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笙表哥看著是個麵善的呀,我剛才站在外麵他還提醒我外麵冷呢。他又怎麽會……苛待舅媽你們呢?”
安然的話不僅不信任他們,反而還有點偏向宇笙的意思。
這下子,可急壞了二房幾個人。
安然可是有司凱旋做靠山,連她也偏幫宇笙的話,對他們二房極為不利。
千萬不能讓這種事發生。
雲澤美打出一張,立馬說個不停。
“本來這些都是宇家的事,不便說的,但是舅媽真的拿你當家人,也就不瞞你。”
雲澤美滔滔不絕,打牌的速度比安然還要慢。
“本來宏宇公司是你大舅打理的,但是宇笙不知不覺的收購股份,籠絡股東,他還陷害你舅舅以權謀私,這就頂替了你舅舅再公司的職務,他上任以後便不停地打壓我們,耀陽現在都被他調去做項目部的小經理去了,至於明月,他既然讓它去做前台小姐………哎!”
……
說道最後,二房幾個都是敢怒不敢言,唉聲歎氣的。
安然隻聽她媽媽說過二房不好過,沒想到過得這麽艱難。
都是一家人,宇笙這麽做過分了點了吧。
嫣的,安然又想起以前自己在景家的時候,同樣都是女兒,景傲天不也苛待她嗎。
這麽一想,又覺得沒什麽可奇怪的。
安然故意義憤填膺的說道:“大表哥確實過分了,明月表姐這種條件,他就讓做個前台。既然家裏公司不行,那就換一家公司,也比受那份氣的強。”
誰說不是呢。
可是,更過分的還在後麵。
宇明月傷心的說道:“表妹你有所不知,大哥他不允許我去別家公司工作,還跟放出話,哪家公司敢用我就是跟他作對。他說我出去工作是給宇家抹黑。”
……
這分明就是無理取鬧,故意刁難人嘛。
看著斯斯文文的一個男人,背地裏竟然這麽歹毒,實在是讓人不寒而栗。
“大表哥他真的過分了。”
“誰說不是呢。”
……
打搭麻將,得到的八卦就這麽多。
要不是二房真的被逼得沒辦法了,也絕對不會跟她這個剛見過幾次的遠親說這些。
安然老老實實當個聽眾,並未說太多。
她專專心心打麻將,反而是贏得最多的那個,也不知道是不是二房幾個故意放水。
打了兩個小時,安然有些累了。
她以自己想去休息借口,結束了麻將,最後把贏到的一萬多塊錢也毫不客氣的拿走了。
安然走後,二房幾個麵麵相覷。
安然這事不關己,搞搞掛起的樣子,實在讓人拿捏不住她。
當天晚上,二房一家四口就召開了家庭會議。
宇君說道:“安然現在抱住了司凱旋這條大腿,要是有她的支持,我們沒準能逆轉局麵。”
宇耀陽:“爸,宇笙不久前剛搶了司凱旋一個時代廣場的項目,隻怕司凱旋不會讓安然支持我們,畢竟我們也是宇家的人。”
這個問題可大可小,最關鍵的一點在於安然。
“宇笙搶了司凱旋的,又不是我們。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我們明白這個道理,司凱旋自然也明白,他心裏記恨宇笙,對我們反倒是容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