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人失蹤了
盧文山知道劉索現在根本就不方便回來,所以就提議先到山上麵去,會發短信給劉索,到時候讓他自己追回上來。
宋雪毫不猶豫的點頭:“行,那就我們先繼續往前麵走吧,總不能為了等他一直在這裏耽擱時間。”
於是一幫人收拾東西繼續前進,而盧文山也很貼心的幫白浪提東西。
曲宛如和宋雪也是兩個人的東西一起提,走在前麵,一邊趕路一邊樂嗬嗬的聊天。
白浪跟在後麵看著兩個人緊緊牽著的手。
沒想到這短短的一個上午時間,兩個人已經是形影不離,這麽好的朋友了。
可是白浪一眼能看得出來,這宋雪心機太深沉了,根本不是曲宛如可以把控的住的。
中途中途經過了一處花叢,那邊的花還挺好看的,宋雪把控不住,趕緊放下東西去摘一些花回來。
趁著這個空閑的時間,白浪追上了曲宛如。
曲宛如還叮囑著宋雪,讓他小心,旁邊的白浪便開口的:“宛如,你還是不要對宋雪太掏心了。”
曲宛如當時臉色就變了,他上下打量了一番白浪:“你怎麽能這樣?宋雪她挺好的,你以後不要再說這種話了。”
白浪也是好心提醒,但沒想到曲宛如對這段感情會如此的真摯。
然而宋雪已經摘完花回來了,白浪這時候不好再繼續說話,趕緊往後麵退了兩步,假裝一切無事發生。
宋雪摘的花全是粉嫩嫩的,一把都送給了曲宛如:“這花可漂亮了,和你真配。”
曲宛如得到這一束花十分高興:“這花真不錯。”
宋雪挽住曲宛如的胳膊,繼續往前麵趕路。
白浪在原地沉默了一會兒,盧文山率先跟了上去,然後他才慢悠悠的跟在後麵。
說起來,他雖然覺得宋雪這人心機深沉,但到目前為止,宋雪還沒有表現出他的目的,也猜不出宋雪的用意究竟如何。
往前麵又趕了一段路程,走了兩個小時以後,又提出了暫時休息一下。
曲宛如和宋雪把東西往地上一扔,然後靠著一塊石頭上共同做了下來:“啊,好累啊。”
曲宛如把之前還沒吃完的剩下一顆果子給了宋雪:“這個果子我留下來的。”
宋雪看了眼睛發光,但是發現隻有一個,所以就拿了一把刀把果子,一分為二。
“一人一半感情不散,”宋雪笑嘻嘻的把另外一半交給了曲宛如。
“要不我們再去摘一點果子吧,”白浪把東西放下,對盧文山說的。
盧文山顯然對自己是有所目的的,不如就利用這一點讓盧文山為自己做事情。
盧文山現在要討好白浪,所以毫不猶豫的答應了白浪的要求。
二人把東西放下就又進入了深山。
離開一段距離以後,白浪確定這周圍就隻有他和盧文山了兩個人,就率先開口的:“你和劉索的關係好嗎?”
“劉索也就一般吧,平時隻有這種活動的時候會互相叫上,偶爾吃過一兩頓飯,”盧文山平淡的應付著。
“但我感覺你倆關係還挺好的,說起來劉索到底去什麽地方了呢?”白浪意味深長的盯著盧文山。
盧文山努力的保持鎮定:“不知道啊,我給他發了短信,可是他也沒有回。”
“哦,是這樣……”白浪收回了眼神,但卻抿嘴一笑。
“你和宋雪兩個人的關係好像還挺好的是吧?”
“還算不錯,我和他是同事,所以互相非常熟悉,”盧文山靠近一棵樹,抬頭一看:“這裏有果子。”
這顯然是在轉移話題了,白浪點頭:“真是太好了。”
他走過去和盧文山一起把樹上麵的果子摘下來。
但這種野果子長得並不均勻,熟透了的基本上在樹頂。
盧文山是沒那個本事,跑到樹頂上麵摘果子的,白浪也沒打算展露自己的實力,所以隻把樹下麵的幾個果子摘下來。
“因為我是第一次和你們見麵的,來長白山的計劃是你早就做好的嗎?”
二人繼續行進,白浪也不忘調查盧文山的漏洞。
“是這樣的,我們探險是有一個群的,每一次我們如果需要出發探險,那就會在群裏麵尋找成員,這一次是我們提前兩個月計劃的,長白山情況而非常特殊,所以要多留一點時間做準備。”
“原來是這樣,看來你們探險還懂得挺多的。”
二人就這樣一路上勾心鬥角的,也並沒有耽誤摘果子的過程。
出發之前他們準備了一個背包,現在這果子已經裝滿了整個包了,裏麵大概有二十多個。
“晚上還要吃飯,這些拿來暫時的填飽肚子也足夠了。”
包是交給盧文山再提,白浪在數果子。
“那這樣的話我們就回去吧,”盧文山說著就轉身往回走。
白浪站在原地,看這盧文山離開的背影。
隻覺得這非常的詭異,但現在還說不上是什麽原因。
剛才也稍微試探了一下,不過沒有什麽太大的結果。
不過盧文山應該早就警惕自己了,所以自己小心的試探,估計也沒什麽太大的結果。
他跟在盧文山的身後,打量盧文山身上的東西。
似乎沒有特殊的地方,身上的包裏麵也隻是帶著一些醫療用品而已,酒精和繃帶。
回去也沒怎麽說話了,大概隻是閑著聊天而已。
盧文山對地形地貌非常了解,回去了沒有迷路,直通營地。
距離還有兩百米白浪抬頭卻發現營地好像空蕩蕩的。
“怎麽營地沒有人了嗎?”
盧文山這時候也才發現,宋雪和曲宛如根本不在營地。
還以為太遠了看不見,但是走近了之後,營地裏麵隻有他們幾個人的包,曲宛如和宋雪確實不見了。
白浪瞬間緊張起來,兩個人趕緊到附近尋找,可是也沒有梁曉雪和曲宛如的人影。
二人尋找完之後又聚集到營地,已經十分緊張了。
“兩個人怎麽說沒就沒了,我們才走了沒一會兒呢,”盧文山已經是焦急的不行。
白浪沒說什麽,但是著急也都寫在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