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0章 謝謝你
我還沒弄明白他是什麽意思,他卻衝我笑笑,前所未有的溫柔寵溺:“親愛的,我不介意你換種方式喂我。”
他一臉的壞主意,朝我的嘴指了指,我一下子就明白了他是什麽意思,我更加的不好意思了。
我隨手將碗放在病床邊的矮桌上,雙手撐在病床邊沿,假裝生氣的說道:“你還要不要吃飯了?”
“你說呢?”他附耳過來,特別清淺的輕聲說道。
他靠我靠得太近,我看得到他臉頰上的小絨毛,他的呼吸噴灑在我耳周,我的耳朵一下子就熱了,我都感覺得到肯定紅了。
“我想親你一下。”他壞笑的看著我,語氣抖了一下。
在我還沒來得及反應過來的情況下,他淺笑著在我耳垂上舔了舔,溫熱的觸覺拂過我的耳背,我覺得自己跟著一抖,全身像是電流湧過一樣。心癢癢的,那種感覺,我說也說不清楚。
他的眼神眼熱目光閃閃發亮的時候,我總害怕他會不顧病體對我做更多,我冷笑著,把飯碗放到他自己的手上,抱著胳膊坐在一旁,傲嬌的看著他:“你再不吃飯,我就要去忙了。”
他像個小男孩似的不甘的嘟起嘴吧,邪笑著靠近我,很囂張的威脅道:“不,我要你用嘴巴喂我,我就要。”
他還真是想得出來,我臉皮哪有那麽厚?我皺著眉頭瑟縮了一步。
以前看小說的時候覺得這個情節酷炫得很,但現在真的到我自己頭上來了,卻覺得不好意思了。
我覺得自己的心跳的厲害,像是一團火梗在胸口,哧哧的燃燒一下。我下意識的往後退了一下,他卻跟著我,步步逼進。
他還真是想得出來,我臉皮哪有那麽厚?我皺著眉頭瑟縮了一步。
“你不肯用嘴巴喂我,我隻好用嘴巴吃你了。”他眼裏精光一閃,用力將我一帶,就將我整個上半身摟在懷裏。
這是我們的第一次親近,卻在這樣的情況下,我有些不好意思的想要拉開兩個人的距離躲開他,他卻突然抬手扣在我後腦勺上,在我反應過來之前壓著我的腦袋往他跟前一湊,蜻蜓點水般的在我唇上啄了一口,低聲道:“老婆,我真的很想吻你。”
我的臉又燒起來了,他卻全然不顧我的火辣辣,捧著我的臉使我被迫的迎視他的目光。
“整整四年了,我是真的想你了!”他輕輕的吻了我的額頭,緊接著,他的吻就鋪天蓋地的落了下來。
他的吻如他的人一樣凶猛,我擋在胸前的手意思性的掙紮了一下,就被他的另外一隻手拉開了,迫使我環住他的腰。
我推他,怎麽掙紮都沒用,他把我箍的很緊,我甚至聽得見彼此的心跳。
他的吻,帶著冰冷的氣息,如他此刻的人一樣,不溫柔,狂魔一般,在我的嘴巴裏,席卷。
我無路可逃。
“我知道,你也是想的。”他笑了,笑的那麽舒心。
男性的味道,充斥著我的大腦。淡淡的酒味,男人特有的體味,席卷了我。我的掙紮,我的反抗,在他的強硬麵前,都是徒勞無功。
我下意識的揪著他的衣服,承受著他的凶猛,卻不想他卻越吻越深刻,甚至直接鬆開了我的手,沿著衣服下擺描摹,漸漸的向上。
他的唇在我的唇上輾轉肆意,掠奪著我口腔裏的空氣,暴風雨一樣的襲擊,我根本就抵擋不住,整個人軟軟的掛在他身上,一點力氣都沒有。
我抱著他整個人都是發顫的,內心像是被人放了一把火在燒一樣,迫切的需要什麽。
我看到他的瞳孔裏我的雙眸都是迷離的,我仰著頭無意識的捉著他結實的後背。
整整四年沒有過了,這些天又是那樣耳廝鬢摩,我覺得兩個人就好像久旱逢甘霖一樣,我覺得自己已經忘了一切,忘了他是個病號,隻記得跟前男人的溫度和喘息。
他忽地,一把扯開了我的衣服,隔著衣服,他親吻著我的綿軟。我渾身一顫,下意識的仰著頭,抿著唇不敢讓自己出聲。
他撫著我,帶著薄繭的手觸感有種說不出來的感覺,那粗糲的觸感沿著我小腹的曲線一直向下,指腹落在我美人如溝的地帶。
“老婆。”他情人的呢喃輕喚我,我的思緒被迫從沉淪中放鬆,抬頭迎向他。他卻對上我的視線,吻上我的嘴,手下卻沒停。
他的手指在外沿逗弄了一下,直接擠了進去,突然異物填充的感覺讓我不適,我差點啊的叫了出來,他卻堵住了我的嘴。
“寶貝,你好緊。”他咬著我的唇,手指在裏麵動了動。
我捉著他幾乎都要哭出來了,整個人就好像飄蕩在海麵上一樣,一點依靠都沒有。
他試探著擠進了第二根手指,我又是嗚咽了一聲,我隻覺得小腹處匯聚著一股酥麻感,就連腳趾頭都在緊縮著。我迫切的想要宣泄,他卻咬著我的唇不讓我喊出來。
排山倒海的感覺洶湧的向我席卷而來,我別無所依,隻好將他摟得更緊。
我也是真的沒用,就這麽幾下,自己就已經高了一次。
我有些不好意思,別扭的要別過頭去,他卻掰正我的腦袋,咬了一口我的唇。
“你遲早是屬於我的。”他朝我微微笑了一下,去了洗手間洗手。我在外麵聽著嘩嘩的水聲,使勁的拍拍自己的臉,頭昏腦脹,自己都害羞。
他出來的時候,還沾著水的手在我臉上摸了摸,口裏隻說:“來,給你降降溫。”
我又不好意思了,扭過臉去都不想理他。
“你快樂嗎?”他捧著我的臉,迎向他,問。
我羞澀的要低頭,他卻捉著我不讓我低頭。他最後在我唇上咬了一口,宣誓著主權:“小妖精,等我好了,你給我等著。”
晚上休息的時候,他再次熱情的邀請我去床上跟他一起睡,經曆了白天的這麽一出,我更是不敢了。
他也不勉強我,隻在睡前例行公事般的將我吻得氣喘籲籲了才放開我,他在黑夜裏咯咯的笑,我躺在床上,撫著餘溫未退的臉頰,別樣的柔情。
轉眼半個月過去,經過漫長一段時間的悉心照料,薄璽安的身體也逐漸的好了起來。
薄家打了無數個電話過來,陸文玲還是很關心薄璽安的,每天都要打電話來詢問進展,薄璽安曾詢問過我要不要告知陸文玲我們已經複合的真相,我想了想,還是等正式出院回家了再說吧。
蔚薇薇也打了很多電話過來,薄璽安偶爾心情好的時候也會接電話,對於蔚薇薇的一切解釋,薄璽安統統都置之不理,就連蔚薇薇哭著質問薄璽安是不是不相信孩子是他的時候,薄璽安也隻淡笑著說:“別想太多了,好好照顧身體要緊吧!”
每當這個時候蔚薇薇就更著急了,私底下偷偷給我打過幾次電話警告我,質問我那天在廢棄工廠的時候是不是瞎說了,她說薄璽安根本就還相信著她,根本就不知道孩子的事。
我哼了一聲,對於這種已經提醒過了還自以為是的女人,我也沒什麽好說的。
我也會問薄璽安,為什麽要放煙霧彈,為什麽不跟蔚薇薇說清楚,薄璽安卻是笑,“老婆,你不覺得這樣輕易放過她那就太容易了嗎?要是等她孩子月份大了不得不生下來,到那個時候她發現我根本就不願意接盤,她會不會更加的著急?”
我沒想到薄璽安心裏是這樣打算的,他對這個女人曾經是真的一番真心,他對她的恨,我似乎可以理解,似乎又不能理解。
但是對於薄璽安的選擇,我向來都是不會多說什麽的,在醫院的這一個月,我們雖然複合了,可是有時候我卻又覺得,或許是因為一個害怕踩到雷區得罪我,而我心裏也有著計較,我們各自都很小心翼翼,這段重新圓滿的感情更加的如履薄冰。
他出院的那天,甚至都沒有告知陸文玲,而是我們兩個人悄悄出院的。
我陪著他去了他的別墅,晚上親手給他做了一頓豐盛的接風洗塵宴,吃完後,我說想看會電影,他卻拉著我直接往房間裏去,他嘟囔著說他困了想休息了。
我其實是知道他在打什麽主意的,那一天深深親吻過之後,我們之間的親密動作多了起來,而他也越來越不滿足於此了,到底是成年男女,每每看到他用著意念強壓著將昂揚起來的小弟召喚回去的時候,我都笑得歡。
而今天,他終於出院了,像是完成著一場神聖的複合儀式一樣,我們的第一晚,終於還是躲不住了。
薄璽安特意給我準備了花瓣澡,我泡了一會兒將自己洗得幹幹淨淨的出來,軟香嫩白的身體,包裹著浴巾,泛著微微的玫瑰的香味。
等他很快洗完澡出來的時候我還在吹頭發,我的長發纏繞在胸前,猶抱琵琶半遮麵的欲拒還休的風情,微微透著誘惑的氣息。
薄璽安從身後抱住我,不能自控的吻上我,輾轉流連,火熱的大掌覆上了胸前的柔軟,另一隻手,輕輕鬆開浴袍,探了進去。
我早已做好了心裏準備,不由自主的就要去回應他,越吻越深,直到真的情不能自禁,身側的我,就算還沒有完全醒來,意識不在,卻也是開始起反應了,開始下意識的本能的回應。
兩個人的身體,都開始炙熱起來,他眼裏微微一動,將我按在床上,掰起一條腿架在肩膀,他將自己送了進來。
他伏在我身上微微動著,而我也是在這個時候,徹底的睜開眼睛,醒了過來。
我們彼此都四年沒有過了,而這一次,我們兩個人更是都傾盡全力用力,仿佛下一秒就要山崩地裂一樣。
從一個姿勢換到另一個姿勢,找到了各自最喜歡的姿勢,我禁不住壓抑低喘連連,給予了他無限的勇氣,迸發的那一刻,那才是真正滿足的喟歎。
折騰到天明他才終於筋疲力盡的放開我,我已經累的都快暈了,他抱著我去洗澡,洗完澡回來躺在我身邊,有一搭沒一搭的捏著我的胸。
“我已經餓了很久了。”他吻了吻我的鼻尖,這樣說道:“老婆,謝謝你喂飽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