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7章 我不是跟你說笑
祁越還想再堅持,林半月固然:“你一旦插手,我們就分手,我不是跟你說笑,我不想因為這個被人記掛一輩子,當一輩子的小三。”
她說這句話完全是為了威脅祁越,嚇唬祁越。這個醜聞一出來,網絡是有記憶的,就算將來有人原諒了她當小三的事情,但還是有人能記一輩子她當過小三的事情。
祁越盯著她的眼睛,最後妥協。
“今天好累,你還有工作要忙嗎?”
祁越盯著她頓了頓,搖搖頭。林半月臉上立即出現笑容:“那你去洗澡,現在陪我睡吧。”
“好。”
他應聲之後起身,卻瞧見林半月沒動,他垂眸看人,便瞧見林半月張著手要人抱的模樣,祁越立即會意,嘴角上揚,眼裏都是寵溺和愛惜,他將人抱起,就像是抱小朋友一樣,麵對著麵,手托著林半月的臀,一步一步往樓上走。
兩個人都不說話,林半月將頭抵在祁越的肩膀,耳鬢廝磨。
回到臥室,祁越將人放在床上,你坐會玩手機。
林半月搖頭:“我看書就好,你進去吧,快點我困了。”
她是真的困了,早上起來太早,午覺就睡了一小會兒,緊接著醜聞出現。
祁越抬手摸了摸她的頭,在她鼻尖吻了一下才直起身子:“那你躺會等我。”
林半月嘴角帶著微笑,一直對著祁越,直至人進了浴室,她臉上的笑容才收起,目光卻一直落在那個方向。
她麵輕鬆並不代表心裏如此,可事情到如今,她隻能裝著。
不知過了多久,浴室的門響動了,林半月才回神過來,佯裝鎮靜看著書。祁越到她身旁,將人摟在懷裏:“看得這麽起勁。”
祁越洗了頭,頭發濕漉漉的,人卻不在意的上床,林半月看到推著人:“你頭還沒吹幹,快去吹吹,別感冒了。”
雖然家裏開了地暖。
祁越沒動,手緊摟著人絲毫不在意:“沒什麽事情,不會感冒。”
林半月不依,見他不動,自己掀開被子就下床,祁越想再拉住人都拉不住:“去哪裏?”
“拿吹風機,給你吹頭發。”
向來都是祁越幫她,林半月還從沒嚐試過幫祁越。祁越的頭發很短,發絲偏硬,她手掌撫在上麵的時候,刺刺的,有點癢。
林半月的手掌穿插在他的頭上,祁越很享受,跟大爺似的靠在沙發裏。如果在平常,林半月瞧見這副模樣,肯定是摔東西不幹了。
但此時此刻她沒有這個想法,或許是情人眼裏出西施在加上目前形勢的原因,她盯著祁越的時候,臉是帶著微笑,很新奇,覺得好玩也溫馨。
她不禁想起之前祁越幫她吹頭發時的模樣,是不是也是如此。
吹風機吐出溫熱的風亦如林半月此時的心情,是暖的,是熾熱的,熱烈的。
……
第二天清晨,林半月從床上轉醒過來的時候,先是茫然,隨後整個人清醒,她正準備起床,手碰到了人,側頭看,祁越還躺在身邊。
現在的天看不清楚幾點鍾,但這段時間她每次起床的時候祁越都已經去了公司,可今天還在……
不多加思索,林半月翻身人麵對著祁越。此時祁越還在閉著眼睛,她覺得很好玩,抬起手,手指輕點著祁越的脖子。
她很少這麽近距離的瞧見祁越睡著的模樣。閉上眼睛的他臉色沒睜開眼睛時那麽冷。本來五官就清俊,此時看起來更甚,她覺得祁越要是進娛樂圈,不管什麽扮演什麽角色,肯定都像。帶著眼鏡穿著白大褂的醫生,西裝革履的霸道總裁,仗劍天涯的俠客……等等。
她的手指從祁越的鼻尖滑上眉骨,隨後是嘴唇,像是魔怔一般,她還點了點。軟的,涼的,可為什麽吻上自己的時候,那麽溫熱。
林半月很疑惑,接著付出行動,她傾身貼上祁越的唇。突然一隻手扣緊她的後腦上,加深這個吻,唇舌在裏頭掃蕩掠奪。
林半月蒙了幾秒,身體緊繃隨後放鬆下來配合著祁越。
早上不要輕易挑逗枕邊人,不然容易擦將走火。
林半月用親身經驗牢記這次教訓,再次起床下樓的時候,林半月瞧見祁越一臉滿足,她瞪了人好幾眼,她現在不知道什麽時間,要碰手機的時候,她收回手,沒敢點開。
祁越朝著她過來:“睡得好嗎?”
“托你的福。”林半月一字一頓,咬牙切齒。
祁越抬手摸著她的頭。保姆阿姨說:“小姐,午飯都準備好,吃飯吧,我給您熬了湯,先生說您身體不舒服。”
保姆阿姨不知是說習慣了還是故意的,聽在林半月耳朵裏,她覺得是另一種意思,人不禁臉紅起來。
祁越嗬嗬輕笑,林半月立即側眸瞪他,回應著保姆阿姨:“好。”
保姆阿姨瞧見著兩人膩歪的模樣,懸起的心也落下,她笑嗬嗬的轉身離開。
“你才需要補。”她沒頭沒尾的一句,祁越怔了怔,笑意更深,他用手肘碰著林半月:“寶貝兒,死不是我今早沒讓你滿意?”
林半月:“……”
無恥。她瞪著祁越沒再搭理著人,朝著餐廳過去。
被祁越逗了一下,林半月心情不錯起來,吃飯的時候都多吃了幾口,午飯結束後,他拉著林半月上樓,去的是小花園。
林半月疑惑的看他:“你不忙?”
祁越沒說話,拉著林半月去看花。因為天氣逐漸冷下來的緣故,花都被搬進花房,林半月跟著祁越過去,就聽見人說:“我書房裏的花枯了,再準備一束吧。”
林半月撇嘴:“自己買去,我要下去。”
跟祁越在一起後,她偶爾見到他幼稚的以免,總忍不住想要笑,但現在不行,她得端著。
祁越對她挑挑眉:“寶貝兒,我出去買花,人家要是問我,我是不是要告訴他們,我媳婦不給我弄,所以我來買?”
林半月瞪他:“誰是你媳婦?不要臉。”
祁越伸手將她拽進自己懷裏:“眼前這位就是,我祁越此生非她不娶,百年之後我的墓碑,要刻的妻子名字隻能是你林半月。”
他念她的名字時,聲音輕了下來,那麽溫柔,那麽繾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