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23章 你先下去吧?
“小姐,先生吩咐,讓您這幾天吃的清淡些。”
林半月:“……”祁越讓保姆阿姨故意這麽提醒著一句是什麽意思?
“阿姨,你先下去吧。”保姆阿姨這麽盯著她,她還真不習慣。
“好的,小姐,您有什麽再叫我。”
餐廳裏僅剩下她一個人,林半月鬆了口氣,也收回正抓著衣領的手,大大方方的將脖子上的吻痕露出來。
吃完飯,林半月出去餐廳的時候,又用手揪著衣領,遮蓋住脖子上的痕跡,自己徑自上樓。
到房間時,她的手機這個時候也響起,是祁越打來的。
林半月躺在床上接聽著電話。
“起來了?”電話裏傳來祁越輕悅爽朗的聲音:“吃飯沒?”
林半月聽著他這聲音,怎麽聽怎麽覺得,祁越這是吃飽喝足才表現出來的情緒。
“吃過了。”她回答。
“身體怎麽樣?累不累?”祁越又追問。
聽到這句話,林半月咬牙切齒,她現在腰酸背疼的很。
“你還好意思問。”早上他是怎麽做的?都給忘記了,當時躺在床上,她差點以為祁越要榨幹自己。
祁越哈哈大笑:“晚上我回去給你按摩一下。”
“亡羊補牢?”
“這叫補償。”
林半月冷哼著一句。祁越問著她:“今天還要出去嗎?”
許蘭洲應該還在楠市吧?
“我倒是想出去啊,可我能嗎?”林半月哼哼。
她不僅身上腰酸背疼,而且脖子上都是吻痕,哪裏敢出去。
這個季節可以穿高領毛衣,但也得能動才行。
祁越大笑:“怪我,改天我有時間,陪你一起。”
林半月隻是笑笑,沒回祁越這句話。
她哪敢跟祁越出去逛街,就算不怕被人拍到,也得祁越有時間才行。
又不是不清楚,他那工作忙成什麽樣。
“祁總,下午四點半的會議要開始了。”
林半月還想再跟祁越說話,就聽到電話裏,好像是他的助理提醒。
她話頭一轉:“去忙吧。”
“好,要是很累,就再睡會兒, 等我回去幫你按摩一下。”
“好。”
林半也躺在床上又迷迷糊糊的睡著,再次醒來是下午六點半。
她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睛望著窗戶的方向,皺了皺眉。
天此時已經逐漸黑了下來。
她從床上坐起,正要準備下樓時,這個時候手機忽然響起。
不是祁越打來的,而是一個陌生號碼。
林半月一邊拿著手機,一邊朝著門口的方向過去。
她一直猶豫著要不要接聽。
因為知道她號碼的人沒幾個人,她擔心打來電話的人不懷好意。
手機響完又掛斷,又再次響起來。
林半月不知不覺已經下了樓,保姆阿姨見她捧著手機走神,遲疑著好會兒,才換人:“小姐。”
“小姐。”
連叫著兩聲,林半月才回神過來,茫然的應聲。
保姆阿姨走過來,手摸著林半月的額頭,見沒發燒送了口氣:“我還以為你生病了。”
剛才叫了好幾聲沒回應,人也走著神,好像發生了什麽事情一樣。
林半月嘴角微微上揚:“剛睡醒,有點懵。”
“我做了甜點。”保姆阿姨說:“先生想來也可能晚點才回來,您要不要吃一點?”
一聽說,林半月嘴角上揚:“阿姨,你做楊枝甘露沒?”
“做了,做了。”
“那我想要吃一大碗。”
“好。”
保姆阿姨前腳剛進去餐廳,祁越後腳就回來。
看到林半月時,還挺高興:“月兒。”
林半月聞聲回頭,見祁越西裝革履回來,手裏還拿著一個公文包。
林半月從沙發上起身,祁越將公文包放下,直接過去抱著林半月:“還腰酸背痛嗎?”
林半月微愣幾秒,意料不到祁越會第一句話是問這個。
“沒,不痛了。”
祁越摸著她的頭:“你剛睡醒?”
“嗯,又睡了個午覺。”兩個人你一言我一語,聊的都是今天的情況,當然基本上都在說著林半月。
保姆阿姨從廚房裏出來,見到祁越還挺意外。
畢竟前幾天祁越都是忙到七八點鍾才到家,今天卻準時,她拿著手裏給林半月做的甜點,不知道該放回去還是該拿過去。
就在她發呆時,林半月叫她:“阿姨,你給我做的甜品還沒好嗎?”
“我都屙屎了。”
保姆阿姨回神,看著林半月,又看著祁越,見他沒說什麽,立即疾步過去:“好了,好了。”
她端著碗放在林半月麵前。
色澤好看,奶香味也十足。
林半月和祁越都是愛吃甜品的人,這碗東西最後演變的是,林半月一口祁越一口。
“今天怎麽回來這麽早?忙完了?”祁越有多忙,她是清楚的。
“想今天早點回來陪你。”祁越如實回答:“順便給你按摩一下腰。”
林半月聞言,臉頰瞬間紅了起來:“你下次動手輕點,我就不疼了。”
祁越聞言,臉傾向著林半月,低聲說:“那你不要讓我餓著太長時間。”
“不然我很難控製得住。”
林半月:“……”
祁越見她錯愕,嘴角上揚,手撫摸著她的臉:“好了,跟我上樓換衣服。”
說話間,又不等林半月開口說什麽,祁越已經將人抱了起來。
林半月驚嚇一跳,下意識抓著祁越。
回神過來,望著祁越的臉頰,林半月咬牙切齒:“下次你能不能跟我打聲招呼。”
這麽抱起自己,真的會嚇到。
腦細胞都快被祁越嚇完了。
祁越嘴角上揚:“我想想。”
沒給個準話,說明下次還要繼續。
林半月非常無奈,但懶得跟祁越繼續爭辯,反正有人抱著自己,自己就舒舒服服的躺在他的懷裏,不用爬樓這麽辛苦吧。
回去房間,祁越將身上的西裝剛脫下,還沒穿上家居服,直接拽著林半月過去,抵著牆深吻起來。
他動作快到,林半月反應過來時,人已經被祁越圈在懷裏牢牢禁錮住了。
祁越的唇在她的唇畔上動作了不知道多久,直至她氣喘籲籲,幾乎感覺到要缺氧時,祁越才鬆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