囂張,目中無人的囂張!
哪有人這麽回家跟家裏長輩這麽說話的,偏偏司凱旋就是。
以前還好些,自從安然出現之後,那是越來越過分了。
就在剛剛,司凱旋的爸媽還口口聲聲要他跟離婚,娶那個門當戶對千金小姐姚曼妮。
這一轉眼的功夫,他們口中的拖油瓶小丫頭,就變成了司凱旋的親生女兒。
至於安然,那就更偉大了,在司凱旋不知道也不管的情況下,自己把孩子生下來撫養長大。
這份勇氣與品德跟他們咄咄逼人比起來,他們就顯得太不是人了,哪是人幹的事呀。
剛剛還說不會後悔,現在毀腸子都青了,更加無地自容。
……
司夫人出口的聲音都底氣不足,音量也小了。
“兒子……這個甜甜的事呢,出於慎重,還是再做一次鑒定,你沒意見吧?”
一家人自知理虧,囂張不起來了,有些唯唯諾諾的。
司老爺子老了,司凱旋的爸爸又無心事業,司家現在做主的人已經是司凱旋。
對於他的婚事家裏也擔心,畢竟司家幾代單傳。
現在有了甜甜這個女兒,不知道多歡喜呢。
“隨便你們怎麽查,隻是不準說漏了嘴,要是誰不聽,刺激了安然發生不可彌補的後果,就是與我為敵。”
司凱旋很嚴肅的再次警告他的家人,不得不慎重。
“是是是……我們隻是擔心孩子而已,不會說的,你就放心吧……”
司夫人知道司凱旋是刻意防著她,她此刻也是盡量放低姿態,低微得不能再低。
家裏這邊囑咐好了,已經是淩晨時分。
夜色正濃,司凱旋欣喜過後,就是擔憂。
他之前試探過安然,如果他是個禽獸,安然說再也不理他了。
安然那個人非常執拗,她說到做到。
司凱旋好怕事情敗露的那天,他要如何解釋自己當初欺負了她,傷害她,之後又不告而別。
她未婚先孕,因此被景傲天趕出家門,流落異國他鄉,獨自生下甜甜,撫養長大……
所有的所有苦難,全是因為他的……不負責。
它管是出於什麽樣的原因,他都是罪魁禍首。
一間豪華酒吧裏,司凱旋叫司良出來陪他喝酒,借酒消愁。
司凱旋時而裂開嘴笑著,時而眉頭緊蹙,之後就是一口酒下肚,接著又笑了,又愁了,如此反複。
司良還是頭一次看見這樣的司凱旋,不由得擔憂他。
“司少,您沒事吧,現在很晚了,要不我送你回家去,安然該擔心你了。”
司良希然安然這時候能起到作用,畢竟是他不惜跟家裏人作對也要娶的女人。
司凱旋聞言,搖搖頭。
“我沒臉見她。”
……
司良莫名其妙的,該不會是他做了什麽對不起安然的事,或者是犯了男人都會犯的錯誤……他綠了安然!
有可能啊,畢竟想著爬上他床的女人太多了,他一時做錯事也可能是失去理智。
“司少,那種事你打死不說不就沒事了嘛,要想生活過得去,頭上總得帶點綠,你好好彌補安然不就行了。”司良想當然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