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趣兩個字,讓穆錚玉的心中警鈴大作,靜姝說他無趣,可不是好事。
“我慢慢說給你聽,我小時候不調皮的……”
雲靜姝訝異:“你小時候不調皮嗎?有沒有上山下河爬樹這些?或者在課堂上故意搗亂一類的?”
穆錚玉搖頭:“從來沒有,我算是大人口中別人家的孩子。”
雲靜姝嘖嘖稱奇,想她前世是大人口中的搗蛋孩子,小時候可沒少調皮搗蛋,還總和大人對著幹。
可能是因為這樣,她長大後才會‘離經叛道’的選擇了中醫,沒有繼承家業。
“攝政王不愧是攝政王啊,從小就這麽優秀。”
“比起我家靜姝來,還是要差很多的,靜姝才是最優秀的。”
“喲,穆錚玉你是越來越會說話了,老實交代,是不是有什麽企圖?”
“我的企圖靜姝是最清楚的。”
“攝政王,要節製,懂嗎?”
雲靜姝和穆錚玉七聊八聊,等著一個時辰過去。
一個時辰一到,雲靜姝便打了個響指,當即有個人落在了她的麵前。
這是一個身穿夜行衣的年輕陽光男子,他行禮道:“小姐放心,屬下定會辦好此事的。”
“去吧。”雲靜姝一揮手,男子便運起輕功離開了。
雲靜姝拉著穆錚玉到了屋頂的洞口處看皇太後和田飛白的情況。
此時的皇太後和田飛白,在雲雨後正相擁著談事。
“飛白,你下次要兩日後才能進宮了。”皇太後極其不舍的說道。
田飛白安慰了皇太後一番,他心裏在盤算著自己的大計,現如今攝政王再次掌控了朝政,但陛下已不像之前那樣聽攝政王的話了。
他隻需借清兒幫他算計陛下和攝政王,他便能達成目的了。
“飛白,你再安慰安慰我,可好?”皇太後輕點了幾下田飛白的胸膛。
田飛白就當自己到了青樓,他笑著準備安慰皇太後時,卻發現自己那玩意兒不好使了,這讓他猛的坐了起來。
怎麽回事?剛都好好的,為何會突然不好使了?
他陰鷙的瞥了眼皇太後,難道是清兒為了不讓他碰其他女人,對他做了什麽手腳?
以清兒的性子,是完全有可能做得出來這樣的事的。
但忽然,田飛白發現自己那玩意兒又能用了,這讓他懸吊吊的心落了下來,可能是這幾天太辛苦的關係,回去後他得好生保養保養。
“飛白,怎麽了?”皇太後關切道。
“沒事。”
兩人正雲雨時,突兀的傳來一聲極高的怒聲。
“抓刺客!”
在寂靜的黑夜裏,來這麽一聲,讓偷情的田飛白和皇太後如遭雷劈,兩人的第一反應便是推開對方。
可兩人一時太慌亂了,忘了在這種情況下推開對方容易發生意外。
隻聽見哢嚓一聲,隨之傳來‘啊’的一聲慘叫。
田飛白捂著自己最脆弱的地方,慘白著臉倒在床上,他那裏,他哪裏骨折了!
“飛白,飛白,你怎麽了?”皇太後焦急又擔憂的問道。
“抓刺客,刺客跑進太後娘娘的寢殿裏了!”禁軍的高呼聲傳了進來。
皇太後顧不得其他,連忙吩咐暗衛將田飛白送走,並讓女官整理好自己的儀容和寢殿,絕不能讓任何人發現她偷情,否則她努力了半輩子的大計便完了。
須臾,便有宮婢低著頭走了進來,她福禮道:“娘娘,禁軍發現了刺客,請您準許他們進來搜一搜刺客。”
皇太後板著臉怒斥道:“胡鬧!”
“哀家的寢殿,豈是禁軍能搜的?讓他們給哀家滾!”
她好好的日子,就被這些禁軍給破壞了,當真是可恨。
屋頂上看戲的雲靜姝,已是笑倒在穆錚玉的懷裏,天呐天呐,她看到了什麽,真那玩意兒骨折啊,這可是極其罕見的事呐,沒想到發生在了臨親王的身上。
穆錚玉抱好雲靜姝,不太明白她在笑什麽:“靜姝,臨親王……”他輕咳了兩聲,“會好嗎?”
他是清楚的聽到那一聲響的,太明白臨親王那一瞬的崩潰了。
“想啥呢,那玩意兒骨折了,怎可能好得了。”
又不是在現代,有那麽多精密的儀器,能幫臨親王做手術。
在現代這是個小手術,但在古代這便是絕症了,更別提她還給臨親王下了毒的,保管臨親王這輩子都隻能是太監。
穆錚玉摸了摸鼻尖,他小心翼翼的說道:“靜姝,我保證會乖乖聽話,絕不會沾花惹草的。”
他可不想成為第二個臨親王。
雲靜姝直哼哼道:“你知道就好。”
“行了,咱們回去歇息,等過兩天便給太後介紹幾個年輕俊俏的美男子,瓦解了太後和臨親王的同盟。”
若不是臨親王和太後這邊的關係太錯綜複雜,他們哪用得著做這些事。
穆錚玉抱著雲靜姝,運起輕功離開了皇宮。
*
臨親王府,主院。
“你剛說什麽?”田飛白用力的抓著府醫,神情陰毒的盯著他。
府醫哆哆嗦嗦的說道:“王爺,您,您那地方,治,治不好!不過,若是能請到神醫出手救治,或許還有一線希望。”
王爺那地方斷了,便是大羅神仙出手也治不好的,最多能保王爺那地方看起來如常。
田飛白一把將府醫推倒在地,他的臉色陰沉得能滴出水來,全怪清兒那賤人,定是那賤人對他做了手腳,讓他沒辦法再寵愛其她女人。
若不是清兒還有用,他定會將其千刀萬剮的。
“給本王尋神醫!便是抓,也要將神醫給我抓來!”他的那玩意兒絕不能有任何問題的。
這邊田飛白在暗中尋找神醫,那邊舒尚書在想辦法拿回自己在兵部的實權。
但還不等舒尚書想出辦法,他便一病不起,連說話都困難。
如此情況下,舒尚書哪裏還能處理舒家的大小事,他隻能暫時讓舒文棟處理舒家的大小事,可舒文棟處理任何事都要過問舒尚書。
“父親,您找我?”舒文棟行了一禮,態度恭敬的看著虛弱躺在床上的舒尚書。
舒尚書顫顫巍巍的說道:“你,你去,去找靜姝,讓,讓她幫,幫幫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