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七章 林問死了?
林問還在奮力抵抗,但不耐自己的體力逐漸消耗,此刻連火焰也已經凝聚不出來。
隻能單純的靠四肢擊打,可這根本上不了活死人分毫。
最終還是雙拳難敵四手,林問隻覺得自己的身體在被不斷的撕扯和踢動。
此時那雪白的衣袍早就粘上了泥土,此刻林問躺在地上,口中還吐了一口鮮血。
隨後就躺在地上一動不動,任由那幫活死人拖著自己的身體滑動。
林問隻覺得自己的後背好像被火燒著了一般,地上的沙粒和石子鑽進肉裏,疼痛的讓林問有些痙攣,但他依舊倔強的不肯叫出聲來。
到了最後,林問隻是靜靜的躺在地上,不管在遭遇怎樣暴力的對待,他都像感覺不到疼痛一般,沒有絲毫痛苦的表情,好像已經習慣了這種疼痛。
一直站在旁邊觀察的迷鏡門的人看到林問身受重傷,已經無法起身戰鬥的樣子露出了滿意的笑容。
“走吧!”
“門主不是說要親眼看到林問咽氣嗎?”一個年紀稍小的好奇的說道。
“你看那林問的樣子,進的氣兒少,出的氣兒多,哪裏還有半分可以活的希望,就將他丟在活死人堆吧!”
兩個人就這麽離開了,絲毫沒有看見躺在地上的林問已經睜開了眼睛。
此刻擂台下的人們早已經跑光,空無一人。
林問死亡的消息就這麽快速的傳開,速度快的讓人無法相信。
“你們知道那天那個一身白衣的俊公子嗎?”
“知道啊,那可真是個角色的人兒!”
“在絕色在優秀又怎麽樣,已經死啦!”
“啊?怎麽會死呢?年紀輕輕的,武功又不弱,剛出了名就這麽輕飄飄的死了!”
“誰說不是呢,可惜了,聽說是被活活打死的,那場麵老血腥了!”
“這次招親,恐怕是無疾而終了!!”
“聽說又有大軍在攻打城牆呢,還考慮這次招親!”
一個街角處,兩個穿著百姓服裝的人談論著這個消息。
城主府裏,一個小廝慌張地跑了進來,一不小心就撞到了寧靜的身上!
寧靜皺著眉頭說道:“怎麽回事?這麽慌慌張張的樣子!”
“回城主,外麵的人都在傳,說……說……”那小思磕磕巴巴,斷斷續續的說。
寧靜心裏閃過了一絲不好的預感,抓住那小廝的肩膀,著急的說道:“外麵都在傳什麽?快說啊,你要急死我了!”
那小廝慌忙的跪下道:“他們都在說林問葉公子死了,是被活死人和迷鏡門的人親手殺死,還是被生生打死的,聽說已經麵目全非了。”
“什麽?怎麽會這樣!你確定這是真的?”寧靜後退了兩步,一臉不可置信的說道。。
“千真萬確呀,城主,外麵的老百姓已經傳瘋了。”
寧靜閉上眼,想象著那個麵上冰冷,內心溫柔的男子,隻覺得心口一陣絞痛,兩行淚就這麽順著臉頰流了下來。
寧靜身後的婢女上前來,扶住晃晃悠悠的城主,思忖著安撫:“城主也先別太擔憂了,葉公子武功那麽高強,估計是受傷了,您先休息一下,養好身子才是正經,這城中的百姓還要靠城主呢!”
“對,快派一對侍衛去找,若是找到了,迅速來報我!”寧靜此刻也冷靜下來說。
“他肯定傷的很重,希望他能逢凶化吉啊!”寧靜在心裏默念著。
議事大廳裏,寧舉慢悠悠地品著茶,不知道在思考什麽。
寧堂風風火火的進來,用手抹了一把額頭上的汗水,恭敬的說道:“父親,這次招親的事兒又黃了!你說說這寧靜又要鬧出什麽幺蛾子來!”
“你什麽時候能學會穩重一點,一點點的小事就讓你如此激動!真是沒有出息的東西!”寧舉重重的將茶杯放在桌子上,一臉怒氣的看著站在麵前的兒子。
寧堂隻能夜裏安委屈的說道:“是兒子著急了,可這寧靜始終不嫁人,這可怎麽好啊!”
寧舉此刻也麵色凝重的說:“不嫁也好!”
“什麽!父親這話是什麽意思?她不嫁人,對我們隻有壞處,沒有好處啊父親!”寧堂一聽到這話,一臉的不可思議。
寧舉一臉不爭氣的說:“你能不能動腦子想想,若是林問真的戰勝了擂台上的所有人,娶了寧靜,到時候還有我們什麽事兒嗎?”
寧堂撓撓自己的頭,一臉不服氣的說道:“他林問不過就是一介武夫,對我們造不成什麽威脅吧!”
“造不成什麽威脅!你難道沒有看出來林問是一個不可多得的人才嗎?我原以為他一直是在政治上有所自己的見解,卻不想他的武功也如此精進。如果他娶了寧靜,就勢必會站在我們的對麵,然他那樣一個人,如果站在我們的對立麵,對我們是隻有壞處沒有好處的。”寧舉一臉凝重的說道,隨後又看了一眼不爭氣的寧堂,隻能無奈的歎息。
寧堂一聽這話,也有些慌了,抓著父親的手說:“那如今怎麽辦啊!父親,您可千萬要想想辦法啊!總不能讓那個寧靜的臭女人一直霸占著城主之位吧!”
“你放心,今早我聽暗衛回來稟報說,林問已經死了,死人對咱們是構不成什麽威脅的,即便寧靜沒有成婚,也比林問娶了她要好的多。”寧舉重新拿起茶杯,喝了一口。
“你看這茶葉,要反複衝泡幾次才能衝出茶色來,我們要有耐心等茶色出來,城主之位,肯定是屬於我們的,你且耐心等等,做事萬不可再如此急急躁躁的了。”寧舉一臉淡定的說。
“是,兒子謹遵父親教誨。”寧堂拱手恭敬的說道。
這城主之位一定會是我的,誰都不要妄想從我手裏搶走他。
寧堂低下頭,誰也沒能看見,他眼裏的貪婪和對權力的欲望。
寧舉看著恭敬的向自己行禮的兒子,心裏隻能不斷的歎息著。
這麽一個沉不住氣的人,以後怎麽能繼承城主之位,真是讓人擔憂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