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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九章: 被打

  原來這老板娘是個愛看熱鬧的,所以在衙門口把昨天的熱鬧戲碼從頭看到了尾,她從心眼裏佩服宋海兒這個小女子,所以她今天把錦川兒誤認成宋海兒之後心中就格外激動,但是之後心情忽然又沉了下來,因為她看到了錦照亭。


  之後她就在錦川兒和錦照亭的臉上來回的看,她怎麽也想不明白,兩個人怎麽會搞到了一塊,明明昨天在公堂之上他勢同水火呀,而且還把宋海兒下了監牢。


  錦川兒聽得一臉迷茫,但是錦照亭心中卻清楚得很,但是他並不作解釋,隻是緩緩的說道,“昨天下了監牢了,難道今天就不能出來了嗎?”


  老板娘見多識廣,貴人的脾氣也能摸個大概,雖然說錦照亭沒有明著發脾氣,但是他說話的語氣已經證明了他心中不快,所以當下也不敢再多嘴了。


  “自然能,爺你是有能耐的人,出監牢還不是一句話的事,倒是我大驚小怪多嘴了!”


  “東西打包,走人!”


  這樣錦照亭和錦川兒二人就出了那釵環首飾的店鋪,好巧不巧,王雲昭此時帶著承歡恰巧路過,遠遠的便瞧見了他們二人,更加巧的是,他隻是看到錦川兒的一個側臉,偏生這錦川兒的側臉跟那宋海兒簡直十足像。


  “娘子!”二話不說王雲昭就喚了一聲,此同時他就朝著二人奔了過去,一把拽住了錦川兒的手,瞬間把他扯到了自己身後。


  “娘子莫怕,相公在!”直至此刻王雲昭根本就沒有看見錦川兒的容貌。


  錦照亭也是等到王雲昭說了這句話之後才反應過來自己的女人被人家拉了小手,並且還把人藏到了背後。


  “哪裏來的登徒浪子,爺的女人,你也敢肖想一二,簡直找死!”


  靳兆婷此話說完,那隱藏在周圍的打手們便蜂擁而上,對著王雲昭,就是一陣拳打腳踢,奈何王雲昭。打又打不過,心中又想著,護著宋海兒逃也不想逃,所以就這樣硬生生的挨著。


  好在承歡是個好樣的,看見自家主子的相公被打,自然也不會袖手旁觀,當時也跟那幫人斯戰了起來,剛開始那幫打手沒有把小小的承歡放在眼中,他們隻以為是一個大一點的貓兒,隻是一番撕咬下來他們才發現這牲畜根本就不是什麽貓兒,而是一隻小小的白老虎。


  “弟兄們,這牲畜是一隻白老虎!”


  白老虎是被公認為最凶猛的動物,百獸之王,所以百姓們對他就格外懼怕,而且白老虎最為記仇,就算這次不會把你怎麽樣摸不準,什麽時候就會把你囫圇吃了,所以被人詐唬了一句之後,那幫人便瞬間住了手,甚至還退後了幾步。


  “嗷嗚!”小小的承歡站在被打的遍體鱗傷的王雲朝跟前,渾身炸毛,仿佛在說誰在打人,絕不放過一樣。


  而這時候錦川兒也從震驚之中清醒了過來,她從來沒有想過會有一個男子護著自己被人打成這樣。


  猶豫之下錦川兒還是上前表示了一下自己的擔心,“公子,你……沒事吧?”


  說實話,錦川兒還真的被王雲昭一連的鮮血嚇蒙了。


  王雲召看著在自己麵前放大的臉,有些疑惑之後又使勁揉了揉雙眼,方才確定這個女子不是宋海兒。


  “你不是我家娘子?”


  女子聽見這話也是一愣,恍惚記起。麵前的男子把自己拉到身後的時候就說了一句,“娘子不要怕”。


  不知道為什麽,錦川兒瞬間心情就跌落了低穀,原來這位公子隻是認錯了人,並不是想要護著她。


  “原來公子認錯人了。”這句話說出來之後,頗有惆悵之意。


  此時錦照亭也反應了過來,他走上前又對著重傷的王雲昭踢了一腳,不過那承歡也叫著撕咬了錦照亭一番,雖然沒有傷到錦照亭,但也足以讓他有些忌諱了。


  “你是誰?爺的女人豈是你能夠覬覦的?”錦照亭微眯著雙眼,不悅的問道。


  “我是誰不重要,重要的是我認錯人了,真是對不住。”王雲昭自然不可能在錦照亭麵前說出自己的姓名。


  “你的娘子是誰?”錦照亭看了看十分肖似宋海兒張臉不由的心中生了疑問。


  王雲昭不再說話,而是掙紮著從地上站了起來,抱起了承歡就要離開,奈何錦照亭怎麽可能讓他離開,二話不說就讓人再次攔住了他的去路,雖然那些人忌諱著承歡,但也遠遠的攔住了錦照亭的去路。


  “這位兄台,我就想問一問你家娘子是誰?閨名是什麽?”錦照亭再一次問道。


  王雲昭抱著承歡背對著錦照亭,眼神之中滿是殺意,這個人他已經忍了很多年,這一會兒她似乎有些忍不住了。


  “我家娘子是誰……”


  那王雲昭說著就要轉過身去,但是卻被另外一個人打斷了。


  “錦大人,不曾想在這小小的成武縣城之中,能夠遇見你。”


  冷不丁的有人喚了一下錦照亭,他自己也疑惑了,所以便丟下了王雲昭看向了那人,隻見來人是個年輕的公子哥,看上去溫爾雅,雖然不怎麽認識,但是也甚為眼熟。


  “你是?”錦照亭皺著眉頭問來人的身份。


  “國舅爺真是貴人多忘事,之前我們也是見過的。我是大理寺少卿邢衷,我的父親是刑部侍郎。”


  “原來是你,最為年輕的探花郎。”錦照亭是知道邢衷的大名的,畢竟在他這個年歲為探花郎是極少見的。


  “國舅爺謬讚了。不知道國舅爺在此卻是為了何事?”說著便看向了王雲昭,“怎麽還有人受了如此嚴重的傷,究竟是怎麽回事?”


  錦照亭聽見行中問其事情緣由,一時間沒有說話,因為他知道這個最有名的少年探花郎看著溫文爾雅,實則是個直性子,硬脾氣,別說位居高位的人了,他就連自己父親的麵子都是不給的,萬一他打人這件事情捅到了京城,他豈不是徒惹一身騷,如此算來倒是得不償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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