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先生大駕光臨,也不提前跟我們說一聲……招待不周啊……”
景傲天客客氣氣,司凱旋神情冷漠,都沒搭理他。
司凱旋放下小甜甜,牽著她的手問道。
“甜甜,你告訴幹爹,剛才是誰打了你媽媽。”
小甜甜紅著眼,抬起她白白胖胖的的小手,指著景傲天。
“就是他,他打了媽媽,他還要打甜甜,是媽媽保護了我。”
瞧瞧……這是人幹的事兒嗎,小孩子都打。
景傲天見司凱旋是來算賬的,當下愕然。
“司先生,這是個誤會,你別聽小孩子的一麵之詞胡說,我可以解釋,事情不是你想象的那樣……”
司凱旋自然不會被景傲天的狡辯蒙蔽,不管是什麽矛盾,安然臉上的傷可抵賴不得,他不瞎。
司凱旋隻是往那一站,偉岸的身材好像又拔高了幾分,周身的氣場碾壓了在場所有人。
無形的壓迫感壓的人仿佛窒息,喘不過氣來。
剛才還囂張的景傲天此刻麵對司凱旋,他心都在顫抖,臉上浮起一抹畏懼的表情。
不僅景傲天如此,潘榮跟景安語也是一樣。
麵對此刻冷漠的司凱旋,她們從之前囂張跋扈的模樣,變成了病雞一般,畏畏縮縮不敢說話。
“你怎麽了打了安然,你就自己打自己,打完再談。”
司凱旋用他低沉且帶著磁性的嗓音,用平靜的語氣說著極具威脅的話,仿佛無聲的傳遞他的憤怒。
景傲天懵了,司凱旋既然是來幫安然撐腰,要替她出頭呢!
麵對司凱旋的威逼,景傲天把心思放到安然身上。
“司先生,安然她是我的女兒,我作為他的父親教訓她一下,不是什麽滔天大罪吧……安然,我們怎麽說也是父女,爸爸是打了你,可你也不能這樣報複我吧。”
安然沉默著,她莫名其妙被景傲天打了,景傲天還拿她媽媽做文章,她心裏早就憋著一口氣。
司凱旋幫她出頭,她自然是不能拉了他的後退,讓他騎虎難下,覺得自己是個懦弱的人。
“我們早就不是父女了,你親自把我趕了出家門,難道你都忘了嗎。”
景傲天忘了,安然可沒有忘。
那個夜晚,她知道自己懷了一個不知道是誰的男人的孩子,承受了莫大的傷害。
景傲天沒有給她任何關懷,反而把她無情趕出家門,讓她原本的慘劇雪上加霜。
安然的話讓景傲天最後一絲希望破滅,他有些惱怒的瞪了安然。
這時候,司良自作主張叫來了幾車保鏢,好幾十個人,湧入了景家。
原本還算有點大的院子,一下子多了這麽多人,頓時變得擁擠起來。
保鏢一進來就把景家幾個人團團圍住,每一個人臉上的表情都充滿了冷漠。
景家幾個人剛才還隻覺得壓迫,此刻保鏢這麽多,他們的感覺已經變成了恐懼。
司凱旋站在原地,眼神裏除了冷漠之外,仿佛還在迸發的怒意。
司良見景傲天傻眼兒了,提醒他一句:“是你自己動手,還是別人幫你一把。”
話音剛落,景傲天怨毒的看了安然一眼,絲毫不掩飾自己的怒意。
被自己的女兒逼到這種程度,他怎麽能不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