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七章 臉打的啪啪響
邱恒冷冷的說:“宗主!我說你身子未好,腦子糊塗,你還覺得是我的問題,我有說不讓你報答嗎?”
“玄天門宗主的恩情的確大於山,所作所為我真的非常感激,但是我說了感激的方式有很多種。”
“為什麽一定是這件東西呢?你換成其他的,我肯定不會多說。”
“宗主!象征宗主威嚴的東西是不能夠輕易交出去的!這不合祖上的規矩,沒有規矩不成方圓。”
“這也是我之前教你的。”
說完之後看著宗主身子不適,他根本沒有什麽太多表情,臉上冷漠的嚇人。
站在他身後的趙子琛站了出來說道:“我也覺得這麽重要的東西不能夠隨意的交出去。”
“我想宗門內的弟子們肯定也是和我一樣的想法,人沒有了尊嚴,就什麽都不是了。”
“就像是一條狗,沒有尊嚴的狗下場是極慘的!宗主,一定要慎重啊。”
趙子琛皺著眉頭,滿臉擔憂的說道,他好像是在為對方考慮,可是對方話,卻讓眾多弟子改變了想法。
宗主是一個固執的人,在宗門內也是出了名的,今天邱恒故意跟他強的原因也在這。
他把話說的這麽鄭重,義正言辭的告訴陳天,那也就意味著,他一定會把這件東西交出來。
一定會交給陳天,隻要自己阻止的話,他肯定是不願意的,不願意的結果,就是和眾人背道而馳。
他要做的,就是讓眾多弟子看不慣宗主,覺得宗主的做法不合適,再加上宗主的身體並沒有完全康複。
這病究竟能不能治好,也是二話,之後一旦出了任何問題,新的宗主就可以繼任宗門。
一切都顯得那麽合情合理,不會讓人找出任何的問題來。
陳天對於乾坤門內的變化,算是全都看在了眼裏,其實不過是一件寶貝而已。
東西是死的,人是活的,大長老的話說的沒錯,沒有規矩是不成方圓。
但是再看看宗主,宗主氣得胸口上下起伏,臉色說不上來的難看,青紫交加,旁邊的弟子重重地扶著他的胳膊。
他的另外一隻手又緊拽著自己的胳膊,算是借力支撐著自己,陳天雖然不喜,但是也沒有推開對方。
畢竟對方所言都是為了自己,顯然趙子修不認同長老說的話,其實感謝一個人應該拿出什麽樣的東西。
完全在於事情究竟有多麽的嚴重,他治好了宗主的病,從某種程度上來說,這個病除了自己無人能治的好。
他敢這樣保證,那就說明了他的底氣,那麽,就算他要求拿出宗門內最好的東西給他。
他們也不可以拒絕,不僅僅因為自己是醫生,也因為自己是玄天門的宗主,他們不可以怠慢自己。
不過人都得有自知之明,有點良心的人,都不會等著自己去要,等著自己去要求,自然會把好東西拿出來給自己。
就像趙子修,也算是非常的明事理,如今陳天擔心的一個問題在於他們倆是不是在唱雙簧?
明明不願意把東西給自己,但是卻需要一個正當的借口,一旦因為這件事情宗門內出了問題。
哪怕換成旁人,也會出言阻止,肯定會擺擺手說,隨便什麽都可以,支付金錢也行。
像他們這種修道之人,錢是什麽?錢根本不重要!一顆寶貴的金丹,或者是特殊的秘籍。
亦或者是貴重的寶貝,這種東西才是能入得了眼的,其他的什麽都不是。
所以陳天不言不語,像是一個看熱鬧的旁觀者,他就在旁邊看,看他們打算把這件事情怎麽解決。
怎麽處理?這兩人劍拔弩張,爭的是臉紅脖子粗啊,宗主的狀態不容小覷,再這樣刺激下去,有可能會暈倒。
大長老根本沒有退步的意思,他倒是格外堅守自己的想法。
宗門內最有權勢的兩個人,突然就這樣爭吵了起來,眾多弟子們也不知道該向著誰。
但是因為趙子琛說了那番有引導性的話,大家都覺得趙子琛說的對,大長老做的也是可以的。
趙子修喘氣聲很粗:“你……你們!”
他現在已經到了極限,身體已經撐不住了,陳天看他的狀況有點不太對。
於是果斷的出手阻止:“你們的宗主大病還未治好,你們就這樣想方設法的刺激他嗎?”
“病還未好,酬謝的事情之後再說,我又沒有讓你們立刻拿出些什麽!”
“為了這樣的事情在這裏爭執,沒有那個必要,趕緊送你們的宗主去休息吧。”
陳天的話無疑是提醒了大家,大家隻顧著爭這件事情的高低,卻沒有想過宗主的身體是否能夠受得了。
趙子修緊緊的拽著陳天的胳膊:“這件事情我真的很抱歉,但是我會處理好的。”
說話的聲音雖然小,但是陳天能夠聽得見。
有這樣的誠意就好了,也不一定非要完成些什麽。
可是這件事情就這樣簡單的結束了嗎?並不是這樣,雖然把人送了回去,讓其好好的休息。
可是這件事情總得要得到解決,按道理說大長老這一步就起了關鍵性的作用。
如果他正確的引導正確的疏通的話,那麽這件事情應該能夠辦好,可是他卻鼓動大家不允許把此物交出去。
其實陳天根本不知道他們的所謂的寶貝究竟是什麽?但是宗門內的問題就這樣衍生出來了。
陳天知道宗門中的問題不僅僅是因為這件事情,這件事情也許是個導火索。
可是在這樣的關頭,出現這種問題無疑是很嚴重,宗主的身體還沒有完全康複,隨時都有再次倒下的可能。
可是他們卻為了一件會不會送出去的東西爭的如此激烈,爭執的頭破血流。
尤其是大長老為一派,就是不允許把東西送出去,宗主的話剛開始表達的意思也沒有那麽絕對。
但是之後在他們的傳播當中就變成了勢必要行的,支持宗主的人隻在少數,少數的人不足以決定這件事情。
在宗主躺下不到三天的時間,這件事情就演變得越來越嚴重了。
更可怕的是宗主的病複發了,陳天有絕對的把握,能夠保證他的病已經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