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章 目標是這個小貓咪
陳天來這裏的時候,一般都是一個人,但他的身邊其實是跟著保鏢的!這個保鏢就是綠翠。
是一個十分幹練有能力的女人,陳天輕易不將女人帶在自己的身邊,但是這個女人忠心可靠。
最主要的是不會背叛自己,而且做事相當的有能力,所以他就一直帶在身邊。
鐵山不在的時候就讓她去處理一些事情,剛好藥理方麵她也比較精通。
陳天是沒辦法了,連斯韓的心裏很清楚,他控製不了陳天,輕易無法將他打動。
但是他的目光瞄上了綠翠,這個小姑娘是陳天身邊還算比較重要的人物。抓不住陳天,但是,想要抓住這個弱女人,應該還是輕而易舉的。
雖然她並沒有經常出現在陳天的周圍,可是陳天進入別墅,這周遭連斯韓的人卻發現了她。
奪命追殺開始,綠翠拚盡全力奔向陳天的身邊,剛好綠翠出去是要執行一些事情。
事情辦完準備回去被人堵截,看這些人來勢匆忙,便知道,不是好招惹的對象。
綠翠不知道自己做了什麽事情,得罪了他們?隻能竭盡全力的逃跑,這些人過於凶殘。
秉持著就算將人打殘,也要將人帶回去的想法,拚盡全力的去追捕綠翠。
他們的主人連斯韓是無比殘暴的一個人,他交代下來的任務,一旦完不成回去會什麽樣的結果。
他們心裏也很清楚,他們不想死,不想被折磨,所以他們必須竭盡全力將綠翠帶回去。
總之擺在麵前的情況就是,要麽把綠翠帶回去,要麽死在這裏。
因為無法將綠翠帶回去也是死,而帶回去,反倒還有一絲活路可選。
綠翠不知道是怎麽了,出了事情之後,沒有一個人在自己身邊,平日裏玄天門的弟子們,都會在周圍幫自己。
但是今天就好像早就已經注定好了似的,所有的能幫助自己的全都被清除了。
綠翠躲入了山洞之中,正當綠翠以為自己躲過了災難,卻被人在後麵打了一記悶棍!
而一瞬間,這個弱女子就倒了過去,就像是昏迷了一般。
一時半會是醒不過來了。
‘把她給我抗走,我要帶走她。切記,她是我的。’
他們早就想到綠翠可能會逃到這裏,沒想到綠翠真的逃到了這裏,果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
最終綠翠被抓住了!等到綠翠醒過來的時候,一睜眼,看到周圍朦朦朧朧的黑色,一個光圈從自己的頭上照了下來。
隻有自己這裏是白色的,是有亮光的,剛睜開眼還有些不太適應,最後仔細確定後,她確實是在一個黑房子裏。
一個非常狹小的四四方方的黑色房間,自己應該是被人綁架了,但是綠翠本就是生活在暗色地帶的人。
算是陳天跟前的得力保鏢,隱藏在暗處,專為他做事,所以抓自己有什麽用呢?
先不說抓自己的用途何在,就算是抓住了自己,也不可能從自己的嘴裏問出什麽。
因為自己是絕對不可能會背叛主人的。
很快側麵的一扇小門打開了,從外麵進來了一個人,西裝革履之下的麵龐透著一股子說不上來的邪魅陰鷙。
這個人就是連斯韓,綠翠看清楚人之後很是震驚!
“怎麽是你?你抓我做什麽?如果你要為你的妻子治病,你應該直接去找主人!你抓我是沒有任何用處的!”
綠翠很震驚,以為對方是想要接近自己的主人無意間抓住了自己。
但是想想這過程好像並不是這樣,綠翠心中有一種不祥的預感。
“哈哈哈~綠翠小姐,今天有一些很重要的事情是要跟你這個人談的!不需要你的主人。”
“所以有沒有興趣跟我談談呢?”連斯韓的手指劃過了綠翠姣好的麵龐,綠翠雖然不經常顯現於人。
這並不意味著她的姿色比別人差,長得還是十分漂亮的,或者說有幾分清純的意味。
不得不說陳天跟前的女人沒有一個是長得醜的,這雜種算是沒少享福。
綠翠的麵目逐漸陰鬱了下去,果然,如同自己心中所猜測的那樣。
這個人,目標在自己的身上,但是綠翠有一件事情弄不明白,他敢這麽對自己,就不怕他的本性暴露?
隻要自己回去,他所做的一切主人都會知道,就算自己死在這裏,主人也會著重調查,玄天門的力量可不是蓋的。
他做過就休想藏著。一切都躲不掉的,躲不掉。
綠翠冷漠的回答他的話:“沒有興趣!有任何事情你可以直接找我的主人談。”
“連先生,我還是希望你能夠行得正,坐得端,畢竟你想玩什麽手段,在我家主人麵前還是差幾分的!”
“我勸你不要搬起石頭砸了自己的腳,到時候神仙難救。我也會讓主人處死你的。”
綠翠很清楚自家主人的實力,所以放狠話的時候也是底氣十足,反正自己絕不會背叛主人。
哪怕用盡刑罰,也是不好使的。
“哈哈哈哈哈!你主人的本事我當然是知道的了,但是你呢?我自始至終感興趣的隻有你呀。”
“你不應該把我想的這麽壞,搞得我好像對你們有什麽圖謀似的!”
“其實你要多為自己打算,你要多想想自己能不能從這裏走出去。”
連斯韓表情變得無比的陰鷙,可怕,綠翠有一種直覺,自己今天恐怕要栽在這裏了。
綠翠決定咬舌自盡,可惜這個想法還沒來得及實施,嘴裏就被強行塞進去了一根鐵棍。
連斯韓一腳踹在她的胸口,綠翠直接被踹懵了,趴在地上頭暈眼花。
“臭婆娘!現在你在誰的手裏?是我是我連斯韓!你以為還在玄天門呢?”
“跟我叫板!你也得看看自己有沒有命回去?而且你對自己可別太自信了。”
“我有的是辦法,讓你說出實話來,讓你乖乖的聽我的意思去辦事。”
連斯韓惡狠狠地吐了口痰,綠翠在地上瘋狂的掙紮著,不停的摳著耳朵。
那種感覺,好恐懼,好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