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章 邢越那樣垃圾的人啊
過了很多年,我依然不知道你不愛我。
-岑究。
“我看你最近又瘦了許多。”岑究往許窈的碗裏麵添了許多的菜,微微有些不悅,難道讓她跟著他自己受苦了嗎?
許窈搖搖頭:“再多就吃不下了。”
麵前的男人溫潤如玉,氣質清貴,許窈粗粗計算過,幾乎餐廳裏一半的女生都在看著他。
或許,還有另一半人說許窈……配不起這麽好的男人。
別的不說,她確實沒有以前漂亮。
或許……是天要懲罰她。
“你知道你們學校會把誰派回傾城嗎?”
許窈咬了一口菜:“不知道。”
其實她沒那麽大希望。
“嗯……我幫你。”
岑究很有那個自信。
許窈差點兒嗆死:“你……幫我已經很多了……”
岑究俊臉微冷,看著她的目光有些發寒。
“窈窈,你應該把這件事好好做。”
岑究看著她越發不好看的臉色,有些擔心。
明明他們在一起的時候,許窈是那麽明豔的一個大美人。
怎麽現在退落成這幅樣子。
難道她沒把她自己放在眼裏。
這頓飯吃得稱不上什麽愉悅。
許窈本來想回家,可岑究卻堅持帶她去買東西。
“我……不……”
岑究卻看著她,目光複雜。
算了。
許窈妥協。
從商場裏麵出來,許窈拎著一大堆東西,實在是發愁。
她該怎麽把這些東西還給他呢。
“我覺得你穿那件紅色的很好看,很襯你的皮膚。”
“是嗎……”
岑究握著方向盤的手一頓,眼神一冷。
他看出來了,她似乎不想穿那件紅色。
車上的氛圍很尷尬,許窈翻著手機上《伸手》的信息。
一條條將那些黑粉的話懟回去。
“哼哼哼,寫得什麽!全員BE這樣真得好嗎!”
“我要給作者寄刀片,最後結局太虐了!”
“什麽啊,男主死,女主生下孩子又殉情了,虐死我算了!”
“啊啊啊啊啊啊我的陸涼我的長樂真得是太意難平了吧!”
許窈緩緩地瞧著鍵盤,一句一句又回懟。
“注意,男女主兩個人是為了他們的大義犧牲的,要想端了這一個窩點男主肯定會犧牲,女主愛他如命,肯定不會獨活。。。。而陸涼和長樂,從一開始就注定是個悲劇好麽好麽……再次表白《伸手》!”
她的粉絲等級高,一出了這樣的評論直接就置頂了。
瞬間爆。
自然有人誇她,有人貶她。
“《伸手》永遠火,越子越來越好!”
“切,又是一個伸手的死吹粉!”
“你怎麽知道作者怎麽寫的?”
旁邊岑究在等紅綠燈的時候,不經意瞥到她看的這本書。
“你似乎十分愛幹這些無聊的事情。”
簡直是浪費時間。
許窈抬眼看他。
似笑非笑,陰陽怪氣。
“我是這本書的粉絲麽,我得給它打榜。”
“也是作者的粉絲嗎?”
許窈覺得他實在是奇怪。
“作家不需要粉絲。”
岑究嗤笑了一聲。
好吧。
他接受這個回答。
回過眼來,發動車子。
“我記得你好像很喜歡紅色來著,以前,對吧。”
許窈乖巧地說:“是嗎,我很喜歡嗎?”
以前的事情罷了。
她現在很喜歡白色青色藍色這樣的眼色。
“太張揚了。”
“張揚一些不好嗎?”
許窈笑道:“你這是又感覺到你們班哪一個女孩子穿紅色好看了逼著我穿?”
岑究勾了勾唇,“哪一個女孩能有你好看。”
他不是沒人追。
隻是別的人他實在是看不上眼。
偏偏。
就是這一個人就好了。
“我聽說你們宿舍設了門禁,以後九點以後就再也不能進去了,這也太早了,我還怎麽帶你去玩……我名下在這裏有一套房子,要不你搬進去吧。”
岑究的話很平淡,卻帶著不容置疑的力量。
“過幾天就是雨季了,我們一起淋淋雨吧,一起。”
她沒有正麵拒絕,這讓岑究作為一個男人更加心痛。
被她氣笑了,“淋什麽雨,你瘋了嗎?”
許窈看著窗外的景色,眼睛有些困倦了。
夏天,總是讓人很困倦。
G省很好,但是淋雨可能沒有那麽唯美吧。
許窈經不住夏天的困倦。
隻是懶懶地睡了過去。
這幾天她實在是太困了。
她似乎做了很長的夢,這四年來都是一場夢。
或許是從來都沒有睡過一個好覺了,她其實睡得並不安穩。
許窈皺著眉頭醒來的時候,眼前是一張放大的俊臉。
她第一反應就是推開,但是他卻死死地扣住許窈。
許窈心裏麵有一個聲音:不能拒絕他,他是對你好的男朋友。
岑究動情地看著她,眼裏都是溫柔。
“窈窈,別拒絕我好嗎?”
真的,別告訴我你不愛我。
許窈真得沒拒絕他。
許窈感覺到他的嘴唇堵上她的嘴唇,不停地動著。
男子高大溫柔,女子曼妙纖細。
這落在別人眼裏,當然是一幅好樣子。
許窈也不知道到底過了多長時間,隻是慢慢地接受,任由這個人溫柔又不講道理地掠奪了她全部的氣息。
他們接吻的次數並不多,這四年來屈指可數。
其實許窈不怎麽會。
但是岑究好像很享受的樣子,所以許窈也隻能學著接受。
說是強迫……太生硬了。
等到兩個人都算是盡興了,等到岑究看到許窈的大眼睛都是他。
岑究才慢慢地放開了她。
許窈有些不自在,窩在自己的座位上。
岑究心情很好,很有興趣。
外麵的陽光有些刺眼,岑究問她:“邢越……他吻你的時候你也是這樣的……木頭嗎?”
邢越。
那樣垃圾的人啊。
他說她木頭。
許窈的臉幾乎是一瞬間變了,不再看他想要下車。
但是耐不住岑究已經鎖死了車門。
“你開門!你混蛋!”
許窈氣紅了臉!
岑究就這樣看著她,她過激的反應在他看來更是不平常。
幾乎作為男人的尊嚴在那刻都要丟盡了。
岑究押著許窈,雙眼通紅,青筋暴起,捏著她瘦小的臉,一字一句都是冷的,“怎麽,不能提啊,邢越。”
那兩個字被他咬的很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