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凱旋,你休想狡辯!”
“哼,我司凱旋做事敢作敢當,你非要拿我的命去祭奠你爸媽我也無話可說,殺我,你的仇還是報不了。”
都死到臨頭了,司凱旋非但沒有害怕,依舊一口咬定自己沒殺人。
宇笙猶豫了,不知道自己現在殺了他,是不是殺錯了人。
就在宇笙猶豫的時候,一個圓滾滾的東西突然從窗戶飛進來。
“不好!”
有人大喊一聲,一道亮的讓人睜不開的眼光芒突然爆發出來,安然下意識的閉眼。
身邊有急促的腳步聲,吵雜聲,還有幾聲槍聲。
等安然緩過來,慢慢睜開眼之後,屋內的局麵已經完全變了樣子。
“安然,你沒事吧。”
司凱旋緊張的扶著安然,他身上的繩子已經被解開,重獲自由。
宇笙還有幾個剛才挾持他們的人,現在已經被司凱旋的人控製,槍械也被多奪走。
“司凱旋!”宇笙咬牙切齒,不甘的喊著。
他沒想到司凱旋的保鏢連閃光彈都有,那種局麵下還敢冒險扔進來,這種手段跟魄力,宇笙隻能想要特種兵。
他的那些保鏢個個身手了得,全部都是特種兵,以他的身份和財力,毫無疑問就是。
宇笙的眼裏滿是不甘,被兩個男人反製著,什麽也做不了。
他的眼神突然落到安然身上,意味深長的看著她,之後保鏢將他帶了出去。
所有人的出去了,司凱旋緊緊將安然摟入環中。
“沒事了,別怕。”
此時此刻,安然臉上依舊掛著剛才的淚水,驚魂未定,一下子緊緊回抱司凱旋,過來許久才分開。
“我們走吧。”司凱旋說著,拉著安然的手往外走。
安然一步三回頭,最後看了幾眼這間屋子。
這麽偏僻的地方,不遠處就是大海懸崖,宇笙的父母就葬在這裏。
驟然失去父母,他每天看著二房一家人其樂融融,那種感覺不亞於天塌了。
悲痛思念之下,他竟然在這兒蓋了這棟小屋,跟墳墓作伴。
光是想想,都讓人心痛不已。
回去之後,司凱旋把安然送去了酒店,之後又要走了。
臨走之前,安然拉著他的手。
“剛剛那種情況下,你為什麽不告訴宇笙你在酒店裏做了什麽,證明自己的清白呢。你究竟在酒店裏做了什麽,為什麽不肯說?”安然問出了自己的疑問。
這個問題,司凱旋沒辦法現在回答她。
“安然,我真的沒有殺他父母。至於那天我幹了什麽,我現在還不能告訴你。”
“為什麽不能?你是做了什麽見不得的事嗎,這麽難以啟齒?”
他還真是做了見不得人的事,尤其更不能讓安然知道。
“安然,我……”
安然低著頭,一臉凝重打斷他。
“你不願意說我也不逼你,宇笙之前救了我一命,能不能請你……,哎,我知道這樣很自私,很對不起你,你出車禍的時候我都看在眼裏,我還是想懇求你留他一命。他爸媽死了,他已經很可憐了。”
宇笙可憐,那他司凱旋呢?
無緣無故被人當成殺人凶手,密謀車禍他差點掛了。
後來他又綁架了安然跟甜甜,她們被毆打一頓,現在又綁架安然挾持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