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章 末日
得益於一郎隊員的毒奶,張罘再往奧特曼與希波利特星人戰鬥的方向看去。
密封罩子裏關了三個,無敵的佐菲在挨揍。
希波利特星人揍了佐菲一會兒,把它也丟進了罩子。
希波利特焦油從密封的罩子裏緩緩流出,這些奧特曼拍打著關住他們的玻璃罩子,在藍燈狀態下掙紮著死去。
不一會兒,罩子打開,夕陽下多了幾個或站立,或半跪的石像。奧特曼活著的時候被看作打敗怪獸的希望。
死後也沒人敢去撿屍掩埋。
mac隊隻能看著奧特曼的石像屹立在原地。夕陽落下,夕月初升。
這一天夜晚比往常或許更加黑暗無星。希波利特星人發出勝利者的笑聲。
它詭異的怪笑回蕩在山穀裏,卻並沒有攻擊mac隊的隊員:“地球人,看到我的力量了嗎。”
希波利特星人打碎奧特曼其中一個石像,踩碎地上的殘骸:“保護地球的奧特曼已經消失了,下一步是就是地球。如果不想看到地獄般的景象,就作為我的奴隸而活吧。”
還是一郎,他最沉不住氣,即便人身渺小,卻能仰起頭質問怪獸:“為什麽地球人要屈服你這樣的怪獸。太自大了,我決不允許。”
“這是你個人的意見。回去好好考慮吧,地球人。”
希波利特星人這麽說著,雙手合十,一枚希波利特跟蹤導彈向著一郎發射而來。
“。。。”
一群人連忙慌張地躲避,找掩體。至於跟蹤導彈的目標一郎,大家離他的距離有點遠。
下意識的,這個人被大家拋棄了。
張罘倒沒有拋棄他,張罘找了個沒人的角落,想要變身。
天空上卻落下一顆星辰,接住了導彈。高大偉岸的身軀,頭上的犄角,這是奧特之父。
希波利特跟蹤導彈被其生生捏碎。
傍晚的光線並不明亮,作為奧特曼,張罘的視野卻很清晰。既然奧特之父來了,他也沒必要變身了。
好巧不巧的是,諸星團也躲進張罘待的這個角落,他看著那個長著犄角的奧:“奧特一族的大統領會收拾希波利特星人的。”
“是嗎。”
初期奧父對戰希波利特星人很有優勢,它攜帶了奧特武器,奧特啞鈴。
奧特啞鈴的效果是消除敵人的特殊能力。
每當奧父高高舉起啞鈴砸希波利特星人的時候,總能砸個痛快。
可惜,打著打著,奧父一個大意被希波利特星人偷襲幹趴下。局勢就逆轉了。
張罘看著奧父在地麵被希波利特星人踐踏,才發現諸星團沒準也是個毒奶:“那副在地上掙紮的難看樣子,就是光之國的最高領導人。”
“以前不這樣的,奧父是打敗了黑暗皇帝安培拉星人的奧。”
“沒看出來。”
希波利特星人又狠狠揍了奧父一會兒,抬起一指,一個密封罩在夜色掩映下將奧父關在其內。
焦油從罩子頂部滑落,讓在場的石像又多了一具。諸星團看著這副景象也忍不住了:“你不是說隻有五個罩子嗎。”
“是至少五個。”
張罘也不能理解這個希波利特星人的密封罩怎麽那麽多。他變身救場的心也冷卻下來。
麵對可以秒殺奧特曼的密封罩,謹慎一點沒有壞處。
諸星團皺著眉頭死死盯著希波利特星人,對方卻並不理會他。畢竟不能變成賽文的諸星團隻是個杵著拐杖的中年人。
那個怪獸在六殺之後龐大的身軀消失在山穀裏。原地隻有幸存的mac隊員集結起來。
有人的地方就有爭端,一郎還是那副不做希波利特星人走狗,可以跪著死不能站著生的模樣。
但有個人不同,他也穿著橘黃色的mac隊服,卻舉著手湊到諸星團身邊:“隊長,你是怎麽想的。”
“自然是和怪獸戰鬥到最後一刻。”
“這不合適吧。”
“你說什麽。”
發出不同意見的人叫鈴木,張罘認得他,被自己拋了咖啡的那位。這時候理直氣壯地說著讓人生氣的話。
鈴木指著奧特曼被黑夜吞噬的石像:“那就是抵抗的下場,做了希波利特星人的奴隸。以後怪獸入侵就會有希波利特星人去抵擋,它比奧特曼更厲害,一定能更好地守護地球。”
mac隊長才不會認同他:“所以就要做外星人的奴隸,受它奴役嗎。”
“誒,隊長你言重了。所謂被怪獸這種強大的生物奴役,在過去稱為信仰神靈。而我們人類對怎麽供奉神靈經驗自古以來就有積累。”
說了半天,他還是願意接受希波利特星人奴役地球的條件。
張罘看諸星團都要氣炸了,就把他腰間的激光槍掏出來。然後打開了保險裝置:“斃了消消氣。”
其實,張罘也知道鈴木的話有點歪理。但這裏可是mac隊,立場就是堅決抵禦怪獸。
他在這個隊裏說這種話,是得不到認同和支持的。
屁股決定腦袋在何處都適用。
諸星團拿著槍猶豫了一下,終究沒能下得去手。他一耳光把鈴木打倒在地上,踩在對方身體上離開。
還以為他隻會打鳳源,看來不是。
而其他mac隊員也跟著諸星團陸陸續續走掉了,一郎沒走。他擔心鈴木隊員想不開,作為同事,他跑到倒在地上的鈴木身邊給予關心和安慰。
張罘則是去開車過來接人,他在山穀外駕駛吉普車回到一郎身邊。車輛的近光燈下,鈴木隊員的傷勢比起剛剛更加淒慘。
吉普車的駕駛員按了按喇叭:“要不我直接撞,你廢這事幹嘛。”
“解氣。”
一郎回到吉普車上係好安全帶,他阻止了張罘原本的行駛路線。饒過鈴木,車輛駛出山穀。
這裏地處偏僻,沒有街燈,也沒有車輛。
吉普車在路麵上開了一會兒,駛進一個小鎮,小鎮臨近山穀。最標誌的建築是一個早些年修建的鍾樓。
此時,正發出鐺鐺鐺的響聲。
在那響聲下,吉普車卻開不動了。鎮民將吉普車攔了下來,男男女女拿著農具,鐮刀,很不友善的樣子。
他們為首的是一個壯碩的中年男人,抽著吸煙卷,這個人禮貌地敲了敲車窗。
一郎搖下了車窗:“怎麽攔車。你們想要幹什麽。”
“關於那隻怪獸有些事想和mac隊談。”
“是想幫忙嗎。”
“是想請求你們不要再與怪獸為敵了。”
“你說什麽。”
一郎這麽說著,就想下車和那個男人動手。張罘死死拉住了他,穿著橘黃色的隊服,不管打輸打贏都是他們不占理。
而且車外那麽多人拿著器械。
張罘隻好和稀泥:“謝謝,我會把你的請求匯報上去的。其實不用這麽劍拔弩張,我們隊裏也有持相同意見的。”
“那就好。”
男人揮揮手。人群讓開一條道讓吉普車通過。隻是他不知道張罘沒告訴他的,那個持相同意見的隊員現在還在山穀裏叫痛。
而吉普車沒有停留,快速駛離了小鎮,一郎靠在車椅上不服氣:“你真的要匯報。”
“他將才說啥,忘記了。”
“你這家夥。”
張罘並沒有太過想那些人,他在想穩妥打敗希波利特星人的方法。
方法隻有一個,
那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