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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觀想真我自在,幻法如夢破滅

  安木迫不及待的進行一麵一步的瀏覽,鄭啟明給他的功法無論是字跡,或者是圖案,都比在黑市上掏到的東西要清晰了許多了,而且,這部功法將所有有關氣的存在都剔除掉了。


  它的實用效益要比前一本大多了。


  在一些行文的細枝末節處,依舊有著自然的褪色痕跡,絕對不應形響功法的理解與實用,花費了一點時間,安木將整套功法完整了瀏覽了下來。


  這是一套完整的動作,雖然在某些地方的姿勢與上一本有著重合的地方,但是兩者在修行的落實之處卻是完全的背道而馳的。


  這本書在扉頁之上,標識了一句完全可以當成全書籠統概括的話:

  觀想真我自在,幻法如夢破滅。


  功法是一本義觀想自我的法門,在修行時,甚至是空閑時,都可以進行自我觀想,最終目的時以成就不滅金身。


  當然,前景的美好暢想與是否能夠實際達到是兩回事情,這麽牛逼得功法的話,為什麽現在修行的主流是氣感呢?


  隻能說,是一種對於鍛體途徑的又一次試探,觀想法究竟起不起作用都是兩說之辭。


  又是一種新奇的事情,無論是星城中學給出的氣的修行法,還是在永安市集中購買的半本書卷對於這件事基本都沒有涉及到的痕跡。


  體修的功法之間也有不同的體係,這也卷的也太厲害點了吧?

  在古時候,他們不斷探索著向更深的地方鑽營的態度著實令安木有些驚訝,所有修煉不可能是憑空誕生的,那麽世間上第一個完成修煉假說的,到底是怎樣的蓋世奇才?

  因為不能修氣,安木沒有了解過高深修氣功法的變化,但能越過體修。那麽種類理所應當五花八門,隻強不弱。


  修氣的第一人,即使現在依舊有所記載傳頌,他是聖城的第一任城主,修行時代的第一個聖,也是以一己之力,將體氣並行的時代結束,全變進入修氣的時代的天才,現在聖城的中央廣場之中還有巨大的白玉所刻成的雕像。


  聖主。


  月行紀。


  一個令安木有些出戲的代號。


  思緒回轉,重新將重點放在這有些新奇的修行方法上,安木有些迫不及待的想要體驗一下相與觀想真我究竟是一種怎樣的體驗。


  功法沒有涉及到姿勢的要求,安木爬到床上,打算躺著完成自我觀想的第一步,觀想失敗了還可以繼續睡覺,一舉兩得的好辦法。


  所謂的觀想真我。就是在腦海中想象出一個一個趨近於完美狀態的自我,不怕疼痛,不知疲倦,時刻保持著飽滿的精力。


  並借助這種完美狀態的自我,打開身體寶藏,完成身體鍛煉得過程。


  安木總覺得,這不就是自我催眠加過度臆想嗎?


  不過,本著既然連修行氣都可以,那麽其他方式一定也沒問題的態度,安木在床上躺好,閉上眼睛,眼前陷入黑乎乎的一片,將頭腦放空,開始在漆黑的眼前開始構建一個完美的自我印象。


  高大威猛,英俊瀟灑,心懷傲天之資……


  然後,然後就沒有然後了,身子有點累,想著想著,越想越困,安木實在繃不住了,腦袋一歪,直接就睡過去了。


  不過,過度臆想的後果遠沒有結束,他在夢中看見了,踏著五彩祥雲,頂著霞光萬丈,身著鎦金長袍,揮手投足之間,天地更色變異,唯一美中不足的,根本看不清自己的臉,但他隱隱有感覺,那個萬丈下霞光之下的人物,就是自己。


  一段美夢,渾身輕鬆,安木醒來時,已經到了第二天的八點左右,陽光在窗子投到他的身上,巨大的光影打在臉上,暖洋洋的,卻騷著眼皮,讓他不得不在床上坐起來,他第一次睡到這麽晚才起,不知道是不是功法的功效。


  身子很輕,在床上躍下,去樓下取來了兩包合成劑,此時院子內很熱鬧,今天是張承準備告白陳美美的日子。


  一個陽光明媚的好日子。


  樓下喧鬧的過分,安木便趁著吃早飯的功夫,站在窗前向下看去。


  能看見在樓下庭院之中,張承捧著一大捧玫瑰花現在女寢的樓前,熨燙的筆直的純白裝束,和特意做過的頭發吸引了周圍不少的目光,大團大團錦簇的鮮花爭相鬥豔,像一個鬥豔的孔雀。


  而另一位女主角就顯得普通許多,穿著稍顯得寬大些的淺紅色褂子,緊身的牛仔褲將筆直修長的大腿顯得淋漓盡致。


  頭發被紮成簡易的馬尾辮,身上連一件看的過眼的配飾都沒有,兩者就如王子愛上了平民姑娘一般奇幻的劇本。


  安木的合成劑喝光了,關上窗子阻斷了樓下喧鬧的聲音,他們之間的事關他什麽關係?耽誤修行罷了。


  安木將特殊的丹藥在嘴裏嗑掉了五分之一,開始了常規的日常訓練。


  此時的庭院之中仍舊顯得熱鬧非凡,每年的這個時段都是相互之間互送秋波的好時候,但是像張承這樣打扮得和富家公子的狀態絕對沒有。


  妙言有些拘謹在這種躁動的氛圍之內,她亦步亦趨的根在陳美美的身後,不想讓陳美美一個人來樓下麵對如此的情形。


  陳美美站在門口處,門外不遠處就是張承,此時笑容明媚,頗有幾分偏偏君子的樣子。


  張承很享受現在的一切,在女寢樓內透過落地玻璃門漏出的羨慕的眼光,身後駐足者被自己一身華麗所掩蓋而透出的一種奢靡的華麗,相信她也一定會被此時的氣氛所感染,心生相同的感觸。


  “美美……”


  “我叫陳美美。”陳美美冷淡的打斷了張承討好似的稱呼,“有什麽事快說,我還要去修行呢。”


  陳美美冷淡的看著著一切,不知道別人怎樣想,她對於被人持著一捧鮮花堵在宿舍樓前的感覺簡直差勁透了。


  毫不避諱的說,她討厭這種認為一切理所應當的介入平常生活的人。


  張承厚著臉皮,對於陳美美所說的事情充耳不聞,不是有句話說得好,烈女怕纏郎?再說,曾經也與她一起出生入死過,他對於今天的行動有著天然的自信,“美美,今天我到這裏來隻有一件事,我喜歡你……當初第一眼見到你,我的腦海中就一直縈繞著你的身影,當時我翻來覆去,搞不懂那是什麽,現在我終於明白了,那是愛,是深沉的,直奔內心的,令我今生無法忘懷的愛!”


  如果尷尬有等級,那麽毫無疑問,張承此刻的表現是能夠問鼎至高的存在,同樣有句老話說得好,隻要你不尷尬,尷尬的就是別人。


  抱著著得體的微笑,張承低頭輕輕的嗅了嗅手中玫瑰的芬芳,上前了一步。


  同時,陳美美在張承上前的一刻,牽著妙言的手,向後退了一步,淡淡的道:“我拒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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