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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九章 祈天大典

  讓陸知不爽的是,即使給宋簫一安排了許多,他還是頻繁抽出時間去參加詩集宴會。


  她憋著氣,也不好發作 ,怎麽說?說他沉迷作樂?


  暫且不管吧,沒幾日便開始消停了,祈天大典迫在眉睫,這個京都貴圈裏都要沐浴齋戒,而陸知和何兮,作為權利象征,要足足做夠15日。


  祈天禮服也在緊緊加工,機會要和陸知到一處去了,做工複雜,需要及時量體裁衣做休該。


  原本那邊是有陸知專門的尺寸的,但是此次不同,一切按規製嚴格辦,需要緊緊貼合,修改。


  不能使了帝王風範,陸知也不想丟了自己的女兒氣,在做工途中,不斷給與要求修改。


  這是自她繼位以來第一次的大規模祈天活動,必須得謹慎小心。


  何兮那的極火赤珠已經轉移,重兵把手,不亞於她的未央宮。


  她又是幾日不見,在臨近前幾日,已經撤出早朝。


  當天,一早便起來準備,她的打扮中,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傳來。


  王薈躬身行禮,“陛下,宋大人已經到了殿外。”


  “宣他進來。”


  “是。”


  這種時候,外臣是不能見著皇帝容貌的,宋簫一被攔在外麵,有巨大的屏障遮擋,上麵刻著騰飛衝天的五爪金龍。


  宋簫一:“陛下,外麵一切製備妥當,隻待時辰一到便可前往陽闕山。”


  陽闕山到需要皇城一日的行程,而他們人數眾多,隻能提前,這個陣仗,速度上絕對提不起來的。


  在之前,宋簫一現在擔任禮司掌,已經請國師測算過天氣,在祈天當天是絕不會有下雨下雪的情況。


  雖然不是今日祈天,在途中,許多百姓會夾道祭拜,這絕不是貴族的事情。


  為了顏麵,陸知在京都穿著必須與祭拜當日無異。


  “好,你且再去清點一番,不得出任何差錯。”


  “是。”


  時辰一到,陸知盛裝出現,一出宮第一個見到的便是宋簫一和漫不經心的陸汜嶢。


  何兮已經在高大蓋著紗幔的較攆旁,陸知一見,隻是微微頷首。


  說了幾句,滿朝文物大臣和身後的官眷跟在身後。


  前麵狹長的隊伍作為開路,由陸汜嶢牽領,宋簫一作為禮司掌,駕馬跟在她身邊。


  她偶爾低頭一看,一絲不苟的裝飾 ,完全不似往日,溫和的臉在此刻也溢出不一般的嚴肅。


  陸知並沒有那麽平靜的內心,增添了許多安全感。


  她身後的是何兮的較攆,陸知沒有按紗幔,這也是為了讓百姓看清楚。


  一路走來還算順暢,沒等她看清楚,下麵已經烏泱泱的跪下一大片了。


  隻有她過了,才會忙慌抬頭看清這個帝王的臉。


  從皇城到城門需要兩炷香的功夫,沿途緩慢移動硬是花費了兩倍的時間。


  離開城門後不久,日頭已經懸掛高空了。


  浩大隊伍沒有任何停下來的意思,緊趕慢趕一路行走,暮色降臨,總算到達了既定的地點。


  都累得不行,陸知的脖子活像壓力一百斤的重物,著實不輕,伸手摸了又摸,才感到實在的存在感。


  明日便可準時後日便可到達。


  官眷得到了好的優待,能大部分都住在了皇家驛站,而陸知和何兮,在當地的小行宮。


  這是專門為去陽闕山而建立的休息地。


  離他們並不遠,兩方都有兵力駐守,保障安全性。


  侯冷安在行宮外,臉色黑得可怕,又是一副非常嚴肅的模樣,活像個又黑又臭的鋼鐵。


  他左右思索,著急的雙拳緊了好幾分,跟前的小士兵生怕被活剝了。


  宋簫一同陸汜嶢一同過來,看他的反應。


  陸汜嶢:“將軍怎麽臉這麽黑,是今日日頭太大了?”


  侯冷安沒心情開玩笑,“宋大人,王爺,前線來報,在陽闕山發現了大安細作。”


  宋簫一微揚的眉頭瞬間沉下,“什麽時候?有幾個人?”


  “就是今日的事情,目前發現了五個,其他還在排查,”


  他暗嘖聲,“大部分人都在在陽闕山祭壇最近的山裏發現的,雖然隔著距離,若是想一箭……也不是難事。”


  同行的陸汜嶢也沒了心思,暗罵什麽都不省心,他才快活多久?


  他道,“大概有多少人?”


  “據悉,可能超過二十人,而且,神出鬼沒,根本無跡可查,那五個還是因為站得抬高,引人注意到的,是在勘探地形。”


  這麽多?宋簫一頭疼起來,敵在暗他們在明,現在一看確實棘手。


  而且,裏麵還有一個讓他心煩的家夥。


  陸知被煩得頭疼,耐心道“你沒事就趕緊出去,還待朕這像什麽話!不是都訂婚了嗎?還這麽幼稚?”


  陸寄南理所當然道:“幼稚怎麽了?陛下也真是,又不是第一次了。”


  又不是第一次?還不是因為陸寄南捏著她把柄,不然她非得把人請出去還要打上幾大板。


  “陸小公子,現在天色漸暗,驛站和行宮離得又些距離,現在流民暴動,怕是會傷到公子。”王缺柔聲道,眼裏卻是深如暗淵的暴戾。


  “王缺小公公,我們也算是從小認識的,怎麽那麽久了,你連怎麽說話都忘了,你是什麽身份,我是什麽身份?”


  王缺麵上沒有任何波動,還是笑眯眯的,笑得讓人挑不出毛病。


  陸知“陸寄南!敢在朕麵前擺譜!”


  他無辜道,“沒有啊,還不是因為他說我,怎麽陛下不說王缺以下犯上。”


  “你還配不上做他的主。”


  陸寄南見勢便收,“臣知錯了,還望陛下恕罪。”


  “你若真覺得自己無罪,便感覺滾。”


  “可是……”他支支吾吾的說,“那個……”


  “什麽?”陸知眯眼笑道。


  陸寄南察覺自己在死亡的邊緣瘋狂試探,一轉話鋒,“太後娘娘今日三翻四次說想讓我留在行宮,宮裏還有住處。”


  “……”


  “你不過就是不想去見李雁玉吧?還特意在朕這鬧,你嫌命長了嗎?”


  “陛下……”陸寄南就差跪在陸知身前抱大腿了。


  說對了啊。


  陸寄南仗著自己國舅府公子的身份和何兮的寵愛,一整日和她們待在一塊,像個牛皮糖一樣,這麽敢也趕不走。


  偏偏陸知和他處慣了,對他這法子又時候急了反而沒有對策。


  “小公子這麽晚還不走啊,是想本王送送嗎?”


  陸寄南轉身看到負手而入的陸汜嶢,還有他身後的得意朝臣宋簫一,沒好氣道:“不必勞煩王爺了,太後娘娘準許我在此處住下了。”


  “這事我們怎麽不知道?”他側身明知故問,“安之,你知道嗎?”


  宋簫一配合的搖搖頭。


  陸知威脅道,“你在騙朕?陸寄南,若是敢欺君,你頭可不夠你砍。”


  陸寄南猛地搖搖頭,“當然不是,陛下,我絕無虛言,這是娘娘的原話!”


  陸汜嶢:“可是我們今日都和陛下太後娘娘待在一起,怎麽沒聽過娘娘說過?”


  “是沒有對吧?”


  “沒有!不是,有!也不是,陛下~”


  陸知被吵得耳煩,“行了,你今夜就在此處吧 。”


  轉而嚴肅眼裏透著寒光,“離朕遠點。”


  “好。”陸寄南懨懨地出了門,臨走前恨不得做一百個鬼臉。


  陸知:“你們怎麽來了?”


  陸汜嶢把侯冷安的話全複述了一遍。


  陸知問,“封山了嗎?”


  “封了,在好日前就封了。”


  “明日,加派人手,見到一個奇怪的殺無赦,祈天用的就全換了。”


  “全換了?可現在已經沒有時間在去找新的了。”


  陸知莞爾一笑,“不必找,阿嶢,你現在就趕去陽闕山,今夜邊開始搜查,包括自己人,不能讓雜魚混進去。”


  “是。”


  陸汜嶢遇到正事嚴肅得很,眼神也不多做一個便抽身離去。


  隻有一個宋簫一還在殿內。


  陸知一搖,王缺麵無表情的也退出了。


  宋簫一不卑不亢道:“陛下留下臣不知是公事還是私事?”


  “朕讓你留下了嗎?分明是你自己自作主張留下的,朕可是一句話未說。”


  宋簫一笑開了顏,“那怎麽陛下今日眼睛怎麽直勾勾的盯著微臣?”


  “什麽?”


  “陛下不承認了嗎?多少次微臣可是都有在算的。”


  “……”什麽癖好,多看一眼怎麽了?

  “你掉肉了?”她張狂道。


  “倒是沒有,隻是,陛下難道不知道,看一個男人久了會無法自拔嗎?”


  陸知想了一番,“那又如何?”


  反正遲早都是我的。


  時間問題罷了。


  陸知托腮笑著,“宋簫一,你前些日子是不是很忙?”


  陸知想了很久,最後的結論,她什麽身份用得著忍?

  “是的,都是陛下看中微臣,每日早出晚睡。”宋簫一不鹹不淡道。


  “看著,的確,而且你做得不錯,到底是你擅長的領域,朝中對你的不滿減了許多。”


  “多謝陛下的栽培。”


  陸知一直盯著他,還是一臉平平淡淡的,還帶著鹹味,什麽表情?

  “宋簫一”


  宋簫一猛然抬頭,“嗯?”


  “日後那種詩會你莫要再參與了。”


  宋簫一愣了一會,飄忽偷看她,正要開口。


  陸知先說一步,“你剛上任沒多久,不能隻顧著娛樂自己,還得做許多事情,日後才能立住腳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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