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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3章 偏不成全你

  他的臉因為過度的激動漲成了紫紅色,猙獰的特別可怕,就像是喝醉了酒的人一樣,再加上他過於張狂而抽風的言行,受了刺激的我哪裏還肯與他過多接觸。


  我緊握著拳頭根本就不肯去接那隻酒杯,他強迫性的一個一個要掰我的手指,我還是不肯,他瘋了,他非常使勁的要來摳我,我也倔強的將自己的手掌握得特別的緊,掙紮之間,那隻高腳杯沒拿穩掉了下去,碎成了碎片。


  砰的聲音將神經質的張庭笙拉得驚醒了過來,他的目光從一地的碎片上最後上移到我的臉上,他沉默了一秒鍾,毫不猶豫的將另一杯紅酒潑到我的臉上,罵道:“給臉不要臉的婊子。”


  這是他第一次罵我,他凶惡畢現的臉上曾經的溫柔蕩然無存,再無昔日的愛意。


  我不敢與之對壘,我隻想暫時的逃開,讓我去收拾一下此刻的心情,結果他卻緊拽著我的手腕,淡淡的嘲諷的語調:“慕沅,你還很囂張啊!”


  “沒有。”我木著臉平靜地答,我不敢惹他,至少現在我不敢。


  張庭笙一手揪起了我的衣領,勒著我的脖子迫使我不得不抬起頭來看向他,他的嘴角浮出一抹笑:“怎麽?你的靠山都倒了,你還斷定我怎麽也不會碰你嗎?”


  我覺得自己很無語,這個人的無恥簡直已經到了我無法言說的地步,我忽然抬頭,冰涼涼的嗓子如水浸過一般:“張庭笙,你到底想怎麽樣?你又要我的心,又拿我的身體威脅我,你想怎麽玩我就直說呀,是不是真的想逼死我嗎?好啊,可以啊,我全都給你,我的這條命都給你!”


  說著,我直接將桌上那西餐刀撿起來拿在手上,直接遞給他,冷冷道:“你看我不順眼是不是?非要跟我過不去是不是?沒關係啊,趁著薄璽安來救我之前,你直接把我殺了啊,殺了就沒那麽多事了,殺了我就永遠都屬於你了!”


  我將脖子湊過去,眼角的笑意更深了:“來,來啊,一抹脖子,一了百了!反正你不是很有錢嗎,殺個把人也沒關係的是不是?我相信你能處理好的是不是?”


  我越說越著急,連我自己都沒有覺察到,我的眼圈已經通紅了。


  張庭笙眼瞼微微地跳了一下,眉頭皺起的臉上沒有更多的表情,嘴角的笑容卻加深了一些:“怎麽,我不殺你,我毀了你行不行?”


  他那雲淡風輕的口氣把我氣得楞了一下,我將臉湊過去:“來啊,劃一刀,往這裏毀!”


  “我可不想這樣!動刀子喊打喊殺的,多不好呀!”他忽然笑了,在我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他猛地捉住我的手腕,巨大的力氣迫使我貼著他。


  夏天的衣裙太單薄,他的下麵抵著我,我羞得滿臉通紅,他卻扼住我的手腕不讓我躲,嘴上隻是冷笑道:“如果,我這樣毀呢?”


  這是我唯一害怕的地方,我漲紅了臉,我的一顆心一點點地沉下去,麵色卻愈發平靜如水:“變態,除了會欺負一個女人,你就沒有別的本事了嗎?”


  他微微勾了勾嘴角,一把扯下了我身上的外套,嘶吼道:“除了想睡你,我的確沒有別的本事”


  他粗暴地按住了我的頭,將我往餐桌上推,他的舉動太出格,那些傭人也都紛紛的退了出去。


  不知道是他真的隱忍了太久,還是餐桌上的方式比較讓人激動,他的聲音帶著莫名的恨意:“慕沅,對於你這樣的女人,想要得到你,唯一的辦法,就是毀了你,完全的毀了你。”


  我頭發都被他扯斷,頭皮一陣劇痛傳來,我吵到這會兒忍耐也到了極限,奮力地一把推開他要往外跑:“你放開我!”


  他一把拽住了我的手臂,將我死死地往牆上摁,眼都紅了:“放?怎麽可能放?我放了你那麽多次,你有感激過我的體諒嗎?”


  我雙手用力地掰開他的鉗製,伸腳狠狠地踢他的膝蓋,他吃痛,手肘壓住我的肩膀,抬手狠狠地一撕,我的上衣嗤地一聲碎裂,我趕緊用手去捂住。


  他卻怒極反笑:“躲什麽?你公關出身?做你這一行脫衣服豈不是駕輕就熟?”


  他竟然這樣侮辱我,我咬著牙對他拳打腳踢,用力了全身的力氣想要掙脫他,他卻絲毫不為所動,壓在在我的身上肆意淩暴,掐住我的脖子。


  我發了瘋似的掙紮,牙齒深深地咬在他的脖子裏,他痛得一激靈,手下發狠地將我掐住。


  我吸不上氣,臉色憋得青紫,卻死死忍住一聲不吭。他一張冷酷的臉龐結滿了寒冰,就那麽一動不動地看著我,那一刻,我覺得他是真的想掐死我,隻有我親手死在他手上,他就放心了,不用再擔心我心裏想著別的男人了。


  空氣仿佛被凝固了,我眼前漸漸出現了幻覺,七彩的,旋轉的,身體變得很輕,仿佛慢慢地飄起來。


  我閉上了眼,耳邊一邊寂靜。


  張庭笙愣住了一秒,驀地鬆開了手。


  我嗆咳一聲,手肘撐住了桌麵翻了下來,卻因為手腳發軟摔倒在地上的碎玻璃片上,我絲毫沒覺得疼痛,而是顫抖著身體大口地吸進空氣。


  張庭笙壓抑到了極點的神色,眼底是無邊無際的黑暗:“你要求死嗎?我偏不成全你!”


  我心裏一陣一陣的悲憤交加,我昂著頭,壓不住的滾滾恨意:“我不會死,我要等,我要看著你死。”


  我覺得心裏發冷,渾身都在輕輕哆嗦這一刻,我隻恨不得自己的心腸是石頭做的,竟然還會覺得痛。我咬牙,朝著張庭笙冷冷道:“你最好殺死我,要是不殺我,總有一天我要親手殺死你。”


  我滿心滿眼的都是再也不掩飾的仇恨,張庭笙楞了一下,最後直接將我抱了起來,不顧我的反抗,將我抱到了頂樓的房間。


  這是一個全玻璃打造的房間,看似世界觸手可及,卻又根本不得自由。


  他將我抱到浴室,把水放開,一大股涼水從噴頭裏衝下來,澆了我滿頭滿身。


  涼水澆濕了我的頭發,在這樣轉涼了的夜晚裏冷的發顫,我的臉龐浸在水裏,早已分不清是眼淚還是水流。水波激蕩,水流氤氳,我所有的抗拒和嗚咽都被壓下去。


  他緊緊盯著我,忽然,他一把將我扯起來,抬起我的下巴,他眼中的灼熱幾乎要將我燒穿,不知道過了多久,他懊惱的將我甩開。


  “如果再對你前夫念念不忘,這就是報應。”他將我從浴缸裏撈起,甩到床上。他居高臨下望著我,麵色沉靜冷冷道:“你就在這老實待著,該放你的時候,我會放你出去。”


  他走了,再沒有回頭,而我也是從這一天開始,開始了我的另一段軟禁生涯。


  我被關在頂樓的玻璃房間裏,房間很大,裏麵什麽東西應有盡有,鋼琴房舞蹈室電影房什麽的一應俱全。隻是,我想要的東西,這裏卻沒有。


  沒有電話,沒有手機。沒有電腦,連收音機都沒有,隻有一屋子的書,和兩個看護我的保鏢。


  我的活動區域被局限在這個房間裏,每當我想找借口試圖出去,或者我想去看看我的兒子的時候,就看到樓梯口守著的保鏢跳出來攔著我。


  我躲在房間裏,從窗戶處向下看往外看的時候,太高了,滑溜溜的牆壁底下是懸崖峭壁,我根本不敢從這裏出逃。


  我用雙手捧住自己的臉,眼淚從指縫間溢出來。


  張庭笙後來又來看過我幾次,每一次我都哀求他放我出去,但他不再與我交流,而是變著法兒侮辱我。


  他親我,吻我,摸我,撩我,除了最後一步進入,其他的他簡直無用不所及。


  他在漆黑的夜裏與我同睡在一張床上,就連做夢的時候都要死死把我摟在懷裏,如果我有一點點不安分的心思,他就繼續侮辱我。


  他用這樣最恥辱的方式逼得我不得不乖乖就範,每次他弄得兩個人都氣喘籲籲,他自己也起了反應,他竟然還能停下來。


  半夜裏我撞到過一次他用手解決之後,臉皮如此之厚的他竟然也會紅了臉,後來的後來,他每次都去洗冷水澡,用來壓抑他躁動的心。


  他還曾說,他就喜歡我被撩得不要不要的,心裏想著要,嘴裏卻很理智的那種瘋狂的樣子。


  每當這個時候,他還笑我:“慕沅,你不是說很愛薄璽安嗎?你怎麽會有反應?短短幾天的守身如玉都做不到?”


  他真的很變態,十足的心理變態,以拆散和侮辱別人為樂。


  一次又一次的戛然而止之後,我差點都要瘋了,有一天再也壓抑不住的我,我失控了。


  這天吃完水果傭人忘記將水果刀收走,我逮著了機會趕緊就將水果刀收了起來,我再也忍不住了,這個時候我也管不了兒子的什麽事了,我覺得自己的遺誌到了崩潰的邊緣,我忍不下去了,要麽逃,要麽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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