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少再明天晚上之前他必須找到安然,不然的話,她的安危就真的不好說了。
貨輪上的一個房間裏,雅馨問道。
“怎麽樣了,安然那個賤人說動司凱旋了嗎?”
隻要能把司凱旋拖到明天晚上,那邊順利簽下合同,他們就能拿到五千萬。
這樣她家公司就有救了。
安然搶走了司凱旋,現在還把她害到這種程度,早就恨之入骨。
“別提了,司凱旋的態度根本不是那麽回事,他說安然就是玩玩,忙著去簽合同不管了,還掛電話,聽他的語氣也是滿不在乎,你是不是搞錯了,司凱旋根本就沒那麽看中那對母女。”
反正哲宇是看不出司凱旋有緊張安然,畢竟他兩次掛斷電話,一提起錢他更是掛得幹淨利索。
“怎麽會呢,你都不知道司凱旋對安然多好,他都把人帶回家去了,為此還跟他家裏幾個人鬧得不是很愉快,那是我親眼所見的,為了安然他都給我毀掉婚約了,都是安然那個女人害的。”
司凱旋對安然的好,讓雅馨嫉妒不已。
她還沒見過他對哪個女人那麽好過,隻有安然那個少婦是例外。
她就是個不要臉的狐媚子,帶著她女兒一起出來勾引男人。
“嗬……那要是司凱旋想玩,不想結婚,故意找了女人去應付家裏人呢。”
男人最了解男人,司凱旋有權有勢,要什麽樣的女人沒有。
他不甘被婚姻束縛,那也不是什麽稀奇事。
要真是那樣,那雅馨可太不甘了。
司凱旋不娶她也就算了,還找安然一個少婦來膈應她!
雅馨氣急敗壞,恨得不行。
晚上趁著哲宇休息的時候,她悄悄去到關著安然的那間倉庫。
立麵的黴味伴隨著腥味,她忍不住眉頭緊蹙,厭惡極了。
那個小丫頭既然靠在安然身上睡著了,那個雨夜沒能弄死小丫頭,才讓她活到現在。
雅馨上前一腳踢安然身上。
安然驚醒,看著麵前帶著麵具的女人,從衣著上,隱約能猜出是個女人。
尤其是她身上的香水味,很熟悉。
“你要幹什麽?”安然害怕的問道。
雅馨揚著手裏的鞭子,發出一串邪氣恐怖的笑聲。
“階下囚了,我怎麽樣對你,你又能怎麽辦呢?”
“啊!媽媽我疼!”
鞭子一下一下抽打在她們身上,疼……火辣辣的疼。
“嗚嗚……媽媽……嗚嗚……甜甜疼啊……”
“甜甜你快讓開,快!”
甜甜聞言一個咕嚕滾到一個角落去了,不敢接近。在一邊哭著看著媽媽被打,害怕極致了。
很快,安然身上就挨了十幾鞭子,疼的發麻。
“你究竟是什麽人,我跟你無冤無仇的,你為什麽抓我打我?”安然質問道。
雅馨聞言,又是狠狠幾鞭子抽在安然身上,臉上。
她的臉上有被抽得紅腫,動一下都疼。
雅馨見安然這麽狼狽,哈哈笑了起來。
“你少特麽我裝無辜,你毀了我勢在必得的東西,再裝無辜給誰看。敢跟我作對,我就讓你看看跟我作對的下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