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五章 不小心受了傷
連斯韓必然是其中之一,那麽那個人又是誰?那個躲在屋子裏,悄無聲息,藏得極深的幕後凶手是誰?
陳天每天都執著於追查這些事,梁東也注意著玄天門的動靜,他純粹隻是想利用玄天門。
連斯韓逃回了羅家別墅,他臉色煞白,滿臉驚恐的表情。
羅罡還一臉嘲笑的表情,調侃著對方:“好端端的發生什麽事了……拿張鏡子照照你的臉,你看你的表情多可怕。”
連斯韓歇斯底裏的怒吼:“你別說這種話了!你知不知道?我差點死了!我差點被那個混賬給殺了,你知道嗎?”
他滿眼的恨意,今天,他變得這麽狼狽,這一切都怪誰?都是因為陳天。
羅罡微微皺眉:“你怎麽搞的?”
將手裏的文件放下,看對方的態度,情況好像有點嚴肅,他收起了吊兒郎當的表情。
連斯韓如同一隻野獸,瘋狂咆哮:“我恨他,我恨他!我遲早要宰了那個兔崽子!我就不信了,玄天門能有那麽厲害嗎?”
“時過多年,也許曾經的力量早就已經不複存在,擁有的也不過是曾經的聲譽罷了!”
他恨不得現在就叫上幾百個人去對付陳天,但他知道這些人遠遠還不夠。
但是他又有一個瘋狂的想法,玄天門真的有那麽厲害?真的已經厲害到了那種程度。
讓他震驚,讓他沒辦法接受。
那個人,處處都與自己為敵。
羅罡冷冷的提醒他:“還是不要大意!我們隻要出錯一步,小命可就保不住了。”
頭腦衝動做出的事情是不計後果的,冷靜下來的時候,未必能收拾得了殘局。
所以,連斯韓還是得冷靜下來,衝動是魔鬼,他最好不要牽連到自己。
連斯韓一臉痛苦的抓著頭發:“他已經知道了卯魂釘的存在,現在可怎麽辦?”
對方的提醒他當然明白了,隻是他還是感覺到震驚,感覺到沒辦法接受。
心中的恨意不斷的翻滾著,他隻想通過某種方式宣泄出來,這樣的話他的心裏才能舒服。
羅剛吃了一驚:“什麽?”
這怎麽可能呢?對方是通過什麽方法知道?
連斯韓娓娓道來,羅罡臉色難看到了極點。
明明這裏已經布置的連一隻蒼蠅都飛不進來,為什麽對方卻可以來無影去無蹤,他甚至都沒有察覺。
剛才連斯韓的那些打算就像是癡人說夢,陳天的力量究竟有多強,現在不就清楚的擺在麵前了。
現在還不是和他硬碰硬的時候,但是也必須得隨時準備著,當他知道這個秘密之後,他搞不好會跟他們搶。
所以他們必須得守住卯魂釘。
陳天費盡心機到處調查,尤其是羅罡的別墅,那裏是他重點排查的地區。
他一定要知道卯魂釘的具體位置,這個東西,放在誰的手裏都不安全,哪怕是梁東也不安全。
所以此物他會親自找到,然後將其摧毀。
在他辛苦搜尋之下,終於找到了東西的具體位置,羅罡的別墅,羅罡為了守住寶貝。
隻能將東西帶在身上,除非有什麽緊急事情離開,他才會將東西放下,因為他也擔心陳天知道自己的存在。
羅罡將自己藏得極深,絕不能讓對方發現,陳天那樣的存在,一旦惱羞成怒,這結果他們是承擔不起的。
他們必須得做好十足的準備,能夠將對方鏟除,一次性奪取對方的生命,這樣才可以。
要不然,被對方發現底牌,是會付出慘痛的代價的。
羅罡不在的一天內,連斯韓在這座別墅中,被陳天搞了一次,他真的很害怕,暫時不敢出去。
當然也是為了保住寶貝,他擔心自己和羅罡離開,東西會被他人搶走。
心裏非常的害怕,現如今這件寶貝是他們的王牌,他們絕不會將此物輕易拱手讓人。
陳天最終出現在了別墅內,與連斯韓正麵相對,他一直躲避,逃避的那個人還是出現了。
他身上透露出一股子邪氣,那種邪惡的力量,不斷的從他的身上溢出來。
陳天他已經知道了,卯魂釘就在他的身上。
陳天麵容冷漠的說道:“快把東西交出來!我就讓你死的痛快些。”
整個人帶著嗜血的殺氣。
連斯韓冷冷的說道,眼裏盡是瘋狂:“做夢,我就算是死也不會把東西給你。”
陳天冷哼:“哼!”
於是二人動手,打的不可開交,連斯韓能夠操作卯魂釘,倒是難住了陳天。
陳天身體中噴射而出的藤蔓,如同尖銳的長矛,能夠刺穿對方的心髒,將對方牢牢的控製住。
可是卯魂釘的力量卻能夠抵擋菩提樹的藤蔓,陳天臉色愈發的難看,手中的銀針也會被對方擋住。
沒有辦法發揮出真正的力量,連斯韓重在拖延時間,羅罡一旦回來就能幫到自己了。
他現在是要跟對方拚命,所以身體爆發了巨大的潛力,狠狠的拖住了陳天。
在廝殺與搏鬥中,持續了將近兩個小時的時間,陳天的耐心徹底被用盡,他決定連人帶物一起毀掉。
他也不想研究這玩意兒的價值和用處了!連拿在手裏看的心情都沒有了,他身上的藤蔓,瘋狂的趙謙蔓延。
將整個別墅包裹,陳天想做什麽已經很清楚了,連斯韓嚇得臉色蒼白,身體抖若篩糠。
羅罡及時返回,看到別墅的情況之後,臉色極為難看,沒想到他這麽快就找到這裏來了。
羅罡一進去就看到了連斯韓危在旦夕,陳天決定將人帶物一起摧毀。
羅罡遮住了自己的臉,使出了吃奶的勁,找到了對方的弱點,將手中的匕首狠狠的劃了出去。
本來是要捅對方的心髒,可是陳天仿佛早有預感一般,竟然及時的躲開了,刺中了他的肩膀。
羅罡也是一個無比狠戾之人,他用力的揮動匕首,匕首硬生生地割斷了對方的胳膊。
陳天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的胳膊掉到地上,鮮血從肩膀處噴射而出,噴的對方滿臉的是血,渾身也是血。
連斯韓臉上也被噴濺了不少,他突然暢快的笑了起來,眼裏充斥著一股可怕的病態。
他的笑聲嘶聲裂肺,他的快樂旁人亦能夠感覺得出來,陳天見勢不妙,立刻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