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巨怪
兩人在上課前的最後幾秒到達教室。下課後,羅恩在安的勸導下對赫敏到了歉,赫敏也表示會改改自己的脾氣,至於他們的話有多少真心就不得而知了。
萬聖節宴會前,在去禮堂的路上,知道安會一起去的哈利和羅恩都圍了上來,他們熱情地給安介紹霍格沃茨的美食和在禮堂發生的趣事。
“啊,我有東西忘在公共休息室了,得去拿一下,你們先走吧,我過會就去參加宴會。”安假裝很急切地跑開。
“他有什麽東西放在公共休息室嗎?”哈利疑惑地看向羅恩。
“如果安有東西放在休息室,他一定會用消失咒來清理掉。”羅恩說,“算了,我們還是快走吧。”
“你們知道安去哪裏嗎?”赫敏看見安離開了隊伍,跑過來問兩人。
“他有東西落在休息室了,待會兒就回來。”哈利回答,他怕剛剛表麵和好的羅恩和赫敏再次吵起來。
赫敏看著安離開的方向若有所思,那邊不是通向休息室的路。
宴會開始的同時,安也回到了女盥洗室門口,他取出幾塊用於變形的鐵塊和岩皮餅。
原著裏麵好像是赫敏的哭聲把巨怪引來的,我也得哭嗎?
安思考過後,大聲唱起了歌,“大河向東流哇~……”唱完一首後,還沒什麽動靜,安尋思著要不用女聲唱一首。忽然一股口罩都擋不住的惡臭味侵入了安的鼻子,地麵也傳來輕微的震動,他知道巨怪來了,於是在腦袋上套了一個泡頭咒。
“來好好玩一玩吧。”安在四周布下了“閉耳塞聽”以免被聽到動靜的教授們過早找到。
……
禮堂的大門被奇洛一下推開,他歪戴著頭巾,滿臉驚恐,喘著氣說:“巨怪——在地下教室裏——以為你應該知道的。”說完臉朝下倒在地上,昏了過去。
禮堂頓時亂作一團,鄧布利多大吼一聲:“肅靜!”等到安靜下來,他吩咐道:“級長,立刻把各學院的學生領到宿舍去。”
珀西整了整巫師袍,自然地說:“跟我來!不要走散,一年級學生!隻要你們聽我的吩咐,就不用害怕什麽巨怪!好了,緊緊跟在我後麵。讓一讓,一年級學生要過去!請原諒,我是級長!”
赫敏沒有像往常一樣聽話,她的頭腦飛速轉動,將安的“謊話”、三頭犬、巨怪還有安今天一反常態地參加宴會聯係起來。
“這個騙子!”她惱怒地低聲說,轉頭四處看了看,悄悄溜出了隊伍。
“羅恩你看,赫敏偷跑了。”哈利很敏銳地注意到了赫敏的離去。
“奇怪了,她為什麽會違反命令?”
“她會不會去找安了?”哈利猜測。
“安在休息室……他不知道有巨怪,還要來禮堂!”羅恩大驚失色。
哈利和羅恩沒有多說,默契地溜出隊伍,跟著赫敏離開。
此時女盥洗室門口,安已經見到了巨怪的全貌,十二英尺高的身材頂著一顆比例極小的腦袋,皮膚暗淡無光,像花崗岩一樣,手臂幾乎拖到地上,手裏握著一根粗大的木棒。
它憨憨地低頭看著麵前的小不點,舉起木棒猛地揮下,地麵被砸的龜裂,想象中的血肉飛濺沒有出現讓它本就不大的腦仁充滿了迷惑。
“你該去修修指甲,去去死皮了。”安漂浮在巨怪的腦袋上,胸前一枚獅子狀胸針閃著光。
這是他之前研究飛天掃帚和漂浮咒得到的產品,隻能上下移動,速度很快,在飄起前踏地就能控製飛去的方向。
安一邊對著抬起頭的巨怪接連發出魔咒,一邊進行分析,“果然巨怪的皮膚抗魔性很高,分裂咒之類的純魔力攻擊隻能留一道白印子,火焰咒倒是可以起到效果,隻是攻擊的範圍太小,威力也不夠一擊致命。接下來試試物理攻擊。”他伸手召來地上的岩皮餅,無杖變形術將餅變為了尖銳的長槍。
安用力向下擲出,幾杆長槍紮進了巨怪的肩膀,疼的它一直大叫可卻拿一直不停上下飛舞的安沒有辦法。巨怪惱怒地胡亂揮舞著木棒,砸碎了女盥洗室外的牆壁,牆裏的水管碎裂,水噴的到處都是。
為了不被水濺到,安不再使用胸針,他準備轉移一下位置。扭頭觀察著巨怪的動作,安快速跑到走廊轉角的地方,一個毛茸茸的棕色腦袋撞在了他胸口。
“赫敏?你怎麽在這兒?”安錯愕地轉頭看著赫敏。
什麽鬼?這不是給那些穿越者英雄救美刷赫敏好感的情節嗎?我成赫敏了?
“安!總算找到你了,”赫敏喘著氣說,“你在找巨怪是嗎?這太危險了!我一定把這事告訴你爸爸媽媽!什麽味道這麽臭?”
赫敏還沒注意到巨怪的身影,她鼻翼翕動找尋臭味源頭,視線終於定格到不遠處那十二英尺的醜陋怪物。
“啊!”一聲尖叫把失神的安也嚇了一跳。
他轉身將地麵上的水變成冰來減緩巨怪的腳步,“赫敏,你快離開吧,我能解決它。”
“你說什麽胡話,這是巨怪!成年巫師都對付不了,我們快跑去找教授們。”赫敏一把拉住安的手臂,想將他一起帶走。
“別拉拉扯扯的。你留在這兒隻會拖累我。”安毫不留情地拒絕了。
現在的小女孩手勁兒都這麽大麽?他使勁想把手臂從赫敏手裏拉出來。
對麵的巨怪因為地麵過滑,一下子摔倒在地,以一種滑稽的姿態滑過了冰麵。安無法帶著赫敏打贏一隻巨怪,隻好無奈的被赫敏拽走,“我跟你跑,你先鬆開我吧。”
“不鬆,你又準備騙我,”赫敏轉頭看向追來的巨怪,她拔出魔杖對安說:“別回頭看。”
“熒光閃爍!”一道耀眼的白光從杖尖發出,整個走廊亮如白晝。
三道痛呼響起,一道來自巨怪,另外兩道來自跟著赫敏的哈利和羅恩。顯然剛剛有三個巨怪傻傻地看著那魔杖尖。
“他們怎麽在這兒?”赫敏比安先一步發問。
安沒時間回答,他趁赫敏分神終於掙脫成功,飛奔向不停揉著眼睛的巨怪,取下耳墜上的熵。劍在安手中迅速恢複成正常大小,他胸口閃光,一躍而起,勢如星墜舉劍刺入巨怪的眉心。
腦袋中了一劍的巨怪竟然沒有死去,它憤怒地嚎叫,抬手拍打腦門。安手握劍柄,猛踹巨怪麵門,借力跳到巨怪背後,魔杖噴出火焰化作火蛇從巨怪的耳朵鑽入。一陣黑煙從巨怪鼻子裏冒出,它終於倒了下來,隱約傳出一股烤糊的肉味。
安又將熵變回了耳墜大小,用紙巾包裹後放入口袋,取下點巨怪血肉,再將周圍的準備痕跡清除。此時哈利和羅恩從光芒的影響中恢複過來,他們看著倒在地上的巨怪,興奮地圍了上來。
“安,是你殺死了那巨怪嗎?我們剛剛被那道白光閃到了沒看見。”哈利的眼睛還有點酸,不停地眨著眼。
羅恩也沒好到哪裏去,他雙眼止不住地流著淚,手四處揮舞著,指望著扶住哈利。
“你們還是先把眼睛閉上,待會去找龐弗雷夫人看看。”安看了眼有些心虛的赫敏。
一陣急匆匆的腳步聲由遠及近,是巨怪的痛呼招來了教授們。
“哦,這是怎麽回事?你們怎麽在這裏,現在學生應該待在宿舍裏。”麥格教授看到四人先是愣住,隨後忍不住嚴厲問道。
安上前一步把想解釋的赫敏擋住,“是這樣的,麥格教授。原本我打算參加晚宴,但有東西落在休息室了,就回去取。在回禮堂的路上,我遇到了巨怪,”他假裝驚恐地拍著胸口說,“真是太可怕了,我被一路追到了這裏,遇到了赫敏他們。我想他們都是來告訴我巨怪消息的。”
“確實可怕,一個一年級學生一劍刺穿巨怪的腦袋,然後用火焰咒燒掉巨怪的腦子。能為我們解釋解釋嗎?”斯內普教授語氣一如既往的陰沉,他站在巨怪屍體旁檢查著腦袋上的致命傷,右腿上有明顯的咬痕。
“這得感謝赫敏,她的熒光咒導致了巨怪的暫時失明,我才有機會用變形術變出長劍殺死巨怪。”安說出一部分實情,又將手套變為了長劍來顯示自己的變形術水平,“對了,哈利和羅恩受到了熒光咒的波及,他們需要去校醫院一趟。”
“我帶這兩個和巨怪一樣的蠢蛋去校醫院。”斯內普瞪了眼站在一邊仿佛嘍囉的奇洛,一瘸一拐地帶走了閉著眼的哈利和羅恩。
麥格教授原本煞白的臉色好看了許多,但依舊抿著嘴說:“這樣的話,你殺死巨怪的行為給格蘭芬多贏得二十分。”
“教授,是我們贏得二十分,赫敏他們的勇敢也應該得到嘉獎。”安建議道。
麥格教授看著這個想法奇特的學生,沒有拒絕,“嗯,是屬於你們共同的得分。”她看著安手中的長劍,不由誇讚道:“你的變形術已經超過了一年級的水準。”
“是您教的好,教授。”
“好了,快回宿舍吧。我會把這事通報給鄧布利多教授。”
安和赫敏一起往宿舍走。
“你這個騙子,謊話張嘴就來。你就是專門來找巨怪的,還有之前的三頭犬。答應我去晚宴也是騙我的?你是怎麽知道學校裏有這些的?我打聽過了,在霍格沃茨來信前,麻瓜家庭出身的巫師都不知道自己有魔力,你是怎麽知道魔法和霍格沃茨的?”見教授不在,赫敏一股腦將疑惑傾倒出來。
“停一停,你一下說這麽多,我沒法回答你,一個個來。”安被女孩的問題轟炸弄暈了。
“你怎麽知道學校裏有巨怪和三頭犬的?”
“巧合,我之前瞎編騙你的。”
“你怎麽知道自己是巫師的?”
“我是天才。”
赫敏對安敷衍的回答很不滿意,安隻好轉移話題,“你的熒光咒用的真不錯,即便是我也用不出那麽亮的。”
“當然,我可是有好好練習的。”赫敏因為安承認他對熒光咒的掌握不如自己高興不已,也不再追問其他。
回到宿舍,之前被帶走的哈利和羅恩已經回來了,眼睛也被醫治好了,正和格蘭芬多的學生繪聲繪色地描述安如何斬殺巨怪。實際上他們就在結尾看到一個巨怪屍體,其他什麽都沒瞧見,但這並不妨礙羅恩給這個故事加上一些“細節”。
不知是誰注意到了赫敏和安,在人群中喊了一聲。頓時人群圍了上來七嘴八舌地詢問斬殺巨怪的細節,赫敏不知如何招架轉頭發現安已經不見了,“這個混蛋!”
戴著麵具的安正哼著小曲,往八樓走去。
“你今天很高興啊。”帽險看著準備脫衣沐浴的安說。
“還行,拿到一些好玩的東西。等我洗完澡,給你瞧瞧。”
一個小時後,臉頰通紅的安換上了全身防護服進入實驗室,將巨怪血肉取出,經過感知,血肉中的魔力比剛取下來時少了許多。安嚐試複製這種將魔力藏於血肉的方法,結果自然是失敗的因為巫師和巨怪的生理結構相差太多,但從多次的嚐試裏,他總結出了能瞬時爆發出巨怪力量的方法,那力量足以一拳打穿牆壁。
得到了滿意的結果,安就早些休息,經過一場戰鬥他早就有點疲倦了。
午夜時分,赫敏偷溜出寢室。
在昏暗的休息室裏,她拿出魔杖和安送的小盒子,照安說的將魔杖插進小盒子的圓孔中,低聲念咒,“熒光閃爍。”
光芒從盒中傾瀉而出,盒子也在不停地旋轉變化著,光點散落在牆壁上,在昏暗中化作一片星空。片刻後,星星組成了一句“生日快樂”,赫敏看著滿室星光,“他也不是那麽混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