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9章 林正清脫離危險2
祁越聽懂了她的話,剛才冒出去的念頭又掐滅:“你明天還打算去看是吧?”
“嗯,我明天還想去再試試。”林半月應聲,想起什麽,抬眸隻是著祁越:“你怎麽突然這麽問?”
祁越跟她對視,笑著搖頭:“想到就問你一聲。”他臉上表現得很正常,所以林半月並沒有看出什麽異樣,也就沒有懷疑。
一頓飯吃完,祁越心裏雖然想要離開去醫院,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瞞著林半月心虛,總擔心林半月會起疑。
回到臥室,他給林半月放著洗澡水,之後又去洗澡。
林半月翻看著書本,突然想起什麽,她沉思,人走著神,剛才試探祁越並沒有試探出來什麽,難道自己想多了?祁越是真的去忙公司的事情?
可她又不是商界裏的人,都不了解商場上的事情,祁越接電話為什麽刻意回避著自己,他還不相信自己嗎?
她的目光瞥到祁越放在桌子上的手機,心裏蠢蠢欲動,隻要拿起手機隻要看著通訊錄就肯定知道,祁越是真的忙活著公司的事情,還是私事。
她的手剛要拿起手機,浴室的方向響動起來,隨之是門被擰開,林半月也在那一刻鬆開手,人起身。
她背對著浴室的方向,所以祁越出來並沒有看出什麽,視線跟林半月碰撞到一起,他笑著朝林半月過去。
到沙發旁邊,注意到放在林半月麵前不遠處的手機,他停頓幾秒,臉色正常在林半月身旁坐下:“有事情想要跟我說?”
“沒事情跟你說,就不能跟你坐在一塊嗎?”
她剛才也是心虛,所以才起身一直盯著祁越。
祁越的手從林半月身後過去摟著林半月的腰:“那倒沒有,我更希望你就這麽一直看著我。”
林半月撇嘴:“看你太多膩。”
故意吐槽完這一句,林半月又說:“今天洗澡這麽快,不去書房忙了嗎?”
祁越大部分都是忙完再洗澡睡覺。祁越搖搖頭:“應該沒了。”
其實他一直記著等會要去醫院,隻是還沒有想到出門的時候該怎麽樣子讓林半月看不到。
等人睡著嗎?
“那就好,你今天一整天都在外麵,也累了,早點休息。”
祁越抬手摸著林半月的頭發:“你也一樣。”
考慮到祁越一整天都忙,估計也沒時間午休,瞧見他頭發幹之後,林半月就拉著人上床:“睡吧,我也困了。”
說話間,她故意打著哈欠,其實人卻一點困意都沒有。她演員的身份,生物鍾向來不正常,這段時間事情多,睡覺也晚,現在沒設麽工作,所以她的生物鍾也暫時的穩定下來。
祁越輕輕拍著她的後背:“睡吧,晚安。”
“晚安。”
林半月靠在祁越懷裏,調整了一個舒服的姿勢人緊閉著眼睛,祁越也閉上眼睛。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懷裏的人呼吸平穩下來,祁越瞧瞧的將林半月的手從自己身上移開,之後人小心翼翼的從床上下來,人進更衣室。
林半月一直沒睡,從祁越下床之後,她就眯著眼睛一直望著祁越的方向,看著更衣室裏亮著的燈,她皺了皺眉。
沒一會兒祁越從裏頭出來,換上長袖和外套,他穿著一件休閑裝而不是西裝。
臥室的燈隻亮著床頭燈那一盞,林半月擔心他發現自己根本沒睡,所以人沒敢睜大眼鏡看著祁越,隻敢眯著眼,如果不湊近距離看,根本沒發現人是睡著還是醒著。
祁越換好衣服,望著林半月的方向,林半月猛然,嚇得連忙緊閉眼鏡。祁越好像瞧見林半月眼睛動了動,在湊近一步卻發現人是睡著的,剛才像是自己看錯了。
他湊近俯身親了親林半月的額頭,人轉身準備出房間,到門口的時候掏出手機,邊關門邊打電話。
房門關上的那一刻,林半月睜開眼睛,人在床上躺了差不多幾分鍾,隱隱約約好像聽到樓下的汽車響起,她立即掀開被子從床上下來跑出去。
祁越的車開出別墅,林半月一直站著望著車燈消失在自己眼底,她目光的焦距漸漸流失。
這麽晚,人去哪裏?為什麽非得等著自己睡著才出門?
她腦海裏一堆疑問冒出來,祁越要做什麽?
她不知道在陽台上站了多久,回神過來的時候,雙腿已經凍得麻木,整個人手和臉都是冰冷沒有知覺的。
回到房間,躺在床上,林半月依舊沒有半點困意,她在想著祁越,想著祁越所有事情,這幾天人表現得太奇怪。
背著自己接電話,背著自己出門,明天會不會背著自己,沉著自己還沒睡醒的時候回來,裝得一副在自己身邊睡一夜的人?
祁越到醫院時,ICU病房裏的護士剛好換班,此時才不過晚上十一點多左右,許放知道他過來,人也過來:“去我辦公室?”
林正清在這裏,回去他多多少少還是不放心,雖然對於林正清那種貪官自己是不屑接觸的,但礙於人是林半月的父親,而自己又將林半月當成親生妹妹,所以此刻他多多少少也抱著和祁越一樣的心情。
擔心林半月難過。
祁越望著ICU一眼猶豫,許放又說:“你在這裏等著也是一樣,沒有多大能幫得上忙的,還不如去我辦公室陪我坐會。”
聽著許放的話,祁越不再猶豫。確實如此,他不是醫生,在這裏也不過是孤零零的站著。許放邊走邊問著他:“你出來月兒知道嗎?”
祁越回去吃晚飯到現在過來差不多過去了三個小時左右,一頓飯哪有那麽長的時間。
祁越聞言搖頭:“月兒睡了,我才出來。”
聽到這句話,許放就知道他肯定還沒有跟林半月說,他打開自己辦公室的門:“要是月兒半夜起來,知道你不在,你怎麽跟她解釋?”
祁越愣怔:“想瞞總能瞞著過去。”怎麽解釋他還沒想好,心裏希翼的是林半月大半夜沒驚醒,隻要沒發現他大半夜不在,第二天總能有方法混過關。
許放長歎口氣:“我都不知道該怎麽說你,整得跟自己出軌一樣謹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