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萬花小說>书库>都市青春>天價婚約:唐少輕點寵> 第二章 協議夫妻

第二章 協議夫妻

  “啊哈哈,真是不好意思啊。”


  顧靈溪一臉幹笑著拍了拍他的肩膀,言畢就要鬆開唐珺,卻一把被他的單臂撈了回去。


  眯著自己那雙邪魅不羈的丹鳳眼,他目光尖銳地掃過她濕透的上半身,喉結一緊。


  他摟著她退到牆邊,然後顧靈溪就被他狠狠抵在牆上。


  他低頭吻著她,肆無忌憚地侵略著她的口腔,她的心裏好像有無數的小火苗在躥,再加上男人凶狠野蠻的攻勢,她被攪得天翻地覆。


  下一刻,她就感覺到被什麽東西頂住了,她驚慌地想要推開他。可這男人的速度更快,轉眼就將她騰空抱起。


  “這麽想找男人,嗯?”男人的聲音魅惑而喑啞,“我成全你!”


  說完,他便將全部重壓加在她身上。


  “別~”


  她推著他那堅硬的胸膛開口求饒,粉嫩的唇上還有剛才被他親吻過的光澤。


  絲毫不給她反抗的機會,薄唇再次壓下來。


  這一吻野蠻而狂暴,連啃帶咬,帶著一絲不容拒絕的霸道,反複碾磨著她帶著酒精的唇。嗬,這場婚姻,他從未放在心上。


  可這卻並不意味著他唐珺的臉可以被她隨意丟,成了他的妻子還這麽肆無忌憚地在外麵玩,還想給他戴綠帽子,倘若被狗仔知道,他唐總的臉豈不是丟到太平洋去了?

  要不給她點教訓,這女人還真當他唐珺是吃素的!

  顧靈溪被唐珺吻得快要呼吸不上來,隻有如同跳進熔漿一樣的熱意包裹著她,身上又痛又麻,一點兒也不舒服。


  “疼!”她下意識的抵抗著眼前過分的男人,“不……別這樣……”


  唐珺嗤笑,這時候才知道怕疼?


  之前叫囂著在酒吧找野男人的囂張去哪了?


  唐珺將她推到浴室的牆上,鎖著她無法動彈,大手緊緊地握住她白皙的手腕向上舉過頭頂,另一隻手毫不憐惜地捏著她光潔的下頜,俯身問道:“還要給我帶綠帽子?嗯?”


  之前清醒了片刻的大腦早就被酒精再次麻醉,顧靈溪什麽也沒有聽清,就帶著求生欲回答道:“唐珺才戴綠帽子……帥哥我可不舍得讓你戴綠帽!”


  “女人,閉嘴!”


  知道她是處女,唐珺本想可憐可憐她,動作溫柔點。


  可現在?

  有這個必要?

  他臉色變得比平常更為冷漠,怒氣值已然達到了峰值,毫不憐惜,一把撕開她那濕透了的裙子,徹底要將她帶入地獄!

  ……


  ……


  疼!

  好疼!


  腦袋痛、胳膊痛、腰痛、腿痛、渾身上下哪哪都痛!

  次日清晨,顧靈溪醒來的時候就隻有這麽一種感官體驗。


  她本來想揉揉眼,可連伸出個手都發現無力的很,巨累,連動一下手指都覺得酸。


  難道宿醉還會有這樣的後遺症?


  不行,她再也不要碰酒了,宿醉真的很難受,不好玩,一點都不好玩。


  迷糊地睜開朦朧的眼睛,她用眯縫著的眼打量了一眼四周,水晶吊燈,白的反光的天花板,雪白的大床,嗯?這不是她家!

  顧靈溪本來準備閉上眼睛再眯一會兒,看到這些陌生的擺設,從床上徹底驚醒。


  閨蜜喬書南男友腳踏兩隻船,她心裏難受拉自己去酒吧喝酒,顧靈溪隻記得自己剛開始的時候在安慰傷心欲絕的喬書南,後來不知怎麽,就演變成兩個人瘋狂大罵男人都不是什麽好東西。


  看著喬書南罵她男友,她就罵自己新婚老公唐珺,再後來她倆就一起相約去找男人,再再後來……


  顧靈溪重新打量著四周,視線再次掃過豪華的水晶吊燈,透明的落地窗,最後,落到她此時此刻躺著的白色大床上,發現了離她頭頂不遠處一件可愛的粉紅小短裙,好像,很眼熟?她困惑地使勁兒盯著裙子看著,反應過來那是她昨天去酒吧穿的衣服,可是現在衣服可憐兮兮地躺在那裏,還被撕了一道大口子。


  然後猛地掀開被子。


  純白無暇的被子下,她那沒有遮蓋的大長腿暴露在她眼前,原本雪白的大腿上全是紫紅色的印記,密密麻麻,要是給密集恐懼症患者看了,怕不是馬上就要暈過去!


  這……這……


  顧靈溪愣愣地盯著自己那不忍直視的腿,內心在瘋狂地哀嚎!

  這男人是幾萬年沒開過葷了,她不是碰見野狼了吧?


  一直到現在,顧靈溪才從床上徹底清醒過來——她是真的,在外麵找了個野男人,那床上和她身上的痕跡,都是在告訴她,她的膜,真的沒了。


  要死了!要死了!

  顧靈溪用手捂住腦袋,煩躁地緊緊抓著她的頭皮。


  怎麽搞?

  她才剛和唐珺結婚三天而已,她連他的人影都沒見著,更別說同床。連去民政局扯證那天,他都忙得腳不沾地地坐著國際航班,倆人在小紅本上那麵無表情的合照都是電腦P的。


  結婚那天,他的特助還特地把一份協議親自交給她,協議上麵明確且強製規定:她顧靈溪和他唐珺隻是協議夫妻,對外需要履行唐太太的義務,對內要孝敬長輩,並且不可以打擾他的清靜。


  結婚整整三天,他都沒回過婚房,她一個人無所事事地癱在新婚大別墅,倒是樂的清閑。


  但即使是這樣,唐珺還是她在法律意義上的老公,白紙黑字的蓋了章的,要是他哪天腦抽想起了她這個合法老婆,要同床,到時候卻發現她已經沒了膜,她要怎麽麵對他?

  更悲催的是,唐珺當時之所以願意答應聯姻,提出的條件就是必須清白,身子要幹淨,要百分百純天然的雛兒。


  不然,就憑她在家裏排名連後娘養的金毛都比不上的地位,金主爸爸怎麽會看上她。


  算了,還是先離開這裏再想對策吧。


  宿醉的腦子裏一半水一半糊,搖一搖立馬就傻了。


  顧靈溪一時半會的也想不出什麽好辦法,隻能顫顫巍巍地忍著疼痛將散落一床的有些破碎的衣服給穿上身,一路比小偷還小偷頭也不回地逃出這高檔酒店,看到出租車就趕緊攔下跳了進去。


  等到跟司機師傅說地址的時候,她突然才反應過來,她剛剛忘了問前台是哪個混蛋開的房。


  不過,還是算了吧,她這輩子還沒打算重溫噩夢,低下頭看著自己到現在還打顫的雙腿,她不禁感到後背一陣涼意襲來,這種狼人,這輩子,不,下下輩子她都不想再碰見!

  說起來,也不知道那混蛋有沒有戴套,別不會,給她染上什麽傳染病吧?天哪!太恐怖了。


  她雙手捂著自己脹疼的腦袋,卻怎麽都想不起來昨天晚上那男人的模樣,倒是唐珺那張憤怒的臉從她腦中一閃而過。


  什麽鬼!


  嚇得她趕緊甩了甩頭,把他從腦袋裏踢出去。


  此時,裝在口袋裏的手機冷不防響了起來,刺耳的鈴聲把顧靈溪嚇得打了個激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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