是打發時間的玩物罷了。”邢衷不以為意。


  確實,邢衷這麽些年走南闖北,實際上在京城待的時間比較少。是以馬晨比較舒服,而且有很多書來打發在車上的時間,實在不是因為他是個好學之人。說起來,年少之時,他是最厭惡進學的人,他總覺得那些經濟仕途太累人了。


  其實年少時他又一個夢想,就是待自己能夠自立之後便走遍這大文的天下,並且著一本關於大文朝的風土人情以及地理的著作,奈何這個夢想隨著自己發現那個大秘密而徹底的埋在了心底。


  宋海兒其實挺欣賞這樣的人,不但沒有把書讀死,甚至沒有把讀書當成一回事,往往這樣的人才會有大成就。


  宋海兒找了一本書隨意的翻看著,緩緩說道:“這件案件不簡單,雖然我找你幫忙了,但是究竟願不願意趟這趟渾水你還得好好地考慮。”說到這裏的時候宋海兒有些遷移,“昨天找你,實在是我欠考慮。”


  邢衷的確是參與這個案子的最佳人選,但是也是一個滿載風險之事,人人都知道邢衷風華正好,前程錦繡,若因參與此事葬送了她將愧疚一生。所以,經過昨夜一夜的這疼,宋海兒還是決定把話說明白一些。


  哪知道邢衷非常淡定的點了點頭,“我知道此事凶險。你不必多說。我自有章程。”


  聽聞此言,宋海兒滿是感激,“讓你為難了。”


  邢衷沒有接話,他真的不想宋海兒對他這般的感激,“關於此案你有什麽想法。”


  其實宋海兒早就想好了應對之策,一邊利用郭縣令深查此案,一邊讓錦照亭認為自己不過是玩玩,然這這過程中就要有人暗中做事,宋海兒找的這個人就是邢衷,隻是她不知道邢衷所謂的章程是什麽。


  看來他們二人還真的好好的商議一番。


  “明修棧道暗度陳倉。”


  邢衷飽讀詩書之人,自然一下子就明白了宋海兒的話。


  “錦照亭可不是個好糊弄的。”邢衷點出要害,“所以,這次我們必得得罪錦照亭了。”


  “你的意思是必得牽扯出錦照亭?”宋海兒的擔憂邢衷竟然率先說了出來。


  邢衷點了點頭,“我的確這麽想的,隻有牽扯出錦照亭的小錯,他才能放鬆警惕。”


  “邢兄不虧是名揚天下的探花郎。果真智謀過人。”宋海兒毫不吝嗇的誇讚著,“這鐵礦現在已經確定是錦照亭的了,邢衷你是想要在這鐵礦的目的上做文章是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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