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五章 此病難纏
趙子琛臉上的笑容很勉強,強打著笑容說道:“玄天門的宗主真是能力非常,這樣的病都能治得好。”
邱恒的心裏煩透了,他一大把年紀了,人生經驗十足。
這所有的一切,更是都在他的籌劃之中,誰想到會有這樣的變故。
所以他不耐煩的說道:“就別裝模作樣了!在我這裏還裝什麽?又沒有旁人。”
趙子琛聽到這話之後,幹脆什麽話也不說了,說多錯多,還不如不言不語。
休息了一天後,宗主趙子修的身體好了許多,他特地過來見陳天,身邊跟著許多的弟子和長老們。
特地來見他,無非是想要更加鄭重的感謝他,而且他也籌辦了晚飯,希望陳天能夠在這頓晚飯中。
吃得高興,順便把酬勞的事情說一下。
陳天開門見到了趙子修,發現他身上的紅點子少了許多,臉上脖子上基本是看不見了。
這個病正在往好的方向走。
進屋之後,趙子修高興地握住了陳天的手,眼裏是滿滿的感激。
他身體好了,身上精氣神足了,整個人狀態也變好了。
趙子修歎了口氣,滿臉憂愁的說道:“這次真的多虧了你,要不是你,我這條命肯定需要沒了。”
陳天笑眯眯的說道:“如果你能想起來你這病是怎麽得的,那我會更高興的。”
他更好奇的是這件事情,他希望這種病純粹是因為對方倒黴,碰了什麽不該碰的。
去了什麽不該去的地方,所以才導致得了這種病,而不是被人蓄意謀害,一旦是這種情況。
那麽這後果可就有點嚴重了。
趙修文仔細的回憶了一下,他也知道對方關心這件事情的原因,可他就是想不起來。
一開始的時候,那感覺就像是得了病,普通的感冒,像這種小病小痛,他壓根就沒放在心裏。
像他這樣的修道之人,前一秒鍾咳嗽,後一秒鍾就已經好了,這是因為他根本沒放在心裏。
所以事情才會變得越來越嚴重,他也是真的想不起來了。
趙子修揉了揉自己的額頭,滿臉的苦惱:“我真的很抱歉,我的確是不知道我是怎麽得上這病的,一開始我以為是普通的感冒。”
“這種東西我根本就沒放在心裏,我以為過幾天就好了,誰知道就變成這樣了呢。”
“而且,得了這種病之後,我記憶力也有點衰退,之前的事情朦朦朧朧的,回憶也總是不那麽真切。”
他細細的解釋完之後看陳天的神色變化,對方明明幫了自己這麽大的忙,隻是讓自己回想一件小事。
他卻偏偏想不起來,他自己也覺得羞愧。
陳天也不刨根問底,直接擺了擺手:“算了,想不起來無所謂了。”
看對方的態度,他應該是真的很仔細的想過了,這種病帶給人體的傷害確實非常大。
而且現在這種病還沒有完全過去,他的身體現在看起來是好了一些,卻沒有完全的好透徹。
這種病還有複蘇的可能性,所以對於一個病人,他的要求並不是那麽高。
陳天這麽在乎這件事,趙子修的心裏有些擔心,他知道這個病不是個簡單的小病。
得了這種病之後他差點就死了,一腳踩進了閻王殿,那種感覺他至今還不能忘記。
也許他的病好之後,隻要回想起來這件事情,他依然會感覺到後背發涼,頭皮發麻。
那種死亡的感覺就是近在咫尺。
他也想知道這個病究竟有多嚴重?想知道這種病的詳細情況,他也擔心宗門內的其他弟子會受到影響。
趙子修握緊了拳頭,一臉緊張地看著陳天:“容我多嘴一句,我想了解一下這種病,陳先生能不能仔細跟我解釋解釋呢?”
他的呼吸微微急促,麵色十分的蒼白。
陳天不緊不慢的解釋:“血魔病,得病之後的主要症狀就是身上出現鮮紅的紅點子,密密麻麻,越來越多,直到遍布全身。”
“這種病吸人精氣,抽取人血液中的精華,你是修道之人,你的靈氣會被吞噬。”
話說到這裏,趙子修感受了一下自己的靈氣,他感覺到了靈氣減了許多,他都沒有注意到這件事。
他心裏不免是一驚。
陳天繼續解釋:“就像你覺得自己記憶力減退,這也是其中的危害之一,這種病會養出一種蟲,這種蟲會吃空你的內髒。”
“等到你閉上眼睛死透了,你的胸腔就會消失,然後這種病就會傳染,好在你還沒死。”
“還沒有發展到最後階段,所以對你的宗門並沒有任何的影響,隻要你能保證自己身體康健。”
“保證此病不再複發,保證自己這條命還在,那就問題不大。”
陳天話說到這個份上,趙子修的臉色更加的難看,或者說更加的蒼白,這種病這麽可怕嗎?
用他的身體養出一種蟲,吸了他精氣和靈氣的蟲子該有多麽的可怕,傳染性該得有多強啊。
他害怕地咽了口口水,感覺自己能保住這條命,真的是萬幸至極。
陳天豎起一根手指,麵色異常嚴肅的說道:“但是,你宗門周圍的人,或者宗門內的弟子們,你都得仔細注意著他們的情況。”
“萬一有人得病死撐著,結果不治身亡,那這後果可是非常可怕的。”
趙子修重重的點頭,覺得對方的話非常有道理,同樣感覺到了後怕。
“我知道了,我會仔細排查。”
隨後陳天又說出自己的疑問:“知道我為什麽會這麽好奇嗎?因為這種病已經隨著時間的流逝,徹底消散無形。”
“也許會留在某個地方,也許會存在於某處,但應該不是你能夠接觸到的。”
“所以我特別的好奇!得了這種病,對你來說不是什麽好事,希望情況單一,不會像我想的這麽複雜吧。”
陳天說著輕輕的喝了口茶,他的神色又放鬆了下來,這件事情明明那麽的嚴重可怕。
陳天看起來好像放在心裏,又好像完全不在乎。
趙子修眉頭緊皺,難以理解:“最近我一直在閉關修煉,我一直待在我自己的房間裏,我沒有挖掘過什麽東西,也沒有去過什麽神秘的地方。”
“所以得了這種病我也感覺到納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