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3章很有實力的設計師
薇薇安到海城已經有兩天,林琳派人跟著她,陪她遊覽了海城比較有名的幾個海島。
但是那位Miss R還沒來。
林琳有些不耐煩了,追問薇薇安,Miss R什麽時候才能到。
薇薇安敷衍她:“也就這幾天了。她一向很忙,這次能答應來這邊,也是百忙之中抽時間,你們耐心等等吧。”
“我也很想有耐心,可是,弗蘭肯那邊的設計師已經全都到位了,你讓我怎麽等?”
“恕我直言,你們是你們,弗蘭肯公司是弗蘭肯公司,你們並不存在競爭關係,相反,如果你們搞好關係,可以共同打造一個優秀的度假勝地,吸引更多的遊客前來。我不明白。”
“薇薇安,你有所不知,這事兒,我們並不是挑起戰端的一方,是他們先來勢洶洶,把世界上數得著的設計師一網打盡,把我們逼得走投無路的!”
薇薇安歪著腦袋,黑白分明的眼睛裏滿是懷疑,“你們得罪了弗蘭肯嗎?據我所知,那是位和善的老人,一生都不喜歡與人爭鬥。他怎麽會這麽針對你們呢?”
林琳目光閃爍,“我完全不知道什麽地方得罪過他,事實上,在此之前,我都不認識他。你也知道,我們公司以前主要的業務是礦業,地產業麽,就隻有和Miss R合作的那一次。”
“那就奇怪了。我這幾天在網上看見了一些報道,說你和那個叫任流年的有什麽過節,任流年是弗蘭肯公司的設計師,會不會因為這個?”
“任流年?她一介非酋,能有那麽大的影響力?”林琳表示懷疑。
雖然任流年發微博,說她已經加入弗蘭肯公司,但她確實不認為任流年能讓弗蘭肯為她下那麽大的血本。
薇薇安似笑非笑地勾了勾嘴角,語氣很淡:“倒也不必這麽瞧不起非酋,你請的Miss R,也是非洲來的呢。”
林琳忙說:“對不起,我不是那個意思,我隻是針對任流年說的,並沒有針對Miss R的意思。”
薇薇安哂笑一聲,“隨你針對誰吧,Miss R就是名設計師,不參與你們之間的爭鬥。不過,林琳小姐,我要先跟把醜話說在前頭,Miss R十分厭惡心術不正的人,希望你不是。”
林琳嘴角勾了勾,笑意卻未達眼底,“你說笑了,我怎麽能是心術不正的人呢?薇薇安小姐,希望我們合作愉快。”
林琳從薇薇安的房間出來,臉上的笑容倏忽不見,加快了離去的腳步。
房間裏,薇薇安冷肅的臉上卻是綻放出一朵大大的笑容。笑容又冷又豔。
合作愉快?
愉快你媽。
你不知道你惹的是誰嗎?
薇薇安拿出手機,打開她新下載的微信,裏麵隻有一個好友,頭像是一個卡通圖案天線寶寶,薇薇安看著天線寶寶,嘴角抽搐。
邪惡的女人。
她點開頭像,發了一條信息:老大,您老這是轉性了?
對方發過來一個黑人問號。
薇薇安:我覺得你弄個黑人圖,是在侮辱我。
對方發過來一個省略號。
薇薇安:瘋了,你就不能正常點對話嗎?
對方:你可能欠一頓揍。
薇薇安:……
幾秒鍾之後,薇薇安又發出一條:老大我錯了,我不該質疑你。不過,老大,真的不考慮一下讓我一巴掌呼死她嗎?看著那張臉我就惡心。
對方沒搭理她,超過一分鍾了,都沒給她回一個標點符號。
薇薇安:老大,我跟她套過話了,沒有命中靶心,不過你放心,我會繼續探查骨灰盒的位置。討好.jpg。
對方這才回了一句:小心,別暴露,這裏不是你大本營。
老大沒有生她的氣,薇薇安舒了一口氣:好嘞,我明白,老大。
*
季米拿著手機,衝進工作室,話癆一如既往:“師姐,那邊竟然請到了設計師!Miss R,我聽過這個人,是一名挺有實力的設計師,就是作品不太多!師姐,你怎麽一點反應都沒有?”
任流年懶洋洋瞥了他一眼:“你想讓我有什麽反應?”
“師姐,她如果能請到設計師,你的計劃不是就泡湯一半了嗎?師姐,你為此費了那麽大的功夫,難道要眼睜睜看著泡湯?”
任流年對麵,秦濬打開網頁搜索,鍵入Miss R的名字。
資料不多,連個頭像都沒有,隻說是來自非洲的實力派女設計師。
秦濬以前沒有聽過這個設計師的名字。
任流年把一遝資料蹲到季米手心裏,“你要是有時間,就把這些資料看了。”
季米嚷嚷:“師姐!我在跟你說認真的!”
“我也在跟你說認真的,你身上的擔子很重,去吧,師弟。”
不叫小季叫師弟了,季米表示害怕,趕緊抱著資料溜。
秦濬關了網頁,沒有太放在心上。
任流年在想著,要怎麽樣去跟林琳見麵。
化妝?
也不是不行,但她不太想化妝。
暫時還沒有想到下一步的計劃。
任流年索性就不再想。
*
周末,任流年去了趟望山。
山上的墳墓基本已經遷完,剩下幾個釘子戶,想來以林琳的手段,應該也用不了多長時間就搞定了。
任流年望著母親和繼父墳墓那裏已經幹掉的土,一雙漂亮的眸子燃燒著怒火。
驀然,她看見幾個人影從山路走上來。
林琳,薇薇安,另外幾個她不認識。
看樣子是林琳的助理和保鏢。
林琳走在最前麵,不多時,就到了任流年麵前。
林琳嘴角帶著挑釁的笑,“任流年?來看空墳?挺孝順的嘛。”
林琳身後,薇薇安臉上扣了一副大太陽鏡,遮住了大半張臉。
有墨鏡遮擋,薇薇安的目光肆無忌憚的打量著任流年。
有段日子沒見了,這女人的皮膚似乎更好了,嫩得都把她這個大直女要掰彎了。
任流年半眯著眼睛,“林琳,很好。”
語氣冷得像崖頂終年不化的冰雪。
林琳嗤笑一聲,“怎麽,覺得很憤怒?恨我?你能奈我何?”
薇薇安聽得懂中文。她的中文師從任流年。
聽著林琳這欠揍的話,她的手握成了拳。
尼瑪,挑釁?你配?
任流年往下走了兩步,站到林琳麵前。在薇薇安動手之前,忽然抬手,一個大耳刮子,把林琳扇得轉了幾圈,摔倒在地。