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事落到誰身上誰受得了啊,打一巴掌都是輕的。
要是人家爸爸在這兒,不得把這個出言不遜的人打殘咯。
司凱旋抱起了小甜甜,安慰她幾句。
“甜甜,現在你是幹爹的孩子,沒人敢說你是野種。”
季向明震驚之餘,他看了景安語一眼之後,趕忙反駁。
“司先生,安語她肯定不會說出這麽惡毒的話來,您不能聽信一個小孩的一麵之詞,冤枉了安語。”
司凱旋的臉色瞬間陰沉了下來,漆黑的眸子裏隱隱有怒火再燃燒,他如同暴風雪中心一般,隻是一個眼神,周圍的溫度似乎都下降許多,讓人不由升起一股寒意。
“甜甜隻有四歲,她能說假話嗎!”
是啊,小孩子天真無邪,說不了假話,隻有大才會說幾假話
司凱旋一句話懟死季向明。
宴會上的人紛紛用一種鄙夷又厭惡的眼神看著景安語,還有季向明,並紛紛譴。
“真是惡毒,竟然這麽說自己姐姐的孩子,一看就不是什麽好人。”
“是呀,就算不是姐姐的孩子,誰家孩子也不能這麽說,誰不都爹媽生養的。”
“就算沒了爹媽的也不能說呀,人家已經夠可憐,嘴上還這麽惡毒,根本不配不為人。”
“是呀,這人什麽素質了呀,這種話都能說得出口,也不知道潘榮怎麽生出這樣的女兒,滿嘴的惡毒。”
“她媽也不是是好人,聽以前的人說,是個小三,後來才上位呢。”
“……“
眾人也是拜高踩低,落井下石,真就到了一人一口唾沫就能把景安語跟季向明淹死的地步。
“季先生……這件事肯定有什麽誤會……”
“安然,你為什麽不解釋呢?”
季向明像安然投去求救的眼神,安然不為所動。
“我是打了安語,是她惡意重傷我的女兒,我沒讓她跟我的孩子道歉已經很寬容了。”
“安然……”
季向明還想說什麽,司凱旋卻不給他機會。
“既然二位不是真心來參加我幹女兒的宴會,請離開吧,魏星,送二位出去。”
魏星身邊有幾個保鏢模樣的男人一起,他走到季向明跟景安然麵前,將他們兩個“請”出去。
說是請,可是保鏢的手無情的推搡他們二人,那分明就是驅趕。
參加宴會,卻被主人家這樣趕出去,以後再圈子裏肯定淪為津津樂道的談資,被人戳脊梁骨,再也抬不起頭來。
司家的宴會沒了季向明跟景安語,照樣進行。
景安語被丟出來之後,她氣急敗壞的暴露本性。
“景安然太過分了,攀附上司凱旋就這麽欺負我們。”
季向明為著景安語的事跟著一起被丟出來,當下也是惱火。
“安語,你到底有沒有罵安然的孩子野種?”
景安語換趕忙換了一副可憐巴巴的嘴臉。
“向明哥,連你也不相信我了嗎,我真的隻是說姐姐自己一個生下孩子辛苦。五年前她發生了那樣的事又懷了孩子,她分明就是怕我說出她未婚生子的事,所以她才會惱羞成怒打我。”
“還有她那個孩子,才四歲就會撒謊騙人,也不知道跟在姐姐身邊都學了些什麽,連司先生都被蒙蔽了,真是太可怕了。”
“安語,我不該懷疑你的,對不起。”
跟以往每一次一樣,季向明對景安語的話深信不疑。
景安語心裏暗自得意,不過她表麵上還是裝作寬容的樣子。
“向明哥,我怎麽會怪你呢。隻是,姐姐這次回來又攀附上了司家,我真怕她會報複我們。畢竟當初爸爸把她趕出家門,又連夜送出國,她肯定懷恨在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