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安語經過的時候,匆匆越過,臉色不太好。
安然淡淡說:“作為一個原創作者,對於自己作品都特別看中。出現了抄襲這樣的事,肯定氣憤到不惜對簿公堂。如果季如風在不回應的話,我會聯係平台處理。”
“沒錯,辛辛苦苦創作出來的,不能白白蒙冤,讓小人得逞。”
“不止是那樣,你還可以通過法律途徑索賠,到時候那個季如風跑不掉的。”
……
各路神仙支招,越說越離譜,還有人說嚴重了可以告對方坐牢!
景安語都被嚇傻了,回去之後偷偷刪除那首曲子,注銷賬號,刪除痕跡。
事情到了這裏,由於沒有涉及到金錢方麵的糾紛,平台方麵看季如風也自己刪除了賬號,抄襲的事就那樣不了了之。
甜甜也順利拜珍妮芬大師為師,每個周末過去跟她學習兩天。
大師見識過了甜甜的天賦之後,對甜甜很是喜愛。
安然跟司凱旋的事她也捕風捉影,聽到一些,知道甜甜是司凱旋的幹女兒,她教學起來更加認真了。
結束之後,安然去了一趟機場。
今天,她媽媽又從米國長途跋涉飛回來了。
舒航醫生先是揉了揉自己一把老腰,不停地抱怨。
“你們這來來去去的,能不能考慮一下我的感受。”
也不怪他這麽抱怨,畢竟一個月不到就飛兩次,十幾個小時的飛機,這多折磨人。
“舒醫生,辛苦你了。”
“別在意,我瞎說呢,我身體可好了哈……”
舒航已經知道他們領證的消息,也就是說,他現在惹不起安然了。
安然的媽媽一如既往的躺著一動不動,由幾個人幫忙抬上車回錦繡園。
醫務室裏,舒航說:“你媽媽在米國那邊進行了幾次治療,效果很不錯,醒來的幾率很大。”
“真的嗎?那太好了。”
安然麵露喜色,拉著她媽媽的手說話。
“媽你聽見了嗎,舒醫生說了你會醒來的,你一定要醒來好嗎,我真的好想你。”
爺爺去世了,她媽媽又昏迷,景傲天又鬼迷心竅,跟她斷絕關係。
一切都是那麽讓人無可奈何。
日子平靜的過著,隻是每天晚上睡覺的時候,司凱旋都要經受一番折磨。
這一天,他再次問了安然五年前再酒店發生的事。
司良匯報:“目前經過排除法,隻剩下為數不多的三個人嫌疑人,分別是姚勇,還有明星吳寬簽,以及……我。”
司凱旋聞言,用一種敵意的眼神看著司良。
司良脊背發涼,立馬解釋。
“司少,我絕對沒幹那件事啊,以我這條件還不至於。”
司良之所以那麽說,是因為他那天是去接司凱旋的,他就去了一下。
未避免被懷疑,他不過順嘴提了一句。
不過,司凱旋依舊沒有收回那種目光。
司良急了,又趕忙說道。
“司少,我那天是去接你的,我到了之後等了你一個小時我們就離開了。”
當天,司良半夜接到司凱旋的電話,他好像很著急的樣子,司良以為他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