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9章 我和許蘭洲之間很清白
“好,半月,晚安。”
林半月將手機從耳邊拿開掛斷電話,把手機放在床頭櫃上,正正身體:“睡吧。”
祁越沒動,目光落在林半月身上。剛才林半月的舉動,在他眼裏,是她和許蘭洲之間有秘密,特地不想讓自己知道。
林半月躺下來,瞧見祁越正坐著,視線像是放在她身上,又不像是放在她身上。林半月蹙眉,從床上再次起身:“想什麽?”
話雖然這麽問,可她心裏卻隱隱有了答案。
“我和蘭洲閑聊幾句而已。”
祁越回過神,焦距落在林半月身上,他遲疑會兒,拉著林半月躺下:“睡吧。”
林半月枕著他的手,側著身體對著祁越,閉上眼睛。今天聊的是祁家的事情,總不能給祁越知道。她能因為祁越的感受,和許蘭洲關係再遠一點,但不可能為祁越和許蘭洲斷絕關係。
男女之間交朋友,知己總是會被人誤會,她能理解,所以也不會去跟祁越生氣,生氣祁越不信任自己。
祁越垂眸看林半月:“你和許蘭洲又約見麵或者吃飯?”
林半月本來昏昏欲睡,聽到祁越的話,睜開眼睛,望著他:“什麽?”
祁越將剛才的話重複一遍,林半月皺皺眉:“沒有,隻是閑聊而已。”
“祁越,我可以理解你的感受,”她頓了頓:“但也希望你能夠理解我,相信我。”
“我和蘭洲之間很清白,我跟你在一起,就絕對不會做對不起你的事情,如果將來我們兩個分開,我和誰以後在一塊都正常,但我非常堅信的跟你保證,和你在一起期間,絕對不會做任何對不起你的事情。”
她不高興祁越一而再再而三的去懷疑她和蘭洲之間的關係,他剛才的話,讓她不由的覺得祁越這是懷疑自己和許蘭洲,那句話裏話中有話。
祁越神色僵硬,他低頭對視著林半月,剛才本來沉著火氣來著,聽到林半月這句話之後,他心裏的火氣也跟著消散,祁越摟著林半月:“抱歉,月兒,我不應該胡思亂想你和別人的關係。”
林半月長歎口氣:“睡吧。”
她和祁越這麽說,除了不高興以外,隻是想要給祁越一個定心丸,這句話她已經說了好幾次了,可祁越好像一直沒有安全感。
祁越垂眸看著懷裏閉上眼睛的林半月。他知道自己剛才有些小肚雞腸,總是擔心林半月和別人之間有瓜葛。
一整夜,祁越基本都是在看著他懷間的林半月,反複的去沉思著自己。
林半月轉醒過來睜開眼睛就看到躺在自己身旁的祁越,不免吃驚,以為自己醒得很早,她小心翼翼下床,看著時間,此刻已經是早上九點多。
按照祁越的習慣,這個時候早就已經去了公司,林半月不放心,將頭貼在祁越的額頭上,見他並沒有發燒才鬆口氣。她輕手輕腳的進浴室洗漱,出來又換衣服,見祁越還在睡著,她嘴角輕輕上揚,出了臥室。
保姆阿姨見林半月單獨下樓,並且自己今天早上到此時此刻都沒見過祁越,不由的擔心:“小姐,先生生病了?”
祁越每天基本上都是一個固定時間起床,然後日複一日,一樣的時間出現在保姆阿姨麵前,如果有一天不是,那就是林半月生病,或者他會跟林半月一起出現。
林半月聞言,愣怔,對保姆阿姨笑著搖搖頭:“不是,祁越估計昨晚趁我睡覺又偷偷起來加班累到了。”
保姆阿姨聽她這麽一說,才鬆口氣:“那就好。”
“小姐,早餐我已經準備好,你要現在吃,還是等會兒?”
“現在吧。”
也不知道祁越什麽時候醒,所以林半月也不打算等他。
吃完早餐,林半月本來準備上樓回臥室,她的手機在這個時候響起來,是艾莉打過來的。
“喂。”
“半月,你在家裏吧?”
“嗯,怎麽了?”艾莉的語氣聽起來很著急,林半月疑惑不解。
“我現在過去別墅的路上,你收拾一下,等會讓見麵我再跟你說清楚。”
艾莉特別著急的掛了電話,也沒說清楚原由,林半月收起手機,悄聲回到臥室化了個淡妝,從梳妝台起身,看到祁越還沒醒,林半月鬆了口氣,拿出自己的外套還有口罩帽子圍巾再次下樓。
艾莉行動特別快,林半月剛到樓下,她也剛好進來,林半月瞧見她,朝著她過去:“艾莉,什麽事情那麽著急。”
艾莉瞥林半月一眼,看她已經完全收拾好,笑著對她說:“臨市有個通告,本來是我手上另一個藝人過去的,但她趕不過來,現在快到時間,我不得不給你臨時安排一個工作。”
那個藝人現在所在的城市下大雪,飛機不能飛,耽擱了。
林半月聽她這麽一說,鬆口氣:“我還以為出什麽事情了。”
她一邊戴口罩一邊朝艾莉過去:“我們現在出發?”
艾莉點頭:“你要是不跟祁總說聲,我們就現在出發吧,隻能開車過去,楠市也下暴雪飛不了。”
林半月聞言,這時才注意到艾莉肩頭和頭上都帶著雪花,林半月臨出門,叮囑著保姆阿姨:“先生醒過來,告訴她,我臨時有事情出去工作,讓他有什麽給我打電話。”
話落,林半月和艾莉匆匆出門。艾莉忍不住問她:“祁總這個時候還沒睡醒?生病了?”
自己之前工作的時候,每次早上過來接林半月,林半月基本都是在睡覺,要麽就是在洗漱,大部分先見到的是保姆阿姨和祁越,總不會是林半月。
林半月搖搖頭,沒打算告訴艾莉。上車後,艾莉匆匆開車:“我沒通知格子,我們兩個過去就好。”
她嫌棄再過去接格子耽誤著時間,林半月沉默,默認著艾莉的安排,有艾莉在,跟格子也差不多,當然艾莉處理事情這些比格子更好一些。
”半月,你昨晚跟我說的事情,我仔仔細細的想了一遍,你說徐帆楊在監獄裏是不是也有人認識他?“
不可能徐帆楊不見任何人,就知道外麵這些情況,這次見到他情緒跟上次一點都不一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