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二章 蕭家的故事
“蕭家?”王焱聯想起了那個鐲子,好像所有的事情都能對得上了。
“你看,這個東西是我蕭家的信物,早些年的時候我在我父親的房間裏麵見過,不過已經很久都沒有看到過這個東西了。”蕭若溪歎口氣,朝著王焱這邊看過去。
王焱怔了怔,說道:“那你現在可以跟我說說那個鐲子的由來了吧?”
蕭若溪點點頭,找了一瓶水遞給王焱。
“這件事情還要從我出生不久說起了,這件事情我也說不太清楚,但是我有記憶開始,母親就吩咐過我,這個鐲子是將來我嫁人的陪嫁,要我好好保管。”
“我是家族裏麵唯一一個沒有成年就已經有倉庫的人,那個時候其實我也不懂,隻是覺得奇怪,現在想想,大概很久以前,你們王家和我們蕭家就已經有了什麽盟約。”
“等等,我看看這個人是誰,我們蕭家的信物上麵都有記號。”
蕭若溪說完,忍著惡心慢慢的將地上的東西撿了起來。
仔細的看了兩眼,蕭若溪的手一陣發抖,手中的信物也掉在地上。
“怎麽了?”王焱上前兩步,驚訝的問道。
“這個,這個怎麽可能是我父親的?我爸爸明明好好的活著,可是蕭家的信物是不會給別人的,都是自己保管。”蕭若溪咬咬牙,仔細的在旁邊找了起來。
“你找什麽?”王焱忍著疼痛爬到蕭若溪的跟前。
“看看還有沒有其他的可以證明身份的東西。”蕭若溪的手有些發抖,聲音也在發抖。
王焱沒說話,也幫著找了起來。
在黑暗裏麵有一個褐色的筆記本立刻就吸引了帶個人的注意力。
蕭若溪微微一愣,不敢上前,隻是朝著王焱這邊看了眼。
王焱小心翼翼的拿起來,那日記本已經被水浸過,有些黏膩,不過好在這個筆記本的紙張是特製過的,裏麵浸過油,所以防水,裏麵的紙張還很完整,上麵的自己也算是清晰。
兩個人靠在一起,升起了一個小火堆取暖。
隻是看著看著,帶個人的臉色都凝重到了極點。
尤其是蕭若溪,渾身都在不停的瑟瑟發抖。
這是一個叫做蕭宗盛的人的筆記,這個裏麵寫著,他們在一個銅鼎上麵發現了一張地圖,於是複製下來,決定去尋找這個上麵所謂的終結。
於是,他們來到了這個地方,隻是沒有想到的是,這個地方簡直就是一個地獄,自從他們進來開始,這裏就不停的出現一些古怪的事情。
之前王焱他們遇到的猴子不過隻是其中的一種。
他們當時已經在銅鼎上麵了解過,知道這裏有一種可以吃人的蟲子,所以都是穿了防護服的,進去之後那些蟲子對他們沒有造成任何的傷害。
這個地方是一個巨大的祭祀場地,在這個宮殿的盡頭是一塊巨大的隕石,綠色的,還可以發光,在這裏的人會感覺自己到了另外一個世界,看到不同的場景。後來他們中的一個想要帶回去一點做研究,於是在隕石上麵鑿出來了一個小洞。
可是沒有想到的是,這個隕石突然間就碎裂成了無數的碎塊,當場就砸死了很多人,而他們的防護服也出現了破損,不得不退出來。
但是等他們退出來發現,身上的皮膚都發生了一種非常古怪的變化。
他們的皮膚都變成了綠色,而且還是生長出一種像是樹枝一般的東西,堅硬無比。
他們害怕了,瘋狂的逃竄,蕭宗盛掉在這個地方,食物和水都不多,傷了腿,走不出去了,於是在這裏將所有的見聞都畫在了牆上,生命的最後一刻,他悔恨無比,在筆記上麵寫道。
“如果可以,我不會來這個地方,如果可以,我一定會陪在妻兒的身邊。”
蕭天宗。
看到這幾個字,蕭若溪的臉色變得煞白無比。
“等等,這個筆記的字跡不一樣,這到底是怎麽回事?”王焱驚訝的看著麵前的一切,心情一陣複雜。
“什麽?”蕭若溪仔細的比對了一下,發現的確是不一樣的。
從摔下山洞開始,字跡就變得有些不太一樣了,更加的潦草一些,當時兩個人都以為是著急所以不一樣,現在想想,其中應該還有內情。
“你的意思是說,這最後一句話是我父親寫的?可是這個筆記本是蕭宗盛的。”
“嗯,還有這個牌子,如果真的是你父親的,那就隻有一種可能。”王焱歎口氣。
“什麽?”蕭若溪隱隱猜到了一些什麽。
“你看過盜墓筆記嗎?那個裏麵有兩個人長得非常的像,如果真的是這樣的話,那你現在的父親應該就是蕭宗盛,你真正的父親就是在這裏了。”
“可是這到底是怎麽回事?會不會是兩個人都掉下來了,然後其中一個出去了,另外一個沒有出去?如果是這樣的話,怎麽不在這個地方寫出來?不留下一點痕跡。”蕭若溪一陣驚訝。
“如果是兩個人中一個已經命不久矣呢?另外一個沒有結婚呢?會不會是這個命不久矣的人哀求那個人離開後照顧他的妻女?”王焱隻覺得一團亂麻,這關係,讓人看了就頭暈。
“我爸爸非常寵我,也很愛我,對我媽媽也好,如果按照你說的,那好像也說得通。”蕭若溪搖搖頭,一陣尷尬。
她想了想,突然就像是想到了什麽一般,說道:“我突然想起了了,我以前有過一個三爺爺,可是後來這個三爺爺不知道怎麽就帶著家人離開了這個地方。”
“三爺爺?”王焱沉默下來,可能,大概,也許?
說不定現在的那個蕭天宗就是那個三爺爺的後代?
“好了,不想了,這件事情麻煩得很,既然你爸爸很愛你,那就不要多想了,或許裏麵還有什麽誤會也說不定,走了,既然那個人可以出去,我們也可以。”
說完,王焱揉了揉自己發酸的腰。
好在剛剛下來的時候沒有傷到骨頭,雖然現在疼得厲害,好歹還能走路。
兩個人收拾了一陣,朝著黑黝黝的洞口走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