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0 勉為其難地嫖嫖你
〔以下省略一千字的…過程〕〔腦補傷身請慎重〕
西門築的手落在她纖瘦的手臂之上,由肩膀開始徐徐探去,最終握住了她抓住床柱的手。
西門築要用極大的力氣,才能克製心中的那股挫敗擴散開來。
她身體已經軟成一灘水了,可是抓住床柱的這隻手,卻仍堅|硬固執地捍衛著自己的領地。
“乖,鬆開,抓了這麽久,手會疼的。”他溫柔地看向她,哄著道。
“你讓我睡覺好不好?”她迷蒙地看著他。
“還想著睡?”難道他的動作對她一點影響都沒有嗎?把他當什麽了?空氣嗎?豈有此理!
“你信不信我繼續‘欺負’你。”
滿以為她會就此舉白旗,沒想到她張開嘴卻笑了。
“西門築你真是豬啊,你這麽對我,我會很累,很累就更想睡覺的。”說這話的時候,她又打了一個哈欠,清澈的眼裏卻仍有笑意。
“……”西門築臉黑了一下,緊接著——
她終於酸軟無力。
緊抓住床柱的手也被男人順勢地掰開。
“出去走走!”拽住顏溪的手,西門築不由分說從床上下來,拿出濕毛巾分別給顏溪和自己擦幹淨身上的汗,雙雙換上幹淨衣服,拉著她踹開門就走出去了。
庭院中清涼的風令人心曠神怡,顏溪頓時感覺瞌睡蟲被掃去一大半,精神抖擻了不少。
“怎樣?在外頭走走的感覺不錯吧?”他環著胸,眼神瀲灩,一副“信本王者得永生”的自大模樣。
顏溪懶懶地翻了個白眼之後,又打了個哈欠,很不配合地道:“啊,好累啊,越走越累。”
“……”
“一天不搓本王的銳氣心裏頭就不舒坦了是吧?”他乜斜著眼看向她。
顏溪笑了,眼睛都是笑的。
庭院中傳來淡淡的花香,令人恍惚置身夢境,顏溪順勢坐在秋千的長凳上,還沒坐穩,身體就猛的被人撈起。
“別坐下去,待會又睡著了。”西門築嚴肅地說道。
“怎麽這樣啊?”她苦著臉道,“讓我坐一下吧。”
“不行。”他語氣是少有的冷厲,“站起來,跟我到處走走。”
“我不管,我就要坐。”顏溪使起了性子,不管不顧就坐在了秋千凳子上。
他板著臉,不說話,顏溪也不說話,沉默的氣氛在兩人之間蔓延。
其實聽大夫說過,不能睡多了,以她現在的身體狀況,說不定會一睡不起,顏溪蔫頭耷腦地站起身來,小手抓住西門築的袖子。
“我真的有點累,腰酸背疼的,拜托讓我坐一下啦。”她軟著聲音說道,就像是一個請示老師的小學生。
“我保證不會睡過去,也不會坐太久。”她臉有點紅,“我,我兩隻腿像灌了鉛似的,好重……”
他一挑眉:“才走了幾步腳就疼了?”
她美眸裏閃過一絲難為情:“又不是因為走的原因,而是……而是你在房裏,對我……”
他長長地“哦”了一聲,戲謔地看著顏溪越來越紅的臉,笑道:“說來說去都是我的錯了。”
顏溪清了清喉嚨:“認真來說的話,可以這樣講。”
“那我就要好好地道歉了。”男人邪魅一笑,“哪裏疼,我給你揉揉。”
大掌落在她的膝蓋處,緩緩往上。
“喂,你……”顏溪揮開了他的手,美眸閃著隱隱的怒火,一副要打人的樣子,“你嘴巴和手腳給我放幹淨點。”
女孩子一張小臉通紅無比,西門築笑了,翻身坐到了秋千硬邦邦的凳子上,輕輕一拉柔|軟細瘦的腰肢,她帶著幽香的身體就落到了他的腿上。
“答應過我的,不許睡著了。”
這個男人時而正經時而不正經,顏溪挑了挑眸子,想到剛才他把她弄得那麽窘迫,她滿懷怨念,低著頭沒有搭腔。
“聽到了沒有?”
她心不甘情不願地點了點頭。
“不行,我信不過你。”本來顏溪是背靠在西門築的身上,西門築說完這句話之後,手伸到她腋下,她小小的身子就被他提起,由背對變成正對,如此,她的一個表情一個動作都將落入西門築的視線中。
她超級無奈地看著他:“西門築,你幹脆如廁的時候也把我帶上得了。”
他一笑:“這倒是個好主意。”
“……”被他完敗。
漸漸的,顏溪發現西門築臉有點紅了。
“怎麽了,生病了?”她皺著眉頭問道,他清了清喉嚨,沒搭腔,表情卻有絲不自在。
一陣大風吹來,顏溪有點冷,忍不住往西門築懷裏縮了縮,可是,好像有什麽東西。
顏溪低頭,發現有一個小帳篷高聳起來。
“西門築你……”
“還不下去!”
顏溪從他身上跳了下來,環著胸冷冷地看向他:“是你自己要抱我的,出了事還對我凶。”
“回房去!”他眼裏閃過一抹幽黑,抓住她的胳膊。
“不,我不回去,我要在外頭走走。”她嘴角帶著不可一世的笑意,搖頭道,“我絕對不回去。”
她又不是傻子,哪看不出來他這個時候叫她回房間是另有深意。
切,誰要滿足他的淫|欲?
西門築剛抓住她的手走出一步,顏溪滑溜溜的胳膊就從他手中鑽了出去,西門築挑眉伸手,卻隻抓到她的一小片衣角,很快,那絲衣角都自他掌中流瀉而出了。
“啊,今天的月光真是漂亮啊,怎麽有這麽迷人的月亮呢?”她一副很有賞月心情的模樣。
“啊,這湖水看起來好清澈,這風也吹得真舒服。”顏溪眉眼柔和,仿佛很鍾愛今夜的自然山水。
“啊,風光真是好啊,”她很誇張地作陶醉狀,雙手合十,“今晚都想睡在這裏了呐。”
她她她她……豈有此理!西門築麵色鐵青,牙齒都要磨爛了。
“最後警告你一次,快點給我過來,跟我回房去!”
顏溪環著胸,背靠在假山上,與西門築隔著較遠的距離:“我說你啊,真是沒有一點做人的自覺,警告我?拜托,你應該識時務地對我客氣說話,這樣本姑娘心情好了,就可能勉為其難地嫖嫖你。”
什、什麽?嫖他?還勉為其難?
這丫頭簡直無法無天了!
“給我過來!”
顏溪不為所動,西門築身形一動,旋風般閃到顏溪身邊,而顏溪僅是笑了一下,就速度比他更快地離開了原先站立的位置。
她人畜無害地朝他揮了揮手:“今夜的風景真是好啊,我就不陪你在這破壞心情了,四處逛逛去了。”
說完,她鬼影般一閃,一下子就消失了蹤影。
西門築的臉已經黑成鍋底了。
咬牙切齒了好久之後,西門築陰冷一笑,我就不信你今晚上不回來。
折磨死你!
令西門築失望且抓狂的是,整整一個晚上,顏溪真的就沒回來。
清晨,一宿未睡的王爺終於忍不住暴走:“姓顏的,你給我出來!”
一路鳥飛雀走,而那個要找的人卻遲遲不見蹤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