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既是她的主人,又是她的深愛
邢淩雲幾乎要氣炸,隨手抓起茶幾上的茶杯就往邢越身上砸去。
邢越沒有躲開。
“你沒資格來指點我的事情!要不是我,你現在還隻是一個出來混社會的小混混,你以為你媽媽不願意讓你回邢家嗎?”
“邢越,你最好把我的話我的人都放在眼裏,否則邢家的東西你一分錢也得不到!”
“混賬東西,喜歡一個人就把人帶來,像你這樣扭扭捏捏地別說是我邢淩雲的兒子!”
邢越怒極反笑,笑到整個別墅都是他的聲音。
“哈哈哈哈哈哈!”眼角幾乎要滲出淚來,“像你一樣,為了得到自己心愛的人不擇手段,就為了你自己的私心,間接害死了我媽!”
邢淩雲這一輩子最不能提到的就是邢越的媽媽。
邢淩雲手指著邢越,渾身都在顫抖。
“好好好……這就是我養出來的好兒子……”
“來人,給我好好教訓一下這個不孝子!”
唐經年嚇瘋了,“老先生!”
說罷,立即有十幾個黑衣保鏢上前擒住了兩個人。
邢越和唐經年身手都不錯,但是麵對十幾個訓練有素的保鏢也不能占上風。
半個小時以後。
本來裝修低奢的客廳已經一片狼藉,空氣中彌漫著淡淡的血腥味。
邢淩雲讓眾人停手。
邢越躺在地上抽了根煙。
邢淩雲沒有看他,離開了沉灣別墅。
過了一會兒,林季急匆匆地趕過來:“我草,你們兩個這是怎麽了?”
“距離上一次打架,也不知道是什麽時候了?”
“怎麽兩個都成年了,還是要打架!”
邢越眼睛星光暗淡,隻是吐了一口嘴裏麵的血沫。
“你看不出來老子這是被人打的嗎?”
“嘻嘻嘻,你倆又讓你那爹給打的?”這爹也夠狠心的,從小就不教育這個兒子。
隻知道給錢給錢還打人。
要不是邢越本性不壞,肯定要讓那老子給養廢了!
邢越也苦,攤上這樣的爹媽。
“我這幾天脾氣好了很多了。”給他處理完傷口,林季聽見邢越開口。
“啊?你說啥?”
唐經年扶著身子探過來:“老大看上個姑娘,又漂亮學習又好,就是對咱老大沒什麽意思!”
“滾!”
“哎喲哎喲!”林季看著唐經年,還以為他爸爸媽媽對他的打擊很大,他對愛情失去信心了呢。
“滾你大爺的!”邢越最受不了這幫男人磨磨唧唧。
“什麽樣的閨女,能惹得咱們邢小霸王收斂了脾氣呢?”
邢越想了想他的小姑娘,嗯,又白又軟,適合撲倒。
“唉我說人家還上學呢,你可別耽誤人家!”
“我還能不知道!”要不是小姑娘還在上學,他一定天天黏著她。
林季笑得前仰後翻,他實在沒想到會出現這麽一個姑娘讓邢越神魂顛倒。
坦白來講,邢越脾氣並不算好。
甚至有往暴躁症發展的趨勢。
但是——
“話說,你們怎麽認識的?”
邢越深深地吸了一口煙,煙霧繚繞,“那天她上台領獎學金,正好我給她頒獎。”
一想起小姑娘低著頭歪著脖子的樣子,就渾身熱血沸騰。
等到三個人散了,等到黎明來臨。
酒店
“邢大少,你看我這幾張拍得怎麽樣?”嬌滴滴的女人貼在邢斕的身上。
男人把女人摟在懷裏,笑不達眼底:“你說呢,嗯?要是領子再低一些就好了!”
兩個人一點就著。
正當這時,邢斕的手機響起,一名穿著樸素,容貌卻驚為天人的女子遞上來:“大少爺,您的手機。”
邢斕看都沒看她。
“我的好弟弟,怎麽現在給我打電話了?”
“怎麽,我派人過去接你,我們哥倆個好好喝一杯?”
他說著兄弟兩個,語氣卻盡是嘲諷。
看來,他早就知道這個事情了。
邢越的手幾乎要握碎了手機:“邢斕,你別太過分!”
邢斕嗤笑一聲,“我怎麽就過分了,你看上一個姑娘,我告訴咱們那個父親你好把人家娶回來了,我可是為你好!”
“你就是個瘋子!”
“哼!”邢斕的臉收斂起笑意,陰惻惻的冷漠:“我的好弟弟,我們可是親兄弟呀,我要是瘋子,你是什麽?惦記未成年的便態?”
“你別動她,”邢越沉沉地說道:“你要什麽,我都給你!”
“那遊戲可就沒意思了!”邢斕掛了電話。
也不知道憑什麽,父親從小就心疼這個野種!
如今他想拿公司跟他換那個女孩子的安全,他偏不讓。
難道壞人都讓他一個人來當嗎?
邢越,你還這麽讓人討厭。
邢斕沉悶悶地喝酒,散發著生人勿近的氣息。
他喝得越來越凶,有時候還會嗆著自己。
那些陪酒女不敢上前去勸,悻悻地離開了。
正當邢斕準備喝下第四瓶的時候,一雙素白的手攔住了他,那位絕色女子對他說:“大少爺,喝多了傷身。”
邢斕癡癡地多看了她兩眼。
一把將她摟入懷中!
“餘情,我把你養得真好。”邢斕摩挲著她柔嫩的臉頰,這樣的絕色尤物,誰能忍得住,“可是這麽多年,我那個好弟弟也不願意多看你一眼!”
他的氣息噴灑在餘情身上,惹得她渾身顫栗。
“是餘情沒用。”
“你沒用?確實沒用。”
邢斕狠狠地咬上餘情的嘴唇,手扣住她的後腦勺。
邢斕坐在沙發上,餘情跨坐在他身上。
曖昧的氛圍。
兩個人唇齒相依。
正當女人腦子一片空白的時候,邢斕卻突然停止了。
餘情緩緩地睜開眼睛,一片水光。
邢越摸著她光滑的皮膚,逐漸延伸到脖子,胸口,腰腹。
“喜歡我,嗯?”邢斕笑得淡漠,聲音嘶啞,卻沒什麽感情。
餘情花顏失色,連忙說道:“不敢,餘情不敢,餘情隻是大少爺的一顆棋子而已,不敢對大少爺有意思。”
邢斕收斂起笑意,還是那樣淡漠。
他推開女人。
餘情瞬間跌在地上,可她也不敢動。
“最好是這樣。”邢斕撕扯著她的長發,不帶一點憐惜,“餘情,要是你沒有價值了,你什麽下場應該知道。”
餘情被撕扯著生疼,卻不敢吱聲。
她默默地承受著這個男人帶來的一切。
既是她的主子,又是她的深愛。
“是,餘情知道了。”
她知道他口中的價值是什麽,是勾.引他的親弟弟並且毀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