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5章 別傷害我的寶寶
他從我身上移開坐在了我旁邊,他撐著胳膊欺身在我之上,他低頭直接吻上了我的唇,堵住了我即將出口的所有話,我被吻得昏頭轉向,被他卷著舌頭火熱的親吻腦袋都是麻的。
“我真的忍好久了!”他一邊親吻著我的耳垂,一邊拿我的手急切的向下探去,說:“寶貝你知道嗎,這裏早已腫脹得難受,它跟我一樣,很想你,在等你,你知道嗎?”
說著,他故意輕輕的動了動,麻痹,果然很硬。
身上的被子被掀掉,不知道是誰先開始的,我們的衣服也一件一件的脫落。
我被他用力的擁抱住,像是要把我嵌在懷裏一樣。
床第之間,我一向都不是他的對手,好容易放開了他,嬌喘陣陣之間,他已轉移陣地,一路向下……
我輕吟著去拉他的手,連我自己都不知道,我的聲音何時變得這麽的醉人。
他的手像烙鐵一般緊緊控製住我的腰肢,我盡力的掙紮後仰,倒是把豐盈飽滿的胸部送到他唇邊似的。
他輕笑一聲,用牙齒一下子咬住了我的衣扣,果斷的扯掉,而後又用鼻間和嘴唇,慢慢的、磨人的將衣襟一點點的撥開。
陣陣觸電式的酥麻感迅速而綿延不絕的從頂尖流竄至全身,我咬住下唇,竭力躲避,好容易才從他磨人的唇下逃脫出來。
他一隻手扣住我的腰肢,一隻手引領著我,急切的向他的他探去……
“輕一點,別傷著寶寶……”我的聲音有些微弱,還沒等我說完,他口下一個用力,不由得一聲顫抖:“啊……”
他翻身將我抱著坐在他身上,深深的闖入了我,他捉著我的腰肢,我被迫的承受他的頻率……
他像是怎麽都要不夠似的,一個多小時以後,換了無數個姿勢,房間裏才終於安靜下來。
這是懷孕之後我們的第一次,一想到以後還不知道要分離多久,我們各自除了滿足之外,又是眷念。
我拖著虛軟得抖個不停的腿去洗手間洗澡,外人看到我步履沉穩、端莊大方,隻有我自己知道,每次做過之後,滿身傷痕滿身淚。
“美女,要我陪你去洗嗎?”他躺在我的床上翹著二郎腿吹口哨。
“不用了。”我果斷的拒絕了。我什麽都不怕,就怕萬一興致起來了再來一發。
在洗手間裏,我在煙霧繚繞裏看著自己滿是痕跡的身體,又是哭,又是笑。他還是迷戀我的身體的,隻有我才能喂飽他,是嗎?
等我再出來的時候,卻見他半躺在床上休憩,如饜足了的獅子般心情十分的舒暢。
看到我出來,他也起身來,去洗手間簡單的洗了個澡,刷了個牙,將自己洗的香香,他再出來的時候,連發間都帶著檸檬味沐浴露的香味。
我們沒有立刻睡覺,他就這樣半摟著我,絮絮叨叨的說話。我們隔了很久的時光,才分別半天,卻又像仿佛跟久別重逢似的。
“你等我,等我回來,除了我,你不許再有別人的女人。”靠在他溫熱跳動的胸膛裏,我溫柔的討要一個承諾:“我要不到的東西,我隻求你,不要給別人。
“好。”他的手無意識的捏著我的胸,目光溫柔的答應了我。
我們最終睡過去的時候,都快淩晨了。在這個豪華的大床上,我們相擁而眠。不算很舒適,卻格外的安心。小別勝新婚的愉悅,比長久的相處能難能可貴,雖然,我也不知道我們會不會有新婚這一天。
天亮了,我醒來的時候,他已經不在了。
我醒過來的時候下意識的伸手往隔壁撲,但撲了個空,而且,那裏已經是冰涼一片。我嚇得一個激涼,從床上跳起來,這才發現昨晚上睡我旁邊的人已經不在了,如果不是那一塊凹陷下去,仿佛那裏根本就不曾有人存在過似的。
我歎了口氣,爬了起來坐在床中央,我揉了揉惺忪的睡眼,昨晚的一切,就像一場夢一樣,在我腦海裏不斷的回放。
那樣沉淪的擁抱,那樣有力的起伏,那樣熱烈的心跳,我放鬆的眯起眼睛深吸一口氣,仿佛空氣裏還殘留他存在的痕跡。而實際上,他卻比我先告別,將離別的糾結與傷感留給了他自己。
我從床上爬起來剛準備穿衣服的時候,才發現床邊還放了一個袋子,打開一看。是一件幹淨的新衣服。純白色的無袖襯衫裙,簡單的款式。倒也別致大方。
我不知道他準備裙子是什麽用意,但我還是換上了衣服,畢竟昨天粘膩了一天又奮戰了一夜,那衣服已經不能穿了。
等我收拾好了自己,就著包裏簡單的補妝工具稍微拾掇自己。提包出門的時候。剛拉開門。才發現門口站著個保鏢模樣的男人。
“太太,你醒了!”那人恭敬的對我彎腰。微笑道:“先生吩咐你,他在機場等你,請你立刻起床過去。”
我帶著熠熠起床退房吃了早餐再去到機場的時候,距離我們的航班起飛不過半個小時的時間了。
張庭笙在候機室等我,看到我帶著孩子過來,他打量的目光從上而下,最後落在了我身上的連衣裙上,淡淡的說:“薄璽安的眼光不錯。”
沒有過多的一句話,他就告知了我他已經知道我和薄璽安相會過的事實,我甚至有些懷疑他昨晚是不是故意玩消失的。
我也沒有多說什麽,而是在他身邊坐了下來,拿了份報紙看。
“我答應你的條件,守護住你大哥的產業,作為交換,你也要發毒誓保護我肚子裏的孩子。”我眼睛一眨不眨的盯著報紙,最後卻從唇齒間溢出聲音,淡淡的說。
張庭笙專心致誌的目光放在他膝蓋上的筆記本電腦上,頭也不抬的答應道:“好。”
然而過了一會兒,他卻又抬起頭來,瞪著我,問:“薄氏將張氏的股份如數拋出去了,甚至還從張氏撤資這件事,你知情嗎?”
薄璽安賣了股份?還撤資?不,我不知情啊!
不過轉念一想,我還是挺高興的,如果張氏失去了薄氏這個巨大的資金鏈,可能會遭遇不小的麻煩,那賈香蘭的注意力就得分散了,既要跟我打官司,還要想辦法挽救公司,還真是一心難兩用。
我沒有回答他,張庭笙也沒有再為難我,直到上飛機我們也沒有再多說一句話,他閉目養神的也不知道在想什麽。
經過十幾個小時的長途飛行,飛機終於降落在美國S市的機場上。
在回去的路上,我漫不經心的看著城市的夜景,還沒到張家大宅,心卻已經飛回國內去了。
“做好心理準備,也許沈夢心也住在張家大宅裏。”我還沒來得及吭聲,張庭笙卻先出言提醒道。
我有些語塞,一想到那個女人,又是頭痛。
饒是我再怎麽做好心理準備,再怎麽強迫自己鎮定,可是一回到張家,一看到站在門口的賈香蘭沈夢心,我那顆仇恨的心,還是跳到了嗓子眼。
我不能忘記賈香蘭死活要跟我打官司,也不能忘記沈夢心當著那麽多人的麵將熠熠幼小的心髒剝開來,強行挑撥我們的關係。
而一想到這兩個人當年對我的救命恩人所做的一切,還有他們可能謀害了張庭笙爸爸的生命,我就更是覺得這兩個人可怕。
但我也十分清醒的明白一點,所有的那一切我沒有證據,所以我唯一能做的,就是配合張庭笙,從別的地方報複他們。
“怎麽?離開的時候不是很囂張嗎?怎麽還是回來了?”賈香蘭依舊是一臉刻薄的表情,冷笑的看著我,無比囂張的說道。
她看起來很囂張,我心裏卻也明白她不過是紙糊的老虎,我並不害怕。
因為她沒有股份,除了這座宅子,她什麽都沒有。
而我還有很多,如果贏了官司,我有熠熠的股份,還有我身後的薄氏,所以,我並不害怕她。
“如果不是你用見不得人的手段請我回來,你以為我會回來?”我冷笑的望著眼前這個氣勢洶洶的婦人,又望向她身後長得雖然漂亮卻又跟她如出一轍刻薄的沈夢心,嘲諷的笑說:“賈香蘭,你就等著吧,假以時日,你一定會後悔請我回來吧!”
“我賈香蘭做的事從來不後悔。”賈香蘭憤怒的咆哮道。
“我慕遙也從來不打無準備之仗!”望著眼前這個氣得眼圈都發紅的婦人,我嘲笑的說:“別的我先不說,關於資金的問題你先擼順了,再來跟我談判打官司的問題吧!”
賈香蘭被掐住了死穴,頓時都沒聲音了,她將目光又移向了我身後的張庭笙,氣憤的罵道:“你這個敗家子,你跟在這個女人身後幹嘛?你以為跟在她身後她就會多看你一眼嗎?死心吧!你還是多去幫我做事,拉到資金才是正事,其他的,你還是省省心吧!”
賈香蘭的態度十分凶悍,仿佛除了錢她不認任何人一樣,張庭笙低垂的臉上沒有任何表情,我卻忽然有些同情他,親生母親都是這個德行,在我這個外人麵前都不給他麵子,可想而知我不在美國的這段時間他的生活並不好過。
而我也更加好奇,當賈香蘭知道被她成為敗家子的張庭笙實際上都跟她對著幹的時候,她心裏會是什麽感受。
“我累了!”我懶洋洋的說道,我暫時不想插入那一家三口的紛爭,我一邊往樓梯口走去,一邊對傭人念叨著說:“我的房間收拾幹淨了嗎?”
站在角落目睹了這一切的傭人仿佛這才如夢初醒似的,忙不迭的點頭:“太太,你的房間一直是幹淨的,不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