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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9章 你是否也像我一樣在想你

  電話一接通他就很抱歉的說下午在忙沒接到我的電話,問我怎麽了,我也沒有猶豫,我直接了當的說我到海市來了,問他現在在哪兒。


  徐師楞了一下,深吸了一口氣才感歎著說:“太太,薄總費了好大心思把你跟孩子一起送走,就是不讓你們淌這趟渾水的,要是他知道你回來了,肯定要怪我失職了。”


  我緩緩的長歎了一口氣,我知道薄璽安為什麽要送我們走,也知道徐師現在又在顧忌著什麽,可現在這個危急關頭,我要是什麽都不知道還好,要是我都已經知道了,還怎麽能相安無事的躲起來偏居一隅呢?


  “我需要一個丈夫,孩子也需要父親,他都出事了,我怎麽能安得下心來置身事外呢?”我自嘲的嗬笑,然後將酒店的名字報給了徐師,叫他來接我。


  掛斷了電話之後,我將身上的睡衣換了下來,略微收拾了一下之後,然後就懷揣著一種百般複雜的事情,開始等待徐師的到來。


  等待的日子,也不知道是不是為了緩解自己緊張的情緒,雖然現在沒有心思有任何的娛樂,可我還是打開了電視機。


  我已經很久沒看電視了,根本不想看任何電視節目,我也知道自己隻是為了轉移注意力打發時間而已,我百無聊賴的換了好幾個台,正要一直往下按的,然而就是這個時候,眼角的餘光看到了其中一個台,依稀在播放著跟薄氏有關的新聞。


  我倒了回去,正好看到了電視屏幕上分明而又鮮明的薄氏大樓為背景的新聞采訪。


  美麗優雅的女主播麵向著觀眾,嘴巴一張一合的說:“備受關注的薄氏大樓倒塌一案,自從事發後一直在調查並沒有什麽進展,但最近卻有知情者爆出內幕,薄總在看守所裏受到欺負,最後被打得頭破血流保外就醫……”


  長達一個多月的煎熬,在媒體記者嘴裏卻被短短的幾句話給概括了,我也說不出自己現在到底是什麽感覺。


  這麽久了,怪他嗎?怪他不顧我的勸告與戴清嬈合作?還是怪我自己,怪我當年所托非人找了張庭朗,最後又跟張庭笙牽扯不清?


  這麽多年過去了,愛情都已經刻到了骨子裏麵,再要論個是非,那似乎都不是很重要了。


  徐師是在半個小時過來的,我拉開房門,四目相對的時候,我們各自都有點闊別重逢的感慨。


  算起來徐師也是我們的舊識了,大家認識了這麽多年了,各自的脾氣也都了解,不需要過多解釋,徐師在帶著我去薄璽安那裏的路上,直接就將他所知道的情況報告給了我。


  “太太,由於時間倉促,很多事我這邊還沒來得及查出來,無論是小小少爺的下落,還是張庭笙是否買了一個小島都還沒查清楚,不過唯一一點可以肯定的是,泰國別墅那邊前些天並沒有發生過什麽命案,也不知道蔚薇薇是不是沒死,還是她已經死了卻被處理了所以才沒人報案。”


  明明是多簡單的一句話,我卻不由得渾身一抖,這種感覺真的是比直接坐牢還要煎熬。誰也不知道蔚薇薇到底怎麽了,如果沒死,她下一次看到我肯定隻會更加的瘋狂。如果死了,卻連屍體都沒找到,誰也不知道以後等事態安穩了我也放下了戒備隻會會不會忽然有人找上門來,找上門來隻認我是個凶手,那該有多尷尬。


  等死的感覺不好受,我苦著臉鬱悶不已,徐師隻好不斷的安慰我說:“太太你別怕,就算那個女人死了也隻是死有餘辜,她身患有病,還偷天換日越獄而逃,這些罪責都夠她把牢底坐穿了。而且,就算找到你頭上來了,這也隻能算自衛殺人啊,畢竟被一個艾滋病人攻擊,這不是誰都能保持平靜的事。”


  我也知道這個道理啊,可是……到底是死人了,我心裏說不害怕能完全放下心來,那都是假的。


  徐師先是告訴我說薄璽安那邊現在並不方便見麵,將我帶到一處公寓去要我在那住下來,我並不願意,我千山萬水來到海市就是為了見薄璽安來的,而不是為了在這裏躲起來的。


  我固執的要見薄璽安,我不肯配合,最後徐師也急了。


  “太太,你先跟我上去嘛,或許上去了會有什麽驚喜呢?”徐師嘿嘿的笑了笑,看著他那怪異的表情,我也是半信半疑。


  他走在前麵帶路,我們坐了電梯到八樓停下來,徐師將鑰匙交給我將我帶到其中一處公寓門口停了下來,他推開門,將我領到了窗戶那兒,拉開窗簾,其中不遠處的一幢樓,問:“太太,你知道那是哪裏嗎?”


  “哪裏?”我沒好氣的回答道,我現在滿心都被不能見到薄璽安的這個問題給包裹著,完全沒心思回答其他的。


  “那就是醫院的住院大樓啊,薄總就住在那棟樓啊!”徐師重重的歎了一口氣,輕聲的解釋說:“薄總那邊守衛很嚴格,畢竟出了這樣的大事上麵也怕他會逃掉,所以現在去見他並不是很方便。但太太你先在離薄總最近的地方住著,等時間成熟了,我會帶你去見薄總的。”


  既然夠話都說到這個份上了,我也不好再過多堅持了,也就同意了先在這裏住下來。


  徐師將房間安置好以後就離開了,臨走之前,他語重心長的叮囑說:“太太,你一定要注意安全,不能隨便什麽人過來都開門,剛剛我去酒店的時候你開門太急了,就不是很安全。”


  我有些尷尬的笑了,我不是不注意安全,我隻是著急啊!


  我也明白徐師這是為我好,畢竟就我倆現在的這個狀況,什麽時候對方會派人來騷擾我將我強抓走我都不知道。


  我微微笑表示我會注意這個問題,徐師也鬆了一口氣,就離開了。


  我一個人躺在陌生的房間裏陌生的床上發呆,我很想睡著,卻怎麽也睡不著。


  糾結不安的後果就是讓人更加的煩躁,我實在是睡不下去,就從房間的酒櫃裏拿了一瓶酒,找了個高腳杯給自己倒了一杯,然後走到窗戶跟前看著不遠處的那幢樓發呆起來。


  這個公寓別看小,卻裝修得非常好,房間裏各種擺設一應俱全,就連床單被套都是按著我的喜好來布置的。


  從這簡單的小細節中,我不難看得出來,徐師在將我帶過來之前肯定是跟薄璽安通過氣的,薄璽安才會命令這麽布置的。


  這樣一想,我就愈加思念薄璽安了,我失神的望著醫院大樓的方向,我不知道他現在是不是也跟我一樣,是不是也跟我一樣望著對方輾轉難眠,鬱鬱不成眠。


  一杯酒很快都見底了我還是沒有睡意,我不敢再看下去,怕自己會哭出來。


  我合上窗簾,回到被窩裏躺下,心中像是燃了一團火一樣,那股子灼燒得我,腦子裏他的影像愈加清晰而強烈。


  我在這間公寓足不出戶的住了兩天,事實上,我真的不用出門,冰箱裏的食物估計足夠我吃一個禮拜都不會壞了。


  第三天的傍晚,我的房門再度被人敲響,我聽到了徐師在外麵喊我太太,我又從貓眼看過去的確就他一個人,我打開了房門。


  這一次徐師的嘴角是欣慰的笑容:“太太,你終於有安全意識了,真好。”


  然而我卻笑不出來,直覺告訴我,他現在是為著大事來找我的。


  果然,還來不及坐在沙發上,徐師看著我就直接了當的說:“太太,你收拾下跟我過去吧,薄總那邊現在安排好了。”


  離別了這麽久終於要再相見,那一刻我也說不清我是什麽感覺,我以為我真的應該很高興的,可是一想到他還在醫院裏,我都不知道他傷得怎麽樣,我又高興不起來,畢竟,第六感告訴我,如果不是病得不行了,是根本不可能被送出來就醫的。


  而最近又發生了這麽多事,我們的最後一次相見記憶還停留在吵架上,想到心裏我又是有些心焦。


  越是相見越是畏縮,近鄉情怯也不過如此吧!

  我換了身衣服,為了讓自己氣色看起來更好一點我還快速的化了個淡妝,但是就去了醫院。


  坐在車後座,當我一路上看著車窗外倒退的樹影,我的雙手焦灼的交握在膝蓋上,有一些不安。


  不知道過了多久,終於到了醫院,下了車,我小心翼翼的跟在徐師的身後去到薄璽安的病房,我告訴自己不緊張不緊張,可是真的走到他病房跟前的那一刻,我不但手心裏汗濕了,就連我的額頭上,也是一層細密的汗。


  “進去吧,薄總在等你呢!”仿佛看穿了我的脆弱,徐師幫我拉開了病房的門。


  我看著那空蕩蕩的房門一眼,深吸了一口氣,抬起腿走了進去。


  身後的房門被人帶上,我的腿像是灌了千斤重似的小碎步的挪著,門口的走廊處短短一米多的距離,在我眼裏卻好遠好遠一樣。


  好容易走出了那條走廊,走過了拐角,走到一片開闊處,我抬起眼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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