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5章 這個女人會永遠喜歡他
“是嗎?”邢斕的笑逐漸變冷,“聽說你把你父親關起來了。”
為了一個女人,連自己的親爹都不認了。
“你不懂,像你這樣的人當然不懂。”
邢越否認了他:“你沒遇到過,所以你也不用珍惜。”
邢越說完就走了,他不願意再見到這個曾經他叫哥哥的人。
既沒有血緣,也沒有親情。
邢斕也是。
這個人啊,搶走了他生命中全部的東西。
邢家,父親,甚至還有許窈那個女人。
有時候想想,他還真得很羨慕這個人。
想起從前,邢斕的眼神更加冷酷。
從前是麽,他什麽都不在乎。
什麽都可以放下。
邢斕還是推開了包廂裏麵的門。
裏麵煙霧繚繞,一片男男女女,還有很濃烈的酒味。
邢斕眯了眯眼睛,很快就找到了人群中的餘情。
她的打扮並不出眾,黑發白膚,白裏透紅的臉蛋,一雙眼睛不染纖塵,仿佛掉入凡間的精靈。
隻是此刻這隻精靈看起來有些手足無措。
餘情端著那杯酒,什麽都說不出來。
邢斕穿過人群中,走到她身邊,卻並未擁抱她。
他隻是站到她身邊,餘情就能察覺到是他。
眾人都看不懂,眼前的這局是……
“阿情,既然趙總想要你喝了這杯,你就喝了吧。”
他的話很溫潤。
餘情睜大眼睛,不僅是因為她很不習慣在這麽多人麵前露麵,而且她也不怎麽會喝酒。
但是邢斕在這裏,她什麽都不怕。
趙總也笑笑,看向邢斕的目光多了幾分異樣。
女人最終端起了那杯酒,一飲而盡。
有一滴酒順著嘴角劃過她的脖子,流進了衣服裏。
餘情是真得不勝酒力,一杯酒就足以讓她昏昏沉沉。
“我們回去吧。”她有些不安,身子也軟綿綿地靠在邢斕懷裏。
“乖,再忍一下,再忍一下。”
真得好困哦,連眼睛都要睜不開了。
又等了半個小時,餘情才被這個人扛回家。
在車上,邢斕對餘情又是親又是啃。
“餘情,”他聲音低啞又曖昧,餘情忍不住多看他幾眼。
她特別特別喜歡這時候的他,喜歡的不得了。
“餘情,說你喜歡我。”
又像是在撒嬌,餘情根本就抵抗不了。
餘情忍不住縮在他的懷裏,“我喜歡你,我特別特別喜歡你。”
她不甚了解喜歡是什麽概念,但是她清楚地知道她肯定是喜歡她的,究其一生,再也不可能有這種感情。
“那就好……喜歡……就好……”
餘情不知道他的話是什麽意思,隻是暗暗地看著他。
邢斕閉著眼睛休息,看起來很疲憊的樣子。
餘情輕輕地靠在他的身上。
他們在回家的路上,回他們的家。
餘情聲音很輕,她聲音一向都是很輕的。
隻要有邢斕在的地方,餘情就會忍不住看著邢斕。
描摹著他精致的眉眼。
“斕哥哥,你以後能不能不帶我來這種地方啊?”
“嗯?怎麽,不喜歡?”
餘情軟了語氣:“也不是不喜歡,就是那些人……他們看起來很奇怪。”
邢斕睜開眼睛,笑道:“怎麽奇怪了?不是都和我長得一樣嗎?”
餘情搖搖頭,認真地說:“不一樣啊,他們都沒有你長得好看。”
邢斕低低地笑了起來,忍不住摸一摸餘情的臉。
真好啊。
這個女人,隻認為他好。
無論他做什麽,她都會原諒他的樣子。
這可真好。
男人的眼神諱莫如深,“餘情,我把你養的……這麽單純,以後離了我,你可準備怎麽辦呢?”
邢斕忍不住去咬餘情的脖子,這個和他早已經融為一體的女人。
“離開你,我為什麽要離開你?”
她已經發過誓了,這一輩子她都不會離開邢斕的,除非她再也不能活在這個世上。
那就好。
如果說,餘情沒有問出那個問題,或許她這一輩子都不知道她一直視為神明的男人到底是個怎麽樣的人。
“斕哥哥,我能跟你結婚嗎?”
邢斕還沉浸在剛剛的情穀欠中,聽到她一這句話後,本來渾濁的雙眼好像瞬間清明。
看著赤著身體把自己裹在被子裏的餘情。
“怎麽突然這麽問?”
他語速有些快,但是餘情沒察覺到。
“跟我成為夫妻……不好嗎?我做你一輩子的妻子。”
餘情有些興奮,她從來都是知道結婚這件事的。
可是最近,她才知道,原來兩個相愛的人結婚就可以在一起一輩子。
她有自己的私心,斕哥哥隻說她不能離開他。
但是他還什麽都沒有向她保證。
邢斕聽了餘情這些想法,隻覺得又好笑又可笑。
結婚能有什麽意思。
“你想嫁給我了?穿婚紗的那種。”
“不是,是被法律認定的夫妻。”
邢斕冷笑一聲。
起身坐在床邊抽煙。
餘情有些冷,可是她不敢說。
最終她還是說:
“我們結婚,好不好,像許窈和邢越那樣,陪著對方一輩子這不好嗎?”
提及邢越和許窈,邢斕的眉宇染上了怒火。
“像許窈和邢越那樣?餘情,你覺得結婚就能在一起一輩子嗎?我告訴你,婚姻是最沒用的東西,在我眼裏,就跟一張廢紙沒什麽區別。”
真是可憐的小東西呢,竟然會覺得婚姻能綁住邢斕一輩子。
真是可笑。
就算結婚了又怎麽樣。
許窈和邢越結婚了,可是許窈如今身體越來越差。
邢淩雲和他那個母親也結婚了,可是邢淩雲和別人有了邢越,他母親不知道和哪個野男人苟且生下了他。
這一切,難道說婚姻就是一件好事情嗎。
尤其是餘情……在邢斕眼裏,這個女人隻不過是自己的附屬品。
餘情的大眼睛裏都是失落。
她聽別人說,婚姻是很美好的東西,她自己也那麽認為。
可是……為什麽斕哥哥那麽不想要呢。
“斕哥哥,我……”
邢斕也不知道是哪一點怒火被她燃起了,從來也沒有發過這麽大的火。
“你知道你自己有多愚蠢麽,餘情,你要是乖乖地聽我的話的話,我還可以對你好一點,你要是再說這些癡心妄想的話,我就對你不、客、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