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0章 小白菜
顧崇澤被自家伴生獸看的越發心虛了,想到自己嫌棄的話,及時低頭給垂耳兔道歉。
垂耳兔大氣得原諒了他,本來是自己的主人嘛,當然要給麵子了。
蕭蜚零好奇地問垂耳兔耳朵下方多餘的白色,垂耳兔直直挺直了胸脯,介紹了它的名字,耳朵是它們暴力程度的象征,耳朵越多,證明實力越強大。
因此,它們這一類的兔子被又稱為暴力兔,因為好戰實力強大而得名。
暴力兔迷你的時候隻呈現兩隻耳朵,變成原型的時候耳朵才會全部展現出來,所以這顧崇澤的伴生獸應該叫四耳暴力兔。
顧崇澤恍然,也不說什麽嫌棄的話了,反而看暴力兔的眼神格外和藹,暴力兔兔毛都被看得立起來了,直接嗖地一下回到了顧崇澤的識海,怎麽呼喚也不肯出來。
毒鳳藤惡狠狠甩了一下藤條,雖然不是特別痛,但毒鳳藤還是小心眼的記了那兔子一筆,想著下次一定要找回場子。
顧崇澤脊背一涼,瞄了一眼洛景楠發梢上的毒鳳藤,莫名有種被惦記上的感覺。
他可是知道毒鳳藤有多小心眼,之前可沒多被毒鳳藤的藤條鞭打,那痛感現在想想還很酸爽。
洛景楠注意到林荊的視線一直在顧崇澤身上,心裏頓時狐疑起來,覺得這兩人有貓膩。
蕭蜚零目光在兩人之間流轉,瞧著林荊和顧崇澤兩人坐在一塊,行為略微親密,兩個人男人……覺得哪裏怪怪的。
林荊眸色深了深,視線對上洛景楠窺探上的目光,嘴角微微勾了勾,仿佛已經知道對方感受到了他們某種微妙的關係,微微頷首示意。
對於林荊那稍微警醒似的眼神,洛景楠聳了聳肩,像是在告訴林荊她不會多管事情。
來藍星遇到各色的人,林荊是為數不多的一個她看不透的男人,整個人內斂溫意,宛如即將出鞘的鋒利劍仞,仿佛下一秒就會被劍仞的寒光給刺傷。
也沒機會見林荊出手,第一次見他的時候,還是很平凡的一人,但最近服用淨化劑之後,倒是越發露出了真容。
跟顧崇澤那白斬雞不一樣,因為身高以及鼓鼓的肌肉線條讓林荊整個人看起來很有爆發力,emmmmmm,別說,跟顧崇澤待在一塊,還蠻有霸總小嬌妻的感覺。
林荊本身就很自信,也不覺得沒有權勢就比人低一頭,相反,他自身的實力擺在哪裏,照樣有人招攬。
曾經的他也不覺得生活有什麽,平平淡淡也能過下去,隻不過是遇到了一眼萬年的那人,他沉寂了二十五年的鮮活地心跳動起來,想著離著那人近些,才選擇了顧區長的招攬。
他並非情緒泄露的人,一直將這份心思深深掩埋在心底最深處,隻有偶爾能在看到那人的時候,才會猛然得躍出,帶給他別樣的愉悅心緒。
林荊沒有奢求更多,可恰恰,這一次對方已經是覺醒者了,他內心才滋生出了名為不甘願的情緒。
看著顧崇澤麵色上深深的喜色,林荊垂著的雙手緊緊握著,麵上卻風輕雲淡地含笑聽著幾人說笑。
顧崇澤神經大條,粗糙的男人根本不明白某人已經開始焦慮了,現在還在為自己有了伴生獸而開心。
之後便談到了有關墓穴的事情,洛景楠最近更多關注的是熔岩之地的墓穴,內外網域上都流傳著消息,又吸引了一大批的人前去探索。
蕭蜚零也想著前去了,蕭父早就管不著這個主意已經大了的兒子,不同意兒子冒險,但又無可奈何,隻能叮囑兒子一切安全為準。
洛景楠瞧著嘴巴都咧到耳後根的蕭蜚零,嘴角一抽,不大明白他這般開心的點。
蕭蜚零心裏不僅激動而且興奮,終於有機會出去浪了,啊不是,出去探索了。
而且還是跟師傅一起,蕭蜚零心裏美滋滋的,他現在也有一定的實力了,當然得出去開開眼界。
自從成為覺醒者之後,顧崇澤就飄了,自以為有了實力,開始鬧著出城看看,同樣地對於網域上說的墓穴十分感興趣。
顧父沒有阻攔,但拜托林荊和洛景楠照看照看顧崇澤,別讓他丟了一條小命就是,至於路上吃苦什麽的,這是應該的。
林荊自然滿口答應,心裏想著即便顧父不說,他也是要跟著顧崇澤前去的,本來他也不太放心顧崇澤一個人。
洛景楠聽到顧父說拜托林荊照看,心裏腹誹,這還不把人照看到自個碗裏去?
當然,她會仔細看著點顧崇澤的,再不濟那不是還有另外一個看護,總不至於讓顧崇澤丟了小命!
顧崇澤根本不清楚自己老父親擔心他拜托兩人看顧他的事情,隻對於第一次出行十分興奮和激動,一直持續到出發那天都還十分跳脫。
身邊三小弟知道之後,都分外羨慕顧崇澤,特別是趙陵,他心裏不得勁,也想跟著出去,於是找到了洛景楠說明來意。
洛景楠很是意外,忽的想到趙家可能趁機下手,於是同意了趙陵的請求。一隻羊也是看顧,一群也是看顧,都一起放好了。
季宣讓和歐陽珞得知之後,更為羨慕,回家撒潑要跟著去,直接被揍了一頓,哪裏還敢說出去,委屈巴巴得認錯不敢在提了。
想想顧哥,在看看他們,啊啊啊,差別簡直不要太明顯,顧哥都能出去,他們卻不能,憂傷.……
兩家還不是怕出事,季宣讓和歐陽珞兩人雖然紈絝,但還是受寵的,家族不可能讓兩人出去冒險。
看到兩人來洛景楠家裏跟趙陵吐槽,又羨慕又憂傷的表情,洛景楠差點沒笑死,別說,兩人還挺會耍寶的。
趙陵又氣又想笑,說的那麽慘,好像一個個都是小白菜似的,他才是沒人愛的小白菜吧,怎麽兩人一哭訴,搞得好像他們才是被掃地出門的一般。
讓季宣讓難過的不是這個,而是自家表哥季之玄能去,他卻隻能被拘在家裏,還被老父親盯著,深怕他自己一個人偷偷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