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章 好酒啊!
長孫皇後好笑的看了他一眼,這苦悶的小臉蛋,還真挺好玩的。
李承乾一聽老爹要來,點了點頭,自己也該賺賺積分了,不然,地主家也沒餘糧了啊。
老爹還沒過來,李麗質跟小李治兩個小屁孩卻先跑了過來。
小家夥看著李承乾,有些不好意思,抱著李承乾的大腿,眼睛眨巴眨巴的,糯糯喊道:“皇兄……”
“幹什麽!不怕我欺負你了!”
李承乾白了他一眼,這小屁孩,別的能耐沒有,除了吃,就是睡,沒事還喜歡打小報告。
“不怕不怕,稚奴知道,皇兄對稚奴最好了!”
小屁孩露出了一抹討好的笑容,諂媚的爬到了李承乾懷裏。
“怎麽,母後對你不好了唄!”
“就是,姐姐對你哪裏不好了!”
瞬間,一句話,引起了兩個火藥瓶,小李治直接懵了。
眼巴巴的看著老媽跟老姐,不知所措的看了看抱著自己的哥哥正笑嘻嘻的看著自己。
他慌了。
“母後,皇姊,我……我……”
他我了半天,也沒我出個所以然來,眼睛眨巴眨巴,咬著嘴唇,差點就要哭出來了。
看著他這模樣,倆人也不忍心逗弄他了,直接展顏一笑,恢複了笑意。
見狀,小屁孩雖然不懂,可也知道,危險過去了,心有餘悸的拍了拍自己的小胸脯,還好,剛剛真的是太嚇人了。
“好了,稚奴,母後跟姐姐隻是嚇唬你一下罷了,不必擔心!”
李承乾笑嗬嗬的揉了揉他的頭,讓他一邊玩去了。
看了看老媽道:“母後,孩兒就先告辭了,靈兒的事情,多謝母後了!”
“臭小子,跟你娘還這麽客氣了!”
長孫皇後笑了笑,問道:“不留這裏用膳了?”
“不了,兒臣回去還有些瑣事要處理,等過幾日,過幾日兒臣有禮物送給母後!”
李承乾撓了撓頭,神秘一笑,離開了太極宮。
心裏一陣懊悔,這都什麽事啊!
好端端的來裝個逼,結果逼沒裝成,連老窩都被抄了,直接賠了一個香水作坊。
還不僅僅是作坊,老媽這意思,以後香水這產業,都是她的了。
“嗚嗚,好命苦啊……”
不過還好,自己寫書還賺了不少錢呢。
回了東宮,他忍不住跑去看了看自己在東宮釀造的酒水怎麽樣了,沒了香水,這就是自己賴以發家的寶貝了啊。
至於水泥什麽的,那時間太久了,自己可等不及。
下了酒窖,李承乾滿意的點了點頭,這已經發酵好了,經過稀釋就可以喝了。
他看了一眼,連忙讓人下去準備了,不到一天的功夫,大唐第一壇酒就端到了李承乾桌上。
配著桌上的幾個小菜,李承乾早就忘記了自己隻是個十四歲的少年,倒了一碗便喝了下去。
久違的感覺。
半碗下肚,他美滋滋的夾了幾口菜,又抿了一口。
他沒敢多喝,畢竟,這具身體,第一次喝這麽烈的酒,還真擔心會不適應。
一碗酒沒喝完,便有侍衛跑了過來。
瞬間,李承乾眉頭皺了起來,不滿的看了過去:“怎麽回事?”
“太子殿下,幾位小國公來了!”
那侍衛被李承乾盯著,有些緊張,擦了擦額頭的冷汗,匯報著。
“哦?是懷默他們?快讓他們進來!”
一聽說是他們,李承乾心頭一喜,連忙讓他們進來。
“太子殿下,您今日怎麽吃這麽早啊?這離太陽落山還早著呢吧!”
剛進來,幾人就看到坐在桌上吃飯的李承乾,忍不住打趣起來。
李承乾撇了撇嘴,故作不滿道:“嗬……怎麽,幾天不見,開始打趣我來了?既然這樣,那算了,本來還有好東西想跟你們分享一番的!”
一聽有好東西,程懷默直接變了個人似的,狗腿般諂媚的湊了上去:“哎呀呀,高明啊,咱們這關係,可是有福同享,有難我們當的啊!如今你有好東西了,怎麽也不能忘了我們幾個啊!”
看著這二皮臉的家夥,李承乾忍不住翻了個白眼,手裏的酒碗晃了晃,還故意灑落了不少,瞬間,一股酒香彌漫在空氣中,幾個京城尋花問柳的紈絝衙內,瞬間眼睛瞪直了。
“高明,這是……酒?”
杜構有些不敢相信的看著他手裏的碗,驚訝道。
李承乾神秘的笑了笑:“那是自然,怎麽樣?這太陽還沒落山,你們要不要一起嚐嚐啊?”
瞬間,把他們剛剛調侃的話還了回去。
幾人絲毫不以為意,直接大大咧咧的坐了下來。
“那就多謝太子殿下了!”
一個個都是要酒不要臉的家夥,不等李承乾發話,一人一碗就倒了上來,至於盛酒的酒樽,那是什麽東西?沒見太子都用的碗嗎?
剛剛坐下,程懷默最是性急,端起酒碗直接來了個一口悶。
看的李承乾一陣汗顏,這雖然不是俄羅斯那九十六度的伏特加,那也是四十多度的高粱酒啊!
這一碗,少說也得三兩多吧,也不說吃點東西墊吧墊吧,照這個喝法,不出兩萬,鐵定完蛋。
李承乾搖了搖頭:“你們先吃點東西,好東西,要細品的!”
“你先吃,你先吃,咱們不急!”
幾人都不以為意,眼中隻剩下這酒,都是毫不在意的一口悶。
隻有房遺愛,相較而言,年歲小了些許,看著碗中的酒,彬彬有禮的喝了半碗。
“這酒怎麽樣啊?”看著他們喝完,李承乾饒有興趣的問道。
“好……好酒啊!高明,這酒,你哪裏來的……哦不,你還有多少,我都買了,你開個價!”
杜構最為機智,喝了一碗,便瞬間看出了其中的商機,以及重要性。
這種酒,別說是他們,就是他們老爹,當朝國公,他們都敢肯定,他們絕對沒有喝過這麽好的。
李承乾莞爾一笑,“哈哈,咱們兄弟說這些幹什麽?若是你們想喝,隨時來我東宮,別的不說,酒水管夠!”
“這個……那多不好意思啊,太子殿下,這酒,我願意出十貫錢一壇,你看如何?”杜構直接問道。
他考慮過,一壇酒,差不多能有兩斤,他平時喝的酒一鬥差不多能十幾貫錢,那兩斤也是七貫朝上。
可這種好酒,市麵上從未出現過,就是西域供酒,與之相比,也是差距良多,若是可以拿到手,別說這個價格,就是百倍,也不是賣不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