輾轉反側一夜,安然還是失眠了。
不過,她還是相信司凱旋不會做什麽出格的事,他值得。
第二天,安然盯著黑眼圈起床的時候,羅莎回來了,她看上去狀態很好。
“我找到工作了,從明天開始上班,我今天就搬到公司去住。”
“再哪家公司呢?”
“唐風影視公司,我的工作是總監助理。”
以羅莎的條件,她能通過麵試並不奇怪。
隻是她搬出住,安然還是不太放心她,畢竟她一個單身女人。
“恭喜你。”
“安然你怎麽了?失眠了嗎?”羅莎一眼發現了安然的不對勁,關心道。
“沒事兒,就是沒睡好而已。”
“不對,你肯定有事,快告訴我,我們可是好閨蜜。”
一大早的,安然就被羅莎拖回房間裏,不停地追問。
安然把那個男人的事跟羅莎說了,還有五年前的事。
羅莎顯得很生氣,但是也無可奈何。
“司凱旋人不錯,以他的思想境界,他要是在意你以前的事,就不會一直追求你,他是個值得信任的男人。”
“我知道,隻是我跟他差距太大了,一點小事我都會想很多,控製不住。”
“你想太多了,好好冷靜下來,時間一長你就想通了。就像我,不也是去找工作,重新開始生活嗎。”
安然點點頭,決心不去想那麽多,去好好上班。
到樂團的時候,安然發現景安語也請假了,而且聽說是家裏有事。
醫院裏,景傲天正在醫院裏搶救,煤氣中毒。
“家屬,先去把費用交一下,快去。”醫生催促道。
可是這個時候,景安語跟潘榮卻一動不動,一點也沒有要去交錢的意思。
因為昨天晚上,景傲天拿著一張親子鑒定,跟潘榮當麵對質。
事情敗露,潘榮有口難辯,被景傲天打了一頓。
景傲天還揚言,要把潘榮跟景安語趕出家門,還要去起訴潘榮詐騙。
潘榮苦苦哀求,但是依舊無濟於事。
家裏亂了套,眼看要鬧起來了,潘榮幹脆一不做二不休,擰開了煤氣罐,然後跑出家門。
再外麵等了一夜之後,第二天早上才進去,景傲天又喝得爛醉,再加上煤氣中毒,果然出事了。
為了不引起懷疑,她們打了120急救。
這個時候,潘榮巴不得景傲天死了才好,怎麽可能再給他交醫藥費。
醫生見她們不動,又催促到道:“快點去呀,還愣著幹什麽?”
“醫生,我們沒錢,這樣吧,他女兒有錢,請你打個電話通知一下。”
在醫院裏,這種人護士見多了,也就不覺得奇怪。
本著好心,護士撥通了號碼。
“你是景傲天家屬嗎?”
接到電話的時候,安然正在上班。
“有事嗎?”
“你爸爸在市醫院搶救,煤氣中毒,你快過來交醫藥費。”
煤氣中毒?
怎麽打電話給她呢?她跟景傲天都斷絕關係了。
沒事兒的時候就打她,威脅她,現在有事了就找她,當她是什麽冤大頭嗎?
還有,景安語跟潘榮為什麽不去交錢?
她們這時候又去哪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