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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深宮

  “今後的十天,你們就會在這裏渡過了。十天之後,將會有皇上和體麵的後妃傳詔你們。到時候,便是決定你們命運的時候。能得到怎樣的恩寵,這就得看你們的福分了。不過,這是後話,現在,你們得先學好規矩禮儀才是首要。明白了嗎?”


  安公公站在高處,對著顧若溪一行人說道。


  底下的人,莫不一個個的點頭稱是。


  “好了,本公公還有事情要做。現在,你們就跟著你們的教習嬤嬤先去熟悉熟悉這掖庭宮”


  “是。。。”


  目送安公公遠走之後,顧若溪和其他的姐妹們才真正的深深的出了一口氣。


  “嬤嬤,嬤嬤。這裏就是皇宮了?”


  那名姓王的女子雀躍的問道,實在還有些不相信自己真的能進到皇宮裏來。


  “剛剛安公公才交代的,這麽快就忘了規矩?”


  嬤嬤鄙夷的看了王春蘭一眼,就立馬有收回了眼神。


  這一批秀女不同以往,以往的,都是大家閨秀,官家小姐,世家淑女。而顧若溪她們這一批,卻全都是草根出身。在這寸步寸金的皇宮裏,自然少不了受別人的白眼。然而,這給白眼的還是教習嬤嬤。既不能得罪,又不能頂撞。少不得自己收斂了自己,顧若溪對這一點,是在明白不過的了。她原本就沉靜內斂,然而,這會,她的這種好性格卻是更加受那眷紫嬤嬤愛戴。因為她從來就不多事。


  該做的,顧若溪不用別人吩咐就就自己去做了。該知道的,嬤嬤自然會告訴她。不知道的,嬤嬤不說,她也從不多問一個字。然而,也正是這樣,她才在這五位教習嬤嬤之中名聲鶴立。


  自然的,嬤嬤和公公之間,原本就有著很是微妙的利益關係。然而,這種沉靜,帶給顧若溪的是什麽,她卻並不能預料。就如同她在這皇宮裏的命運,也是不可預料的。


  倒說,一入宮門深似海,可是,她到也沒有什麽牽掛。唯一的孤婆婆,也有眾多的鄉親照顧著。所以,顧若溪就越是一副遺世獨立的樣子。然而,這樣子,是別的女子都沒有的,所以,顧若溪就更是顯得特別。


  仍舊的,房間分配,還是如之前。不過這次,不再是顧若溪和莫離顯得特別。而是一視同仁的。每兩個人一個房間,同一個教習嬤嬤的秀女一個房間。所以,顧若溪還是和莫離在一起的。


  晚上,是她們最最自由的時間。因為沒有嬤嬤的管束,她們可以自由的言論,自由的行走。不過,隻要一到點,她們就必須睡覺。


  身在皇宮,一切雜物全部都有統一的宮女打點。雖然隻是一般的秀女,但是,這也是待詔掖庭的秀女。一朝封賞,便是體麵的皇家人。就算地位低微,那也是人上人的主子。所以,那班伺候的宮女,到也是不敢怠慢了她們的。


  “若溪妹妹,你說,我們能不能被選上啊?”


  “聽天由命吧!”


  對於這件事,顧若溪似乎顯得很是淡漠。就好像是事不關己的樣子,的確,她是不在乎能不能被選上當後妃的。並且,她還不怎麽喜歡當妾的感覺。在她的腦子裏,早就已經深刻了一夫一妻的婚姻製度。而不是一個男人,同時能擁有三宮六院的女人。


  “若溪妹妹,你好像並不關注這件事情似的!”


  莫離顯得有些不高興了,畢竟,這事關她們將來的命運。如果,隻是做一個宮女,那麽,她還不如報名參選這個秀女呢!不能得到人前的尊重,不能得到錦衣玉食,華服美釵的生活,她寧願嬉戲山間,擁有一個自己的白頭郎。


  “莫離姐姐你生的嬌媚,人又聰明伶俐。一點也不輸給那些什麽大家閨秀,官家小姐,世家淑女的。所以呢,天生麗質難自棄這句話,自然是說的你這樣美貌的人兒的。不管怎麽說,那皇帝老兒,也得看在咱們莫離姐姐這張嬌媚的臉兒份上給封個什麽稱號的啊!對吧?”


  顧若溪躺在床上,把頭枕在莫離的小腹上。一邊做著可愛的動作,一邊討好似的說道。說的莫離,一臉全都透著股高興的勁兒,一直的笑著。


  就在這皇宮裏離皇帝最近的一處宮殿裏。當朝的皇後,伽羅芳儀正對著地下的人兒說著話。


  “怎麽了,這是?”


  一手撫著那華麗座椅的臂,另一隻手則撫著這一隻手指上套著的黃金護甲。神態閑適,眼神淩厲,一種不怒而威的神采,威嚇了那地上跪著的奴才。


  “回稟皇後娘娘,奴才該死,前幾天,不是應了皇貴妃娘娘去做了新一屆秀女的管事公公了嗎!所以,一些消息,並沒有及時的向皇後娘娘您稟報,還請皇後娘娘饒恕了奴才。奴才就是皇後娘娘你身邊的一條狗,您要奴才咬誰,奴才就咬誰。”


  地上跪著的人兒,雨帶梨花的哭腔,卻是沒見一滴淚水滴落下來。這便是之前在顧若溪等人麵前頤指氣使的管事安公公。然而,他不是說他是當朝皇貴妃娘娘的奴才的嗎?這會,竟又在這裏,跪在地上,求著饒。


  “起來吧!本宮不過是隨便把你叫了過來,隻是想看看,你在皇貴妃費莫羽佳那裏有沒有受什麽委屈。你到好,把什麽都說了。本宮倒是不知道,這皇貴妃娘娘竟然待你這般的好。還讓你去伺候新一屆的秀女。可見,你們之間是極其親密的,她到也是很信任你的。”


  伽羅芳儀麵不改色,但是話裏,卻是深沉的責難。一個不小心,下一刻,就將被會粉身碎骨。


  “娘娘,奴才可是真的忠誠於你的。若是沒有娘娘你,奴才這會,還不知道死在了什麽地方呢!奴才絕對不會背叛了您投去皇貴妃娘娘的麾下的啊!”


  說著,安公公就跪走到了伽羅芳儀的麵前,抱著伽羅芳儀的腿,就哭訴了起來。


  “起來,起來。讓人看見了,不招人笑話嗎?本宮相信你,相信你就是了。隻要你好好的替本宮辦事,本宮絕對不會虧待你的。知道嗎?本宮是心疼你,才叫人把你找了來,喏,那不是才送來的點心嗎!就掛念著你替本宮辦事,受了苦了。”


  伽羅芳儀十三歲進宮,至今已是七年有多。


  一手硬的,一手軟的,這便是她調教奴才的道道。這安公公,本是她多年前無意救下的小太監。卻經過她的點撥,已升為了不可小覷的管事公公。之後,又被安排到了皇貴妃費莫羽佳的身邊。為她刺探費莫羽佳的第一手情報,所以,這麽多年,費莫羽佳都隻能屈居於伽羅芳儀之下,便是這麽個理。


  “奴才多謝皇後娘娘掛念。奴才對皇後娘娘,那就是一片忠心。絕不敢做出半點有違皇後娘娘的意思。這次,皇貴妃娘娘要奴才去做新一屆秀女的管事。不過是想知道,這些秀女到底有著怎麽的本事。然而,奴才對於皇貴妃娘娘那裏,不過隻是應付了事。什麽都沒說的。可是,經奴才觀察,這裏麵有一個叫顧若溪的秀女,倒是個可造之材,容顏端麗,心思敏捷。還有一個叫莫離的秀女,也是十分的有趣。相貌姣好,聰明倒是聰明,卻是不如那名叫顧若溪的。”


  經伽羅芳儀這麽一調教,這安公公倒是什麽都給說了出來。


  “那,其餘的八名秀女呢?她們又如何呢?”


  “回皇後娘娘,其餘八名秀女,倒是姿色平平。到也有那麽一兩個特別的,可是就是不知道,皇上那裏,到時候看了,會有什麽樣的反應。”


  安陸實實在在的說了。什麽話,他都不敢欺騙眼前的這個精明女人。他知道,她不僅手段毒辣,而且還十分的擅長逼供。


  “那照你的意思就是說,這顧若溪和莫離是一定會被選上的。然而這其餘的八名,就得看皇上當時的興致了,對吧?”


  伽羅芳儀微斂神色,正色的說道。


  “這都是奴才的猜測。”


  這等事請,誰能說的清楚,到底會是怎樣的。可是,說到底這後宮多年的公公,見過的秀女無數。倒是對這樣的事情,有幾分準色的。


  “好,本宮相信你。既然你說那顧若溪心思細密,那麽,本宮要你好好的照顧著她。若真是什麽可造之材的話。本宮定然將其收入自己的軍帳之中,若是被人搶了去。。。。。。”


  伽羅芳儀故意拖長了語調,目的,就是等著安陸自己來說這後果。當然,幫著她做了這麽多年的肮髒事,她怎麽能翻臉不認人的就因為一點小事就處罰起來呢!

  “奴才一定謹遵皇後娘娘旨意。一定小心觀察,若是被其它人搶了去。奴才自願受罰。”


  伽羅芳儀微微的一笑。這才是她想要的答案。賞罰分明,可是,怎麽著,也不能打罰自己的貼心奴才不是,總得給個兩分臉的不是。


  這邊的掖庭宮裏,顧若溪正和莫離聊的開心。她那裏知道,這才剛剛踏足宮門,她就已經是身不由己。那張細密的網,正朝著她撒了開來。


  第八章 臨選前夕

  十天的教習時間,過的十分的快。就在顧若溪一行人十名秀女進宮後的第十天的下午,安公公就親自來檢測了她們學習成績。不過是想知道知道,她們這規矩,到底學的如何。檢驗之後,便得跟寧宇舜臣和一些必要的人報告。


  若是都把規矩學好了,這寧宇舜臣那邊,就會去跟南宮宇宸說。之後,便是定下篩選的日子。若是被南宮宇宸看上了的,自然也就留用待詔。若是沒有選上的,也不過是看相貌,或是人品,以決定賜婚或是留於宮中做宮女。


  “嗯,不錯,這經過調教之後,衣著打扮就已經變的不一樣了。隻是,不知道其它的規矩學的如何了!”


  掖庭宮的西麵的一個小院子裏,安公公坐在台上,閑適的喝著旁邊幾子上泡好的茶。而顧若溪等人,便站在院子裏的地上。


  “行禮。”


  眷紫嬤嬤對著所有的秀女發號施令到。


  然後,便是一排排的整整齊齊的一路朝著安陸的方向走了去。走到快離安陸將近五米遠的位置,便停留了下來。一個接著一個的便恭恭敬敬的對著安陸行著宮禮,微微斂身,盈盈一拜,口中細細柔柔的吐道“安公公吉祥,給安公公請安!”


  如是而已,十個人全部都做著同樣的動作,說著同樣的話。安陸坐在上麵,到也是覺得享受。平日裏,那裏來的這些標誌的人兒對著他行這般大的宮禮。


  “嗯,不錯,不錯。想來,五位教習嬤嬤都是教的很好的。就這行禮,個個都是有規有矩,有模有樣的。這樣看來,到也不像是那小家門戶出身的女孩。嗯,不錯。”


  安陸咂了一口茶在嘴裏,便細聲讚到。的確是草根出身的女子,不過,對於這學習規矩之事。倒是比那些小姐們學的還要認真,還要細致。也不像那般的刁鑽,更不像那般的難纏。一個個的,全都是極其的聽話的。


  “安公公,這些秀女,全都是經過精心調教過的。請安公公放心。還請安公公在皇貴妃娘娘麵前多多的美言幾句,讓這些新來的秀女,能早些參加臨選。到時候,我們也是感激不盡的。”


  原本,這些教習嬤嬤便是這掖庭宮的待業的嬤嬤。隻有選秀之時,她們才有一展所長的機會。然而,人都有惰性,更是有著貪心。誰都知道,這次選的,無不是一些小門小戶出身的女子。身上自然是沒有任何油水的,既然每天都要如此這般的費盡心思的去教習,卻又撈不到半點子的好處,還不如在那在那掖庭清清閑閑的玩樂。照樣也還有每月的俸祿。


  “知道,知道。我這不也是希望她們早日就學好了規矩,我這裏也就能交差了嘛!難道,我想來來回回的跑這麽遠?”


  這掖庭宮,是離皇帝和皇後,皇貴妃住的地方極其遠的。處於後宮的邊上,所以,每次,安陸來回這掖庭宮間,便要走很遠的路。然而,他也不是什麽身份極其高貴的奴才,所以,坐轎子,也是輪不上的。


  來來回回,又讓顧若溪一行人做了好多的指定的事,這才算是過來安陸的那一關。這其中,也是少不得仔細的觀察了顧若溪和莫離兩人。


  “安公公,這點小意思,你收下了。”


  “哎喲,眷紫嬤嬤,這是怎麽回事啊?你這做教習嬤嬤的,怎麽還輪到你來出銀子了。想來,那小門戶家的女孩子,也是沒有什麽銀錢的。這可不是你省吃儉用的月例嗎?”


  安公公推卻著眷紫手中遞過來的銀子。


  他猜的不錯,這的確是眷紫省吃儉用省下來的錢。可是,怎麽這會竟然拿出來資助了這些女子呢!

  “收下吧!兩個聰明好學的姑娘,可千萬不能像我們這樣,白白的浪費了這麽好的機會。白白的,一輩子隻能做個宮人,伺候人就算了,就是死了,也不能落葉歸根。”


  “咳,眷紫嬤嬤,你的心思,小安子懂。錢,小安子不缺。你就自己收好吧!你想交代的事情,小安子我若是有力而為,就盡量為之。放心吧!”


  安陸推回了眷紫手裏的錢袋,原本,在這冷漠的後宮之中,他就和這眷紫嬤嬤格外的要親近些。這會,眷紫要求的事情,他又怎麽能收錢呢!


  “拿著把!你不拿,我這心,倒是不安得很。”眷紫硬是要把錢袋塞進安陸的手上,安陸實在沒辦法,才把錢袋裝進了自己的口袋。


  “去吧!”


  安陸看了眷紫兩眼,才不舍的離開了去。


  期限已到,這後宮之中的後妃,大多已經快要坐不住了。這新來的秀女如何,這直接就關係到了她們的命運。若是秀女平庸一些,她們的心裏,也就沒有什麽多餘擔心的。若是聰慧機敏了些,這便是她們日夜都會擔心的問題,生怕一時之間,就影響了自己今後的路。


  這後宮,向來是如此。那些高貴顯眼的位置,隻有那麽多,一旦有了更好的人,自己,就站不住腳了。然而,這從來都是踩著別人的屍體上位的後宮,誰都是關心新來的人的。總之,新來的,便是最最好欺負的。先把這些具有威脅的人給解決掉了,再來,便才是那些深諳世事的老狐狸之間的爭鬥。


  雖算不上是刀槍相對的沙場,但這也是血淋淋的沒有硝煙的戰場。而當朝皇帝南宮宇宸最大的愁,便是這後宮裏的暗鬥。


  “皇上,新一屆秀女的管事公公來報,說是新一屆的秀女的規矩,都是學好了的。時間,也已經整好是半個月。所以,請老臣來求皇上示下,什麽時候進行臨選?”


  寧宇舜臣站在禦書房的書桌前,恭敬的請示著南宮宇宸。


  “這麽快?”


  南宮宇宸這會正穿著一身便裝,在禦書房裏看著書。寧宇舜臣來後,他便暫時放下了手裏的書來。雖說是舅舅與侄兒,但寧宇舜臣和南宮宇宸之間,卻一直的都有一種默契。兩人一直都是恭敬相待。


  “為期半個月的宮規禮儀的教習實已完畢,而且,管事公公來報,這批新秀女還學得十分的好。”


  “那就明天吧!如果,沒有臨時發生什麽特別的事情。就請皇太後,皇後,皇貴妃,貴妃一起臨朝臨選。時間,就定在早朝之後,地點嘛!就在皇後的鳳寰宮裏,你看如何?”


  “好,既然皇上已經初定,那老臣立刻就去準備去。”


  說完,寧宇舜臣就要往外麵走似的。


  “哎,國舅,你先去母後那裏去探探,問問她老人家願不願意去。若是不願意,就不用勞煩她了。”


  南宮宇宸很是貼心的囑咐道。說是老人家,可是,當朝的聖母皇太後,卻是一點也不老。五十出頭,卻是風華猶在。


  “她可是早就問過了,說是臨選的時候,她一定會去。”


  “哦,這就好。”


  從禦書房一出來,寧宇舜臣首先要去辦的,便是去找安公公。告訴他臨選的時間和地點,然後,秀女那邊的一切事宜就由安陸去安排。而那後妃之間,就由寧宇舜臣去安排。總之,他位高權重,又極受恩寵。行走後宮,連伽羅芳儀這個皇後,也是時常都要對他禮讓三分的。


  然而,那一向嬌媚,頗愛撒嬌的皇貴妃,也是對他極為尊重的。所以,讓他去後宮辦事,南宮宇宸的心裏,就是極其放心的。一點也不擔心,這個自己的親舅舅會在後宮給自己找什麽亂子。


  “老臣參見皇後娘娘。”


  見伽羅芳儀並沒有上前來迎接,寧宇舜臣就主動上前去請安了。他略施一禮,讓那個原本不可一世的伽羅芳儀也不得不起身來,以家禮與他還一禮。


  “芳儀見過國舅大人,不知國舅大人造訪,是為何事?”


  伽羅芳儀一邊還了禮,一麵使眼色,命人上了椅子來。


  “新一屆的秀女,為期半月的教習已經結束。皇上諭旨,明日早朝之後,在皇後娘娘這鳳寰宮正式臨選。”


  寧宇舜臣慢條斯理的,一字一句的說道。


  “芳儀謝皇上厚愛。”


  說話時,伽羅芳儀朝南對天說道。那便是皇帝的象征,向來,天子朝南,便是這個理。


  “諭旨已傳,老臣還有別的地方要去,就不久留了。”


  說完,寧宇舜臣站起來就告了辭,伽羅芳儀送了寧宇舜臣出門。寧宇舜臣便趕著去費莫羽佳的紫薇宮通傳去了。


  遠遠的,還沒有到紫薇宮的門前,寧宇舜臣就被紫薇宮的宮女給請了進去。


  “國舅大人,你好久都沒有來看過羽佳了。羽佳都想死您老了。”


  這皇貴妃,最是愛撒嬌耍癡的。


  “羽佳兒,老臣今天可是有公事在身,不能陪著你下棋的。給你這了傳完了,還得去貴妃那裏呢!”


  說完,費莫羽佳便嘟起個小嘴不高興了。


  “下次,下次。這回,可不是小事,明兒早朝之後,在鳳凰宮臨選新一屆的秀女,皇上請你一起去。”


  “那好嘛!下次,國舅一定得陪羽佳下棋才是。”


  辭了紫薇宮,寧宇舜臣又去往了貴妃的雅蘇如月的冰泉宮。這一趟趟,跑後宮的苦差事,一向就全都是寧宇舜臣的事情。想來,這堂堂的顧命大臣,卻得為了自己的侄兒四處跑腿兒,四處和他的後妃們周旋。這脾性刁鑽的,無不是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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