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當年的真相

  “喬臻，你在胡說什麽？在監獄呆久了，都說胡話了嗎？”林華碧的聲音先響起。


  “我在說胡話嗎？”喬臻咯咯一笑：“白夫人說我的母親水性楊花才有了我，因為人盡可夫得了髒病而死。這才是胡話啊。”


  “喬婉音本來是自作孽不可活！”林華碧上前一步，喬婉音已經死了，一切死無對證，她不相信，一個被關了三年的私生子還能翻出什麽風浪。


  “所以，讓我母親有了我的男人，是外麵的野男人了？”喬臻挑了挑眉。


  “當然是。”


  “那我希望那個男人。”


  喬臻眼睛幾乎錯都不錯得盯著白謙德，眼前晃過很多的景象。


  小時候，媽媽在陰暗的小平房裏抱著自己，偷偷看著從麵前的經過的白謙德：“那就是你的父親，他很愛你，但是，你不能跟任何人說。”


  每次抽血，腰穿，為了不影響活性不能被注射任何麻醉藥劑的骨髓抽取，母親抱著冷汗淋漓卻不肯哭一聲的喬臻，一遍一遍告訴喬臻：“不怕，媽媽愛你，爸爸也愛你，他會保護你。”


  最後一次，白悠柔已經身體已經大為好轉，喬臻卻經過太多次的透支，她的腎髒已經不適合移植。


  強行移植不僅療效欠佳，更導致喬臻下不了手術台的高度風險，但是白謙德還是安排了手術。母親終於憤怒了，她質問當年白謙德強了她留下喬臻，是不是為了要喬臻的命來續白悠柔的命！


  那是母親唯一一次的反抗，招致了一頓暴打。她的心髒在看著女兒年複一年，的大汗淋漓臉掙紮都沒力氣的手術中，早就在自欺欺人的煎熬中的不堪重負。


  在白家上下齊出手的拳腳相加中，母親心髒病發，傷痕累累的被扔出白家。


  “從現在開始，步步落魄，每況愈下，所有辜負的虧心的都付出代價。”喬臻微微傾起身體，壓低了聲音卻每個字都無比清晰：“最後，家破人亡，死無葬生之地。”


  喬臻說著惡毒蝕骨的祝願，死死盯著白謙德，幾乎逼得他不能移開眼睛。


  有一瞬間白謙德仿佛看到了自己淒慘的下場，一向老謀深算，用劣等假冒的藥材也麵不改色的白謙德，竟然在喬臻德逼視下說不出話。


  “你給我閉嘴，誰準許你……”林華碧整個臉都要扭曲了。


  “怎麽了，白夫人？你不是把我當成女兒，對我母親也是一次一次怒其不爭嗎？你應該跟我一樣痛恨那個男人啊。”喬臻淺淺笑開：“你在這激動什麽？”


  林碧華馬上要發作的麵孔被生生扼住。


  “今天是白小姐的生日。”喬臻似乎恍然大悟地說：“我聽說，壽星的願望最容易實現，白悠柔小姐，你一直把我當姐妹，那你……可以代替我許這個願嗎？”


  她怎麽可能在自己的生日宴上，詛咒自己的父親不得好死？


  白悠柔猛然就後退了兩步。


  “怎麽回事啊？看上去不像是情同姐妹的樣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